風溟控制不住自己要無盡地發洩著自己心中的慾望,半瞇著眼看著身下扭過臉向自己獻媚的女子,那雙同樣琥珀的眼眸有著同樣的顏色,卻沒有那種天真、純麗的幻彩。
他抬頭看見床外桌子上點著一支香,身子突然停了下來,身下的女子不滿地扭動著身軀,「君上,快……快……奴家受不了了,快……恩……」瑟爾曼努力地扭過身子,用手在風溟敏感的地方緩緩撫摸著。
風溟突然抽離身子。
他看到迷香的霎那,怒氣頓時衝過腦門,澆醒了慾望,這女人居然敢對自己用這種欺騙手段算計自己!
瑟爾曼詫異地翻身坐了起來,正要說話,「啪!」的一聲脆響,她臉上出現五道深深紅印。
「賤人!居然敢用手段引誘朕!你活得不耐煩了?」
「不!君上,不是引誘,是希望……。」瑟爾曼睜大雙眼,眼中點點濕潤,琥珀色的眸子含著濃濃的委屈。
「希望?哼!賤人,你不知道朕的後宮最容不得爭風吃醋嗎?你居然敢用迷香?」風溟語氣硬冷,眼含陰霾,一副要殺的摸樣。
瑟爾曼沒有一點害怕,緩緩站了起來,一點沒有被裸**露的身子影響著自己曼妙的身姿,薄薄的嘴唇揚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與剛剛在床上極度風騷的女人判若兩人。
雙眸滿是瑩淚,聲音咽唔帶著委屈,「君上,賤妾深愛皇上,早上為了皇上摘取木棉花,刮破了脖子,就是為了釀製這種能怡情的香熏,這不是迷香,君上信不信都罷,女人愛上一個男人,什麼都不會在乎的,只會在乎能不能讓他的心愛男人愉悅,難道這……也錯了嗎?」
風溟滿腹疑惑,半瞇著雙眸看著眼前毫不畏懼的女子,那雙眼眸似乎有著那多年前的影子。
他身邊的女子雖也有努力誘惑自己的,卻沒有被自己識破後還能那麼坦然站在自己面前的。
這烏茲國的公主的確不可小瞧。
嘴角勾起一記似笑非笑的嘲笑,一把捏住瑟爾曼尖尖的下巴,「愛?你真的愛朕嗎?」
他的確看到瑟爾曼脖子有一道深深劃痕,剛剛結痂,可是,天生的帝王都是充滿著疑心的。
「朕看你是愛上這個皇后寶座吧?哈哈哈」
風溟手一甩,瑟爾曼重重地甩在床上,她眼眸快速飄過一絲憤怒,心裡暗喊:混蛋!等我魅娘喝了你的血!吸出你體內的內丹,把你這個臭男人獻給主人,讓他替我千刀萬剮,解我心頭之恨!
只是瞬間,眼神幻變,掩蓋著陰狠,看似全身無力地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扭頭看著風溟。
「你真的不會後悔嗎?」她柔柔的聲音,幾乎迷惑住了風溟。
他一時失神,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怎麼有著她同樣顏色的眼睛,有時那麼嬌俏可人,有時那麼嫵媚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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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婦女節啊,大家給力啊,恢復一天至少2更啊,額說至少啊,至於至多嘛要看各位手指勤不勤鳥……灰快滴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