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之後的朱無心和北望就又繼續上路了。
可是,轉來轉去還是沒有轉出這片叢林,朱無心跟在北望的後面,不停地叨叨:「你說要是我們一直都走
不出去該怎麼辦啊。我不想做野人啊!我也不想做泰山啊!」
「泰山?」
「就是野人啊。」
「……」
北望白她一眼,撥開擋在前面的一片高枝,沒有想到在高枝後面竟然是一處斷壁,北望往那邊看了看,對
朱無心說道:「我們要過去那邊。或許能找到出路。」
朱無心一聽到有希望了,雙眼放光地衝到他旁邊,可是,一看那兩邊斷壁相隔的十米距離,她就膽顫了,
「我們非要從這裡走啊?」
北望不和她廢話,提氣運功,自己輕飄飄地就飛了過去,然後轉身催促朱無心:「跳過來。」
朱無心猶豫著,「這距離好寬,我們要不要換條路走。」
「少廢話,快跳!」
「我沒武功,怕跳不過去啊。」
「我會接住你。」
「可是……」
「我走了。」
「別介,我跳我跳。」
好吧,北望那可是說到就能做到的主,朱無心不想被他丟這兒,只好鼓足勇氣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縱身一躍跳了過去。
可是,天殺的,北望居然沒有接住她!
她的腳剛踩到斷壁的邊兒上,由於重心不穩就滑了下去。
北望大驚,在她下落的瞬間急忙把手伸了出來,「把手給我。」
還好這斷壁上長著點植物,朱無心在滑下來以後能夠有得抓的地方,她真恨不得宰了北望,「你不是說你會接住我的!」
北望無所謂的聳聳肩,「沒注意你開跳了。誰讓你跳前不吱一聲的。」
「……」
「把手給我!」
朱無心看了看頭頂上方的他,又往下面看了看,嚇得魂都沒了,每次和他在一起她這魂魄就常常不能歸位的,抖了半天才把手伸出去,北望粗糙的掌心一個用力,總算是把她給拉了上來。
朱無心嚇得魂不附體,抱住北望就一直不放。她可是又是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圈的啊,要是剛才手一滑下去了,她不得見祖宗才怪了!
坑爹的北望啊!
不過,北大爺讓她抱了一會兒就沒耐心了,「你抱夠沒有?」
『啊咧。」朱無心意識到好像自己占某大爺便宜了,急忙縮回手,「對不住,對不……」
朱無心的話還沒有說完,北望突然摀住她的嘴,把她拉到一邊趴下,小聲地對她說道:「前面有人!」
既然能看到有人出沒,那就說明他們總算是找對路,可以出去了!
只是,如果前面的這群人是來逮他們的話,那估計又得是一番惡戰了。
眼看著那群人距離他們越來越近,北望手裡的刀已經蓄勢待發,一旦他們過來,就絕對要封喉,這個時候,朱無心在其中一個首領的身上仔細一看,哇靠,板臉兄!是板臉兄啊!
「主啊,我們總算是得救了!」朱無心從來沒有覺得板臉兄會那麼英俊帥氣瀟灑過,蹭地一下就跳起來揮舞著雙臂朝過來的人大喊,「板臉兄,是我是我啊,我在這裡在這裡!」
既是認識的人,北望也就放下心來,收起了刀隨同她一起站起來。
板臉兄看到是他們,激動的熱淚盈眶了,「你大爺的,你害得我們好找啊!!要再找不到你,我又得去修羅場受罰了,佛祖啊,你可算開眼了!」
「是啊,是啊!」
朱無心和板臉兄深情地抱在一起埋頭痛哭,看得旁邊的人一個個冷汗涔涔。
你們倆要不要那麼誇張!
拍電影呢還是唱戲呢!
兩人敘舊完畢,大部隊開始上路。
朱無心看了看板臉身後的那群黑騎,驚訝地問:「你找人還帶那麼精良的部隊啊?」
板臉看了看她說的那些黑騎,解釋道:「那些不是典蒼閣的人,是七皇子非讓我們帶上的。」
「嗷啊?」原來是小純均啊,看來他還是挺在乎她的嘛。想到這裡,朱無心的心裡漫起一絲幸福的甜蜜感來。低下頭淺淺地笑了。
這一幕,正好被北望所看到。
北望細長拖延的眉宇微微皺起,懷疑地斜睨著她。想要說什麼,板臉兄這時又大聲嚷嚷開了,「朱姑娘,你說你作為少主看上的女人,怎麼能一點兒武功也沒有呢?沒道理啊。」
「打住!」這都說的什麼跟什麼啊,「誰是景臨看上的女人了,你丫想太多了吧。我和他是純潔的友誼關係!」
「逗我呢吧。你們純潔啥啊,你都住他屋子裡了。」
「我那是被他捆了的!」
板臉兄朝她擠眉弄眼,「呀?你們還玩那啥啊?夠新鮮的啊!還挺會找刺激享受的!」
「……」算了,不能和他多說,說多了指不定他又亂七八糟想些什麼有的沒的了。
「北望,我們……耶,北望,北望你別走那麼快啊!」朱無心扭過頭來準備和北望一起走,誰知那丫的居然投胎似的走到了他們的前面。她越喊他就走的越快,朱無心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一個勁兒的嘀咕,「他生什麼氣呢,奇了怪了……」——
這下子朱無心總算是平安回去了。
只是,沒有想到典蒼閣這檔子會熱鬧成這樣,就連弘善也來了。
朱無心看到他激動的不得了,「哥,你怎麼也來了啊。」
弘善看到她回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單是我來了,還有一個人,也來了。」
「是誰啊?」
弘善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會相當意外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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