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好賤 這世間就是不缺賤人 138
    可是,好不容易終於等到她檢查進城了。

    她突然看到寧安從城內威風凜凜的走了出來。

    防口的官兵們對她簡單的行了一個禮,寧安冷冷地斜瞟朱無心一眼,把一疊畫像從兜裡拿出來遞給官兵頭子,「這是新畫出來的,好好看看,別遺漏了。」

    官兵頭子把畫像一一的分發下去,負責檢查朱無心的一個官兵,對照著畫像,研究了朱無心好半天,忽然,把畫像一關,「你!」扭頭對身後的上級驚呼道:「頭兒,就是她了!」

    朱無心被官兵這句話弄的莫名其妙,「什麼情況?」

    可沒人回答她,在場的每個官兵聽到這一句,無不精神抖擻餓狼撲食一樣的地朝朱無心撲來,官兵頭子首當其衝:「兄弟們,把她給我鎖了押回去!」

    別看這裡廢了半天話,但實際發生不過片刻的時間,朱無心被抓的措手不及,莫名其妙,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朱無心在慌亂中看向寧安,在雙手都被鎖鏈拷上的那一刻,朱無心看到寧安臉上不懷好意的笑,一閃而逝。

    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神馬情況啊!!!

    媽了個巴子的,她就是想回個家,為毛就是那麼難呢!!!

    朱無心發現一件很偉大的事情:那就是老天爺無時無刻不在給她創造機會,讓她體驗人間疾苦!

    而且,還以長江後浪推前浪的良好趨勢,一次也不落下。

    朱無心被帶到了大理寺,朱無心一見到大理寺少卿就喊了起來:「大人,冤枉啊,我實在是冤啊!我一不霸搶民女,二不坑蒙拐騙,你們為什麼要把我抓了啊!」

    少卿一聽這話就煩,「行了行了,這裡每個進來的都喊冤。你們要真冤了,本官自是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的。」

    要不要說的那麼官方啊。

    「那大人,你能不能幫個忙。我出來好幾天了,我怕家裡人擔心,你能通知我家的人一聲麼?就說我很平安無需為我著急。」

    少卿笑的很是得意:「嘿,小樣兒,對暗號呢吧,想要本官給你報平安,你以為我那麼笨?上你的當?本官勸你還是別做夢了。你就在這裡給我老實呆著吧。帶下去!」

    「……」

    大伙給評評理,不就是想向家裡報一聲平安,怎麼就那麼難啊!!

    抬頭,是自以為是的大理寺少卿。低頭,在看著此時監獄裡密密麻麻坐著站著躺著的百姓們,她才真真地叫一個無語望蒼天。

    關就關了,那好歹也給間寬敞一點的牢房啊。

    獄卒最恨這種在外面磨嘰的,朱無心被他用力一推直接推進一間牢房裡,那股子粗魯勁,她都以為他是在甩白菜呢。

    朱無心在一群老百姓之間擠了半天才擠到一塊稍微有點空的地方。朱無心眼尖,在這地的左邊,她還看到了一個被草叢蓋住身子的傷患。

    朱無心看了看傷患蒼白的臉和身上幹得發黑的血跡,心驚膽戰地問:「他怎麼了?」

    「主審是個可怕的女人,問不出她想要的就用刑,已經好幾個人都被她折磨過了,你是新來的吧?看你長的清清秀秀的,我提醒你一句,你可千萬要小心了。」坐在傷患旁邊的一個老嫗說道。

    哇靠,怎麼擱哪都能遇到變態。

    「大娘,你們是為什麼會被關來這裡的啊?」

    「京城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老嫗一副驚訝地表情,「據聞前幾日,皇宮裡潛入了北唐國的遺黨,要刺殺太子。」

    怎麼又是刺殺?上一次沒殺夠,又來一次啊?而且,上一次死了那麼多人,也沒見有這次徹查的厲害,難道是太子真出事了?

    朱無心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那太子怎麼樣了?」

    「聽這裡面的人說,幸虧太子有所防範,發現的及時,此時沒有性命之憂了。可是,雖然大多數刺客被抓了,但有幾個卻逃了,寧帝下令一定要徹查此事追到兇手。這幾日天天弄得人心惶惶,抓了好大一堆人。」

    「那這個啥餘黨的是怎麼回事啊?」

    「你說北唐啊?」老嫗自問自答地,「誰知道呢,皇家的人說是北唐餘黨,那就是北唐餘黨了唄。上頭要

    說是,誰能說不是呢!」老嫗說道這裡嘲諷的大笑起來,「什麼人被抓,什麼人被殺,那還不是他們皇家的人說出來的,只是可憐了咱們老百姓而已。」

    真是應了那一句:不是一家人,不做一家事。

    多麼地符合那說風就是雨的脾氣啊!

    朱無心以為這裡要審的人很多,輪到審自己的時候都不知道猴年馬月了,所以也不擔心會遇到那個變態主審。

    可她真預計錯了。

    因為,她還沒和老嫗聊了幾句,獄卒就來把她帶走拉去問話了。

    而當看到主審台上的寧安時,朱無心有一種狹路相逢冤家路窄的深切感受。

    搞了半天,老嫗口中的變態就是她啊!

    「說,你把北唐餘黨窩藏在哪兒了?」寧安一拍桌子上的驚木就訊問起朱無心來。

    朱無心翻幾個白眼,這寧帝是吃飽了撐的,京城沒人了,幹嘛非得讓寧安來審理這件事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還敢裝蒜?十日前的大半夜,出城記錄上寫著你匆忙出城,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想狡辯?太子哥一被刺殺,你就出城,這不是太巧合了嗎?」

    靠,原來夜闌是在那天晚上被刺殺的。怪不得她不知道了。

    「夜闌現在怎麼樣 了?」雖然老嫗說他沒事,但畢竟她不是宮裡的人,對這些都只是道聽途說,哪怕現在

    兩人形同陌路了,畢竟在朱無心的心底裡還是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的。又一次遭遇暗殺,怎能讓人不擔心。

    只不過,寧安哪會認真回答她,逮機會就開始作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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