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靈雪感覺鼻子一酸,眼睛情不自禁閉上的同時,也感覺眼裡充滿了某種晶瑩。他在還沒有知道真相的時候,就吻她。
他當真一點都不在乎?他是真的這麼愛她?
炎墨翊的吻一點點加深,吮吸著屬於她的香甜。太久沒有碰她,連抱都沒有抱過,他想念她的味道想到了發瘋!
但是,炎墨翊卻只是抱著她,在她的唇上細細地啃著,默默地吻著,再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
「謝謝你。」長長的擁吻結束,兩人都是氣息不穩。夏靈雪情不自禁地把手摟上炎墨翊的腰際,腦袋靠在他堅實的臂膀中,淡淡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謝謝他讓她知道,原來他這麼在乎她。
「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這個。恩?」炎墨翊好笑地摁了摁她的頭,揉著她柔順的髮絲,然後將頭埋進了她的頸窩……
這樣的安寧,來之不易。他好像,就這樣永遠維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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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炎墨翊照常去上早朝,但是他知道今天可是「有事」要做的,所以他肯定會提早了回來。
夏靈雪簡單地梳理了自己的頭髮,坐在炎墨翊的寢宮中吃早餐。
「娘娘,您要的人帶來了。」在夏靈雪用完早飯之際,一個太監模樣的人走進來,恭敬地對著夏靈雪說道。
看到夏妃娘娘住在王的寢宮中,這個太監一點都沒有覺得奇怪。
宮中彷彿都有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只有夏妃娘娘,才能踏足一切王的地方,也只有夏妃娘娘,才能在王的寢宮中留宿。
「帶進來吧。」夏靈雪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對著那個太監微微一笑。
早晨的太陽從門口射進來,將她的一頭銀絲映得泛著淡淡的光,那個進來的小太監一看見她這副模樣,便害怕地跪下。
「你怕什麼?」夏靈雪淡笑,反而走過去,在那個小太監面前蹲下,看著他落著冷汗的臉龐。
「娘娘……奴才……」那個小太監的眼神遊移著,看看夏靈雪,看看旁邊。他無法說出,陽光下的夏靈雪像是超脫了凡塵,讓他不不敢直視。
「起來吧。」夏靈雪首先站起身,語氣平和,想要消除那個小太監心中的恐慌,「我叫你來,直視想問你一點事情,無需害怕,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夏靈雪的話彷彿是一顆定心丹,那個小太監聽到,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聽話地站起來,卻不再像剛剛那副害怕的神情。
「用過早飯了嗎?」看到另外的太監正在收拾桌上的盤子,夏靈雪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問那個小太監。
她一大早就讓人去找當天那個送酒的小太監,這麼早就帶他過來,想來他還沒有吃飯吧?
「沒用……」小太監受寵若驚,娘娘還會關心他吃不吃飯?!他連忙擺擺手,扯出一臉的微笑,「奴才沒關係的。」
「那也不能讓你餓著肚子等。」夏靈雪淡淡一笑,然後轉身對著那些收拾的太監吩咐道,「你們再拿點東西來吧,他還沒有吃過飯呢。」
說完,她轉過身,也不問那個小太監什麼問題,只是對著他微微地笑著。
那個小太監拒絕不得,只能在原地默默地等,但是夏靈雪又不問他任何問題,不禁讓他心中發慌,頭上的冷汗也不停地往外冒。
「娘娘,那個……您叫奴才來,有什麼事,就直說吧!奴才能辦到的,一定辦到!」小太監一臉的中心,擦了一把臉上的汗。
一般主子叫他們這些奴才過去問話,還弄那麼好的招待,一定是有事情要辦,說不定,還會要了他們這些奴才的命……想到這裡,他的心中就一陣惶恐!
「是有事情要問你。」夏靈雪淡淡地開口,自己找了旁邊的一張位子坐下,然後對著那個小太監說道,「但是得等王回來,一會兒你先吃點東西,就在這裡等著吧。」
「是。」小太監立馬很識相地站在一邊,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
「來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個小太監已經是一副昏昏欲睡的狀態。突然一聲低沉冷漠的嗓音在屋中響起,讓那個小太監一個激靈,馬上恢復了清醒。
「參見王!」他連忙跪下行禮。
「回來了?」夏靈雪甜甜一笑,然後迎上去,向著那個小太監的方向使了一個眼色,「就是他了。」
她記得這個小太監的樣子,現在是這個沒有錯。
「那天晚上,是你送的酒對不對?」炎墨翊一上來,就直奔主題,他冰冷的聲音,讓那個小太監嚇得一哆嗦。
「是,是奴才……」當太監的首要條件就是要思想靈活,這個小太監一下子就想到了很久以前那個送酒的晚上了。
他也就見過娘娘和王那麼幾次,他們說的應該就是那次沒錯。
「那天晚上,你送酒的時候,有見過什麼特殊的人沒有?」炎墨翊頓了頓,語氣更加冰冷,更加壓迫著這個小太監,「或者說,那天你送酒,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目的?」
炎墨翊的話音剛落,小太監就嚇得立馬跪在地上叩頭:「奴才哪來的特殊目的啊!王,奴才什麼也沒有做啊!」
他聽懂了炎墨翊話中的意思,想來是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牽扯了到了他的身上。他絕對是冤枉的啊!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信息,小太監的眼睛立刻有了光澤,說道:「奴才那天,是碰到了人,但是不知道算不算特殊,是……金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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