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芙蓉帳中,她將那人黑色的衣襟溫柔的褪去,而後於那人身下扮演起賢妻良母的角色,挑逗,這麼久,對彼此的身體都已經再熟悉不過了…可墨傾城心裡有疙瘩,不解開,便一輩子不得安生…
漠輕寒一向冷魅的瞳孔之中,湧出強烈的慾望,一時之間,墨傾城突然就有些自得…瞧見沒,就算你清心寡慾,被老娘這麼一撩撥,還不是該硬就硬…
可今日,遠不止ooxx這麼簡單…
說真的,看著那人旖旎在外的春光,做出這種決定,還是十分艱難的…
沒有吹蠟燭,似是要借助那輕搖之間曖昧的光線,將火燃起,而後將彼此燒個片甲不留…
只不想,原本情迷意亂的墨傾城,在那人即將挺身而進之際,深吸一口氣,驀地將手橫在兩人之間,於是,只見得寒寒美人兒一向瞇得萬分慵懶的眸子在這一刻,仍是習慣性的瞇了瞇,只這一次,看上去,貌似有些危險…
墨傾城乾巴巴一笑,畢竟,這種時候忽然叫停,很不講究…只轉念一想,她都吃醋了,管他會不會浴火翻身,有些事,不說清楚,蛋疼…
卻見寒寒美人兒最初只是盯著自己看,似詢問,似蠱惑,一時間,性感得,幾乎教人大噴鼻血…
不過寶貝兒們都知道,爺一向很有出息…(某鐵:你還真是有夠厚臉皮的…某城聞言,惱羞成怒,一巴掌拍來,惡狠狠道:「滾!」)
只這種時候,更是不能失了一家之主的風範。於是,只見得墨傾城當下一個翻身,將墨傾城騎在身下,十分霸道的印下一吻,透明的津液扯出長長的銀絲,於是在漠輕寒的悶哼生中,墨傾城小拳頭一舉,而後氣勢磅礡道
「說,當初那塊玉珮,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漠輕寒聞言,先是一愣,漆黑的眸子愈發灼熱,卻終是噙著笑意,挑了挑劍眉。而後沙啞著嗓子曖昧道
「吃醋了?」
墨傾城的小心思被看透,饒是臉皮再厚,卻仍是老臉一紅,索性囂張道
「就是醋罈子翻了,怎麼著…」
漠輕寒聞言,嘴角的笑意愈發放大,一時間,看上去萬分愉悅…卻仍是伸手將墨傾城臉頰微微汗濕的髮絲捋至腮邊,而後一臉溫柔道
「你還說呢,小烏龜…」
墨傾城被漠輕寒突如其來的溫柔弄得臉紅心跳,都八百年沒害過臊的小女兒嬌羞情緒,這一刻,若失禁一般,洶湧澎湃…於是抬起頭,瞪了漠輕寒一眼,咬著朱唇罵道
「你去死!」
漠輕寒似是看透了墨傾城一般,當下大手亦卷,將墨傾城擁入懷裡,而後往身邊的被子裡一塞,皺了眉頭道
「怎還像個孩子,也不怕著涼…」
墨傾城心中一暖,於是抬起頭,忽的就發現,這男人很陰險,知她最受不了溫柔攻勢…這畫面,未免溫存得有些勾人…
當下搖了搖頭,理了理情緒,便又死死揪住漠輕寒不放,一臉不悅道
「說,你們那天在房間裡幹什麼了?」
漠輕寒聞言,當下幾分好笑…刮了刮墨傾城的鼻子,幾分氣結道
「本想著演場戲好讓你緊張緊張,哪知,你直接跑人?說起來,倒是也心急了,反倒弄巧成拙…」
墨傾城聽罷,當下跳下床,只指著漠輕寒說出的話,卻是讓人苦笑不得…
完全不在重點,瞎鑽牛角尖,這本事,墨傾城絕對是無人能及…
「感情!你算計老娘…」墨傾城一張小臉兒紅紅,卻於下一刻呲了小白牙,頃刻間化作坦克兒,一個狼撲,又將已然起身起到一般的漠輕寒再度撲到,而後,若對騎馬的遊戲玩兒上了癮一般跨上漠輕寒的腰身…當下不分青紅皂白,對著漠輕寒的臉頰,便是亂吻一氣…
漠輕寒被墨傾城毫無章法的親吻弄得火氣中燒,只偏偏身上的人兒不自知,還在繼續點火…
墨傾城若瘋了一般,一邊拿亂吻蹂躪漠輕寒,一邊振振有詞道
「讓你給爺上眼藥,爺親死你…」
「讓你在爺面前和別的女人親熱,就是演戲也不成…」
「漠輕寒,你讓爺不快活,爺要強/奸你…」
漠輕寒聽得墨傾城的話,只笑得格外好看,遠不似平日裡看去的那般冷魅…
雖說,那場戲沒演完,效果來的有些遲,可這結果,卻也是十分圓滿的…
只天知道,當日尋她不到,他幾乎都要急瘋了…
怪自己心急,逼得太緊…只誰也沒料到,平日裡凡事都衝在前頭不顧後果的小野馬,關鍵時刻,竟會變身做烏龜…
弦兒早已嫁作他人,他怎還會念念不忘…再者,那玉珮是母親留下遺物,要他有朝一日還給弦兒…那一日,他不過是思及,可有法子,教她振作起來…
卻不想,惹出這般波折…
也怪自己,太心急,亦太過逼真…
這一刻,只見得漠輕寒嘴角浮起一抹妖嬈的笑意,下一刻,於墨傾城的沉迷的吻中緩緩送上自己的唇畔…
終是尋得那人片刻的楞忪…於是,只聞得男子沙啞的低吼…
而後,便是墨傾城的嬌呼…
「漠輕寒,你這登徒子,做什麼脫老娘衣服…」
低柔的輕笑與濃濃曖昧間肆意發酵,那些情話,似是比任何海誓山盟都要動聽…
「城兒,你既點了火,就應知道後果…」
「爺不!唔…」
「城兒,乖…」
那一夜,輕紗繚繞,床榻吱嘎…曖昧纏綿的呻吟,於燭光搖曳間,經久不絕,舔你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