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城看著那人抿得那般用力的唇,偏偏又犯賤的有些心疼,她這話,似是說得有些重了些,這人完全可以把她丟在地上一個人走的…思及此,墨傾城再抬頭時,卻又是一副諂媚小人的模樣,此刻只嬉皮笑臉的朝漠輕寒道
「那啥,我不是讓你踹怕了麼…」
漠輕寒眉毛抽了抽,顯然週身的氣壓鬆快了許多,墨傾城呼出一口氣,算是放下心來。卻於此時,恰好瞥見那人好比雕塑的側臉,被迎風飛舞的黑髮映襯著,一時間,卻是俊美至極…
算起來,她已是第三次被人摟著在天上飛了,貌似,還不是一個人,唯一的共同點,便是這三人都是男人,並且都是美男…
只白芷言,她沒弄到手。烈如歌,她一廂情願…那麼眼前的這一個,又會是怎樣一般境地呢…
墨傾城突然就有些怕了,怕越來越多的心動,一個一個變成她不敢觸碰的禁區,撕開她鮮血淋漓的偽裝…那時候,她不知道,她還是不是有勇氣,可以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笑…
漠輕寒,如果靠得太近便注定要疼,莫不如,就這般吧…
墨傾城低垂的眸子於月光下異樣溫婉,一時之間,竟讓人無法將其與那成天乖張怪癖的人連繫在一起…只再抬起頭,便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卻正好撞進漠輕寒若黑潭一般的瞳孔,當下便假裝不在意的將視線別開…待回過頭時,仍是笑得明媚無比。
只漠輕寒是誰?又怎會看不到,那人明明笑得燦爛之極,只那些疏離,卻顯而易見…這一刻,他反倒有些希望,還可以如同從前一般,對這人拳腳相加…
墨傾城就是那人精,當下便於良辰美景之下愈發張揚的咧嘴一笑,而後沒心沒肺道
「漠輕寒,說真的,我挺不習慣你這麼看我的,你知道的,我這種人,一天不挨踢,皮癢癢…」
漠輕寒於清冷的月色下瞇了瞇眼,那風情,與當日墨傾城砸了這人與烈如歌的房事時,只多不少,沒有微敞的衣襟,卻依然慵懶到極致,那一身的冷魅,若空調一般,肆意散開,墨傾城不由自主對上那人的眼睛,卻只看到兩個字——危險…
紅唇微揚,一如初見時讓人琢磨不透,只隱隱間覺得,這人,大抵是六親不認的…
那人那般笑了片刻,終是於墨傾城七上八下時,吐了一句話,那冷魅的調調,再一次讓墨傾城有種避而遠之的慾望,因為那人說
「你這番姿色,還入不得爺的眼…」言罷,竟頗為高傲的扭了頭…
餘下的,便像是相看兩厭…
漠輕寒帶著墨傾城飛了許久,降落的地方,看格局,應是間客棧。貌似,還是家非常高檔的客棧…只當那人如鬼魅般消失不見時,墨傾城卻有種想扁人的衝動…
這男人也太小氣了,就這麼把她扔房頂上。難道讓她以天為被,以瓦為床?那還不得要了她的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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