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城老臉一紅,似是被人戳穿心事一般…張嘴便吼
「你個變態狂,你個同性戀,老娘搶你回去,能當飯吃麼?」
卻見美人揚唇一笑,心情頗好道
「你何時,才能改了這一點就著的性子…」言罷,又似自嘲一般自顧自道
「你若真改了,爺反倒不習慣了…」
墨傾城看著眼前的美景,只覺心中微動…
她何嘗不知那日在香滿樓隨風眺望的人便是烈如歌,只她一顆心就是管不住。寧可自欺欺人,亦不願承認,因為,那樣,她便在找不出借口搪塞她的一見鍾情了。不瞞大家說,打從第一眼見著這禍水,便跟灌了迷藥是的,那叫一個欲罷不能…
只那時在墨家,有太多的事她不清楚,自是不能隨心所欲…
如今天高皇帝遠,那冷魅的人、又不在身邊,她姑且綁著腦袋在褲腰帶上,哄了那人的小情人享受一把美人恩……
再說,她從小就護食,既是自己一早相中的,又怎可讓給別人…
只不想,竟相遇這麼快,她是崇尚一夫一妻的現代人,卻也不免多情了一番,當日看《色遍天下》之時便在想,這人的心,一生中,當真能裝得下許多人麼?那時她不信,可後來遇上了白芷言,她便信了…
烈如歌是她一見鍾情裡萬分執拗的產物,她曾為了自由而丟棄…卻不能否認,每遇到一個人,都在心中暗自做著比量…
烈如歌卻也腹黑,若能消停的不再相見,她便也不會再生想法,偏生這男人是個騷包,非要弄成一副桃花相迷得她團團轉,當日在香滿樓,若非白芷言突然出現,她怕是要強行綁了那人的浪跡天涯的…
說她死心眼兒也好,說她花心也好,誰若是真的對她好,她便一輩子記掛著那人…可感情,當真能痞開之後一人一份麼,尚且是女子都不能忍受三妻四妾,更何況是八尺男兒…看來,她墨傾城坐擁美男的美夢,任重而道遠啊…
人道是,風流可以,卻不能濫情…烈如歌將眼前的女子可謂看得通透無比…那個人,像是對好看的人皆著迷得不行,實則要入那人心裡,卻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