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城,想要站在我哥身邊,你簡直是癡心妄想…」那白衣少女輕蔑的看著墨傾城開口,說話的時候,還帶著毫不遮掩的鄙夷……
卻見尉遲延面色如常,像是對那少女的話習以為常,只旁若無人開口道
「笙兒,再過三日便是大婚,怎生還像小孩子一般…」
墨傾城站在一旁,看著這二人兄妹情深,再看看懷裡的漣兒,忽的就有些煩躁,只一腳將身邊的桌子踹翻,語氣十分不好道
「都給老娘滾出去…」
那少女似是被墨傾城的反應驚道,待回過神來,纖纖玉指,指著墨傾城,叫囂道
「你竟這樣與哥哥說話…」墨傾城聞言,只揚唇冷笑,只看著那少女,吊兒郎當道
「怎麼,天鵝肉吃不著,還不許癩蛤蟆另謀青蛙啊…」一句話,頓時將那少女堵得無言以對……終是跺了跺腳,冷哼一聲,轉身跑了…
屋子裡,只剩下已然陷入昏迷的的漣兒和尉遲延……
墨傾城並不看尉遲延,只將漣兒放在床上,頗有逐客之意,淡淡道
「你也出去吧…」
尉遲延恍若未聞,只站在門口看了墨傾城片刻,神色幾分閃爍,終是轉身離去…
墨傾城在屋子裡巡視一圈,從衣櫃中翻出一件白色的紗裙,又尋了把剪刀,從褲兜裡掏出打火機,將桌上的紅燭點燃……
墨傾城將剪刀置於火上安靜的灼燒,動作無比嫻熟,只燭火斑斕間,竟映得一張臉如夢似幻…漆黑的眸子波光流轉,若盈盈秋水,只此刻,卻沒有迎風微漾的風情…
楚歌,為何千年之前,墨傾城愛著的人仍然是你…一樣的傻,一樣的白癡,一樣的不知悔改,可是楚歌,你卻永遠只當墨傾城是一顆棋子…
那時,是為了接近菁菁。可如今呢,又是為了什麼…
再或者說,你與楚歌,本就是不同的兩個人…
墨傾城只萬分細心的將漣兒的傷口處理一番,而後轉身推了門,欲要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