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她不顧三七二十一,一口咬在了美人兒的臉蛋上。
引得那男子嚇了一跳,連連退後數不,被她不滿的一推,倒在了地上。
桃弋畫作勢騎在仰面朝天的男子腰間,努力裝出剛學的師父邪魅的笑意,卻是不倫不類,嚇得那男子花容失色。「美人兒,交出杏仁酥吧,不然……」她疑惑的撓了撓頭,不然怎麼辦,師父沒有教她。
「不然你就再給我買袋松子糖!」她裝作凶神惡煞的掐著腰,模樣卻是愈發顯得粉妝玉砌,我見猶憐。
男子不怒反笑,道:「好你個野丫頭,竟敢欺負起我來。」
「大哥!」
隨後以女子快步走來,見得這情形,氣得罵道:「小野種,你哪裡來的!」
「二妹,別這樣。」慕容尚無奈也是從小體弱多病,桃弋畫騎在他身上,他便是起來都有些費力。
「你說誰她是野種?」那聲音凜冽得猶如刀子一般,幾乎是要將人寸寸肢解。
「尚兒,柳兒,怎麼回事?」站在江阡鳳身邊的男子,正是慕容世軒,此時見得長子與二女兒這般情景,氣得七竅生煙。
「剛才誰說的?」江阡鳳上前抱起桃弋畫,聲音聽不出半點怒氣,卻是讓慕容尚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這慕容柳也是嬌生慣養,來得客人都只有巴結獻媚,何況爹爹還在此,氣焰更甚:「我說的,怎樣!」
「柳兒,不得無禮,這是……」
「砰」一聲,無人看見他是何時出手的,慕容柳的身子飛出去,撞在了蓮花池便的柳樹之上,噴出一口血箭來。
慕容尚嚇得慌忙去攙扶,卻聞江阡鳳的聲音無半點歉意:「慕容世軒,我今日看在你的份上,沒有取她性命。日後若是再犯,修改我不講情面。」
說罷,不顧眾人氣憤的目光,他抱著桃弋畫,走向四小姐的房間。
「爹,他是誰,竟敢在慕容府如此囂張!」慕容尚氣不過,看著二妹昏迷不醒,心中又急又氣。
「哎,你們惹了誰不好啊……」慕容世軒無奈一歎,繼續道:「把柳兒扶回房間,請尹大夫來,尚兒跟我去見客。」
「是。」慕容尚無奈違拗不得,跟隨在慕容世軒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