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乾立即照辦,只是,用力捏完洋蔥後,是淚流滿面,雙眼都睜不開了。
「一個大男人,不過捏一個洋蔥,至於哭成這樣嗎?」抓住時機,涼瓜瓜趕緊出言譏諷,雖然明知那是被洋蔥熏得。
「你們看著……」,涼瓜瓜分別執起兩支毛筆,寫上不同的字,和上次一樣,晾乾。爾後,分別放在火燭旁稍微烘烤。不一會兒,兩張宣紙顯現不同顏色的字跡,一張為褐色,一張為黑色。
「涼兒,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龍清逸驚異的看著涼瓜瓜做出的一切,欣喜又佩服,玉手,緊緊的抓住涼瓜瓜的小手,問道。
「這個,可以稱為隱形墨水,因為裡面含有某種元素,所以能顯現這些變化」,現代知識向古人說清楚,還不是一般的難,故,涼瓜瓜只得刪繁就簡。
「那……信函又是怎麼回事?」陳昊乾好奇問道,心裡,是越來越佩服這詭才了。
「這要等你磨完這一袋玉米,玉米何時磨完,我何時才能演示出來」,涼瓜瓜嘿嘿乾笑,雙眸透著無盡的狡黠,微一轉身,大踏步離去,只餘下還在震盪回味中的兩人……
深夜,寂靜無聲,夜涼如水。房內,涼瓜瓜趴在床榻之上,沉沉熟睡,一個黑色的身影迅速閃入,輕盈的身姿飄然而至,悄無聲息的向涼瓜瓜的床榻靠近。
就在身影快要靠近涼瓜瓜時,兩條嬌小的身影疾速從窗戶飛入,一人持劍,一人持鞭,雙雙立在涼瓜瓜身前,對著黑影警惕萬分。
「你們動作也太慢了」,那條黑影不急不徐,卻語聲冷冽,充滿斥責。
從夢和從蓉一聽語聲,驚得立即放下武器,『撲通』一下就跪下了,語聲顫抖道:「是,屬下知罪」。
月光鑽出黑雲,透過窗欞照射進來,只見,一個玉樹臨風的身影站在床榻前,鳳眸透著一絲癡迷和迷離看著床榻上的小可人兒,話語,卻是極其的冰冷:「一人領五十大板。若,再如此大意,殺無赦」。
「是」,從夢和從蓉驚的冷汗滲出,迅速告退而去。
待確定再無他人之時,龍清逸才緩步上前,玉手,輕撫涼瓜瓜小臉,滿眼溫柔的看著,看著……許久無聲。
清晨,公雞才第一聲打鳴,涼瓜瓜就被人從舒服的被窩裡拎了出來,一個放大的俊臉在自己的面前晃蕩來去。
「起床,練武」,那可惡的聲音在涼瓜瓜耳邊大吼,立時,睡意清醒了一大半。
「我受傷了,全身疼,練不了」。
「練不了,就不准吃飯」,龍清逸早就料到了:「一天不練,一天不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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