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一股暖暖氣息噴來,噴的小臉滾燙滾燙,若發燒似的。不得已,涼瓜瓜側過身子,輕閉雙眸,小手,慢騰騰的往下擦著水滴。只是,估計快到敏感之處時,涼瓜瓜巧妙躲開,不敢碰那不該碰的地方。
「行了,這麼慢。我自己來吧」,想著眾將還在等著,龍清逸沒有耐心了,身子一俯,一把拿過涼瓜瓜手中干布,自己擦拭。爾後,在涼瓜瓜顫悠悠的小手中,接過衣物,自己穿戴。而滿頭如墨青絲,因為未干,只得細細擦拭,待差不多乾爽一些時,才束個髮冠。
打點好一切,龍清逸迅速步出房門,只是,快要走出房門時,才想起什麼,一把拉過正羞的手足無措的小手,玉唇輕道:「涼兒,你也來吧」。
握著柔軟的小手,龍清逸莫名的心跳加快,沒辦法,自己……似乎很喜歡他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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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內,眾將齊聚,紛紛稟告著清點出的一切,傷,三千二百人;陣亡,二千七百人;俘虜敵軍,八百二十人;城中,糧食不多,僅夠維持十餘日;利箭,所剩無幾,一切的一切,無不召示著城池的危急。
涼瓜瓜低著頭,看著自己腳尖,眼前,老是晃著龍清逸碩大下身,甩都甩不掉,俏臉,羞的紅撲撲的,腦子,早就亂成一團漿糊了。
至於,耳畔邊,眾將在說些什麼,是一個字也聽不進了,直到……夕陽西下,落日餘輝。
一個時辰,足足一個時辰了,涼瓜瓜站的腿都麻了,全身,更是酸痛,眼皮,也開始上下打架,快要揪在一起了。睡眼朦朧間,偷偷一瞥離自己最近的椅子,立時,小腿一邁,趁大家商討戰術,無暇注意時,溜上前去,一屁股坐下,斜靠著椅背呼呼大睡。
大廳內,眾將商討著各種戰術,紛紛爭得面紅耳赤,誰也不讓誰,而龍清逸,則背負雙手站在正前面,看著眾將,俊眉,深深緊鎖,皺成了一個川字。
什麼計策,全都是一些無用的辦法,根本於事無補。
「大膽」,突的,一個滿面黑鬚將軍勃然大怒,大手,指著龍清逸身後,顫顫著喝道:「逸王爺在此,一個奴才竟敢如此放肆」。
眾將聞言,紛紛住嘴,一雙雙眼睛齊齊看向龍清逸的元帥之位。元帥位上,偌大椅中,一個小身子舒服的斜躺在椅中,雙眸輕閉,呼吸沉穩,唇間,一抹晶瑩剔透的口水緩緩而下,越垂越長,眼看,就要滴在胸前的衣襟之上了
「吸……」,那粉粉嫩嫩的雙唇突的猛吸,頓時,那抹晶亮瑩白的口水帶著濕潤的光澤又吸回口中。緊接著,呼,又是一個呼氣,晶瑩的口水若頑皮的孩童一般,又探出腦袋,斜斜的垂下,飄蕩在半空中。
看著那一上一下的晶瑩口水,眾將眼睛都直了,雙手開始氣得發顫了,放肆,太放肆了,一個狗奴才,竟敢當著逸王和眾將之面,堂而皇之的睡在逸王的元帥寶座上,而且,睡姿如此噁心,如此難看,實在是可惡,太可惡了!
「一個小小奴才,竟敢如此狂妄,把他推下去斬首示眾」 「把他斬了」
下面,一眾的將軍怒了,說話中,就要命人把涼瓜瓜推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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