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曄見秦念脫離了上官嵐的掌控,沒有了什麼威脅,手底下下手更狠,秦念也加入了戰鬥,很快就和李曄會和了。
「念兒,你怎麼樣,你有沒有事?」李曄一邊對付眼前的人,一邊問道。
「我沒事,可是你受傷了,流了好多的血。」
「念兒,這些都是皮外傷,不礙事的,只要你沒事就好。」
上官嵐站起來,看著打鬥中秦念和李曄出劍殺人,配合的相當默契,突然揚聲大笑起來。
「今天,來了的人,都別想回去,我和你們同歸於盡。」上官嵐的話音一落,就發現,四周又湧上來了許過弓箭手,還有一些人手裡拿著火把。
李曄心裡暗歎不好,這裡一定是埋了火藥,上官嵐想和我們同歸於盡。現在跑也不可能,不但是眼前的人,還有那些弓箭手,名揚他們都幹什麼去了,怎麼到現在還不來。
就在李曄暗自著急的時候,名揚帶著大隊的人馬來了。
「全部都住手。」名揚一聲大喝,所有的人都停下了。
「不准停,殺了他,殺了他。」上官嵐見到這種樣子,急忙大叫,上官嵐的人想再次動手,李曄就說話了。
「大家聽我說,上官嵐乃是朝廷的叛賊,你們跟著他是沒有好結果的,只要你們放下手裡的武器,我就既往不咎,全部放了你們。」
上官嵐的人,開始猶豫了,到底是投不投降。
「你們都是老夫的人,老夫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要幹什麼?」上官嵐見李曄煽風點火,急忙說道。
「大家不要聽上官嵐的,你們要想想,你們還有父母還有兄弟姐妹,你們難道沒有看出來嗎,上官嵐在這裡埋了火藥,只要火藥一點著了,你們都要和我們一起同歸於盡,你們難道就忍心為了這個一個亂認賊子丟下妻子孩子,不孝敬父母,讓你們的親人以後怎麼抬得起頭來,只要你們即刻放下武器,我李曄對天發誓,絕不追究。」
李曄一番話後,幾乎是大多的人都放下了武器,上官嵐在一旁氣的要命,但是還有一些人沒有放下武器,就是原本保護上官嵐的那些高手。
徐默說話了:「我們都是孤兒,是主子將我們養大的,並且傳授我們武藝,我們是絕對不會背叛主子的。」
李曄看向徐默說道:「是你徐默吧,曹州人士家主柳河村,二十年前追究的村子慘遭強盜奸yin擄掠,只活下了你們一些小孩子,後來你們長大後殺了那群強盜,以為抱了仇,卻不知大錯特錯。」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徐默問道。
「我們意思是你們報仇找錯人了,當年燒了你們村子的強盜是受人指使的。」
「什麼,不可能?」徐默不相信。
「怎麼不可能,你以為上官嵐,會那麼巧經過那裡嗎,是因為,上官嵐想要訓練一些孤兒當自己的死士,便四處找強盜殺了一些孩子的父母,讓那些孩子變成了孤兒,就是你們。如若不信,你們儘管去查,我李曄要是說一句假話,就天打雷劈。」李曄一臉嚴肅的說著。
徐默心中很明白李曄的為人,但是上官嵐是自己的主人,所以自己才會與李曄為敵,如今李曄卻這麼說。
徐默同自己的兄弟齊齊看向了上官嵐,上官嵐奇跡敗壞的說:「你們看我幹什麼,快點給我殺了李曄,將有重賞。」
「主子,是你殺了我們的父母嗎?」徐默問道。
「我怎麼會殺你們的父母,是我恰巧在強盜手裡救了你們,然後養大了你們,你們應該效忠於我,不要聽李曄的話,他是騙你們的。」上官嵐說道。
一時間,默等人陷入兩難了,到底是誰說的才是真的。
「我可以作證,是上官嵐殺了你們的父母。」突然一隻隱與人後的清風出聲了,慢慢的走到了徐默的面前。
「我可以作證,我的父母就是被上官嵐殺的,我六歲那年原本是一個村子,村子的兒子,我還記得那天晚上,就是上官嵐來我們村子借助,正好住到了我家,我爹我娘,熱情的招待了他,到了夜裡,我要上茅廁,不敢一個人去,就叫連了我爹一起去,路過他們的房間時,見他們的燈亮著,我爹就像過去看看,是不是我們招待的不周,他們睡不著,到了門口一聽之下才知道是上官嵐勾結了土匪,要在今天夜裡殺了我們村子的人,但是十歲以下的孩子都不准殺。我爹聽見後,就把我藏了起來,想去叫村裡其他人,但是被上官嵐,發現了,等天亮的時候我從地窖裡出來的,我們的村子已經被燒了。」清風說完就看向了上官嵐,恨不得殺掉的眼神。
上官嵐看到清風說道:「沒想到你還活著,我以為你早被燒死了。」
上官嵐這麼一說,就等於承認了這件事是他做的,徐默等人一下子也紅了眼,和清風一起衝過去,要殺了上官嵐。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你……」
秦念見危機解除,急忙跑到了李曄的身邊,扶住了李曄。
「銘躍,你流了好多的血,你怎麼樣了。」秦念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念兒不要哭,我以前收過比這還有重的傷都沒事,你就不用擔心了。不要哭了,孕婦是不能哭的。」李曄笑著安慰道。
「我很擔心你,銘躍。」秦念擦著眼淚說。
「對了,念兒,你剛才動了武,肚子難不難受,有沒有傷到寶寶啊,有什麼不對,你一定要說啊。」
秦念剛擔心完他,李曄又開始擔心秦念。
「我沒事,寶寶也沒事,我吃了,名揚給我的安胎藥。」
「沒事就好,沒事……」
「銘躍,銘躍。」李曄突然昏了過去,秦念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李曄。
「夫人,我看看。」名揚急忙走過來,看了一會兒說道:「夫人,爺沒事,就是失血過多,現在要快點止血,休息一陣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