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夫人是因為你生氣的,你現在讓夫人,單獨呆一會兒,你就這樣上去,反而惹夫人更加生氣。」名揚說道這裡,李曄才你就的坐下來。
「我不明白念兒為什麼要生我氣啊。」李曄傻乎乎的問。
「爺,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世啊,夫人現在正在害喜,見不得葷腥,才吃素的,你呢,偏偏給夫人給肉吃,你說你高興嗎,再說了,聽說懷孕的女子脾氣都會變得莫名的暴躁,再加上這一路舟車勞動,夫人身子可能吃不消啊。」名揚分析道。
李曄點點頭也對。
「名揚,你說說,這個女人懷孕的時候都該注意什麼?」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名揚打哈哈說。
「你不是會醫術嗎,怎麼會不知道?」晉遠倒是先問道。
「我是會醫術,但並不代表我就知道關於孕婦的一切好不好。」
「什麼嗎,我看你根本就是個庸醫。」晉遠不屑的說。
「喂,你說什麼呢,你不要忘了,臉醫仙都誇獎我醫術好呢。」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好了,你們不要再吵了,兩個大男人在這裡吵架也不覺得丟人。」一旁的月兒火大的說,名揚和晉遠灰溜溜的不說話了。
李曄看到自己手下的兩員大獎,竟然被秦念的小丫頭給制住了。
「名揚,你不知道孕婦的一切,那你應該知道孕婦喜歡吃什麼了吧。」李曄問道。
「這個我聽說孕婦一般比較吃酸的。」
「酸的,好,我這就去買。」李曄說完就興沖沖的出去了。
秦念坐在客棧的床上,摸著自己還平平的腹部,李曄關心自己完全是為了孩子,他的心裡只有孩子。
我還要不要跟著他一起回去呢。
「念兒。念兒。「李曄高高興興的跑進來。
「怎麼了銘躍?」秦念問道。
「念兒,你看我買了什麼,我買了酸泥糕,給你吃。」李曄高興的將自己剛剛買回來的東西獻寶似的給秦念。
秦念,接過來,嘗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確實很好。
「念兒,我還聽人說,酸兒辣女,你喜歡吃酸的,說不定生的就是兒子。」可是自己更喜歡女兒,就怕秦念不喜歡,所以沒敢說出來。
李曄的話,讓原本心情就不好的秦念更加難受了,李曄只喜歡孩子,還要要兒子,如果自己生的是個女兒怎麼辦。
秦念為了避免這個話題,問道:「我休息夠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這個不著急,這幾天我們一直舟車勞動,我都忘了你有孩子,不應該這麼勞累的,我休息幾天再走,你不能勞累的。」
「好吧。」
為了讓秦念好好休息,李曄抱下來這家客棧最好的房子。這幾日,秦念很嗜睡,一天大多的時間都在睡覺,名揚說,孕婦都這樣,沒什麼好奇怪的,的女士李曄就是覺得秦念在躲著自己。
「念兒,念兒。」李曄想叫秦念起來吃東西,但是秦念好像沒聽見似地,繼續睡。
「念兒,起來吃點東西吧,你這樣不吃東西,會對寶寶不好的。」李曄哄道。
又是寶寶,難道在你心裡就只有寶寶嗎?
秦念一下做起來,對著李曄大吼:「我不吃,你端走。」
「念兒,不要這麼激動,這樣對寶寶不好的。」李曄勸道,這幾天他問了一些大媽,說是孕婦在懷孕期間,情緒不能太激動。
「你不走,好,我走。」秦念說著下床,就要出去,被李曄拉住了。
「念兒,你又生氣了,你不要生氣,我走,我走。」李曄急忙出去了,原來懷孕的女人真的愛生氣啊。
李曄出去後,秦念已經在睡不著了,這幾天為了躲著李曄,一直都在睡,算了,還是出去走走吧。
李曄一見秦念要出去,急忙跟上了。
「我想一個人轉一轉,你不要跟著我。」秦念說著打開了李曄要扶她的手。
李曄見秦念真的是臉色不好,也就沒有硬跟著。
「小姐,這幾天是怎麼了,怎麼好像老是在生氣,以前的小姐,也沒有這麼難伺候啊。」月兒奇怪的說。
「也許是夫人懷孕的緣故吧。」晉遠在一旁說道。
「我倒是不這麼認為。」沒有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我怎麼看,都覺得著爺和夫人之間有矛盾。」
「那這要怎麼辦?」月兒問道。
「這個就要看爺他們自己解決了,這種事情外人是差不了手的。」
李曄站在原地,慢慢的收回手,秦念一定有問題,不然就算是孕婦的脾氣不好,也不會到這個份上啊。
李曄仔細想想,你的是秦念不喜歡自己,從以前來看,秦念是喜歡子的呀,到底是哪裡出了錯了。
秦念一個人走在熱鬧的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想到剛才就那樣打掉了李曄的手,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李曄好歹是個王爺,自己那樣對他,他會不會生氣啊。
秦念突然看到一對年輕飛夫妻抱著女兒在買風車,一家人都笑的那個開心。
秦念撫上了自己的腹部,自己也有孩子,可是李曄只喜歡孩子,不喜歡我,也不喜歡女兒。如果我生完孩子以後怎麼辦,如果是個女兒又該怎麼辦。
「哎。」秦念歎口氣,慢悠悠的走著,突然發現後面有人在跟蹤自己,難道是李曄派的人,我都說了,不要人跟著,他怎麼又派別人來了。難道還怕自己帶著他的孩子跑了不成。
一想到這裡,秦念就更加的生氣,加快了腳步,就到了一處無人的巷子裡,站定。
「你們都給我出來,說讓你們跟蹤我的。」
跟蹤的人,聽秦念這麼說就是已經發現他們了,便全被現身出來,秦念已經竟然有七八個,還都是生面孔,跟蹤個自己,不用這麼多人吧。
「你們,不要再跟蹤我了,立馬給我回去,告訴你們爺,不要再派人跟著我,聽見沒有。」
跟蹤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個秦念是什麼意思,難打破他認識我們的主子,既然這樣就何必讓我們來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