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急著要見秦念,一路上不停的催促車伕,好不容易到了千佛寺,但是卻被千佛寺的和尚攔了下來,和尚不知李元昊的身份,李元昊也不能表明身份,僵持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無奈,李元昊只好趁和尚不注意時硬闖了進去,到了後院,李元昊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院裡的秦念,身裹白狐裘,一人站在那裡,說出不出是孤單寂寞,與眼前沒有清掃的積雪融入一體,李元昊一陣心疼,皇叔,你擁有了為什麼不知珍惜。
「念兒。」李元昊不由自主的叫出聲。
秦念鄭念正看著院裡的積雪發呆,忽然聽見一聲念兒,李曄,難道是李曄來了,秦念迫不及待的轉身,原本欣喜的臉色暗了下來,秦念這種轉變,完全落入了李元昊的眼中,李元昊覺得無比的失望。
「皇,李公子怎麼到這兒來了。」秦念冷淡的問。
「念,」李元昊在秦念冷冷的注視下改了口,「嬸嬸,我從小叔那裡知道嬸嬸在在這裡,便過來看看。」
「既然已經看過了,就回去吧,省的家裡人擔心。」秦念說完話,剛才攔住李元昊的和尚也來了,李元昊不知心裡是怎麼一種心情,她和秦念何時生分到這種地步。
李元昊坐在馬車裡,不出聲,一旁的李貴為不可聞的歎息了一聲,皇上滿心歡喜的來,卻是失望而歸,自己身為皇上的貼身太監怎麼不懂皇上的心思,但是皇上挑錯了人。
李元昊心裡還是秦念毫不猶豫的轉身的離去,他們兩人當真是再也回不去從前,你的心裡只有皇叔,但是皇叔又待你何?
馬車突然停下來,毫無防被的李元昊一個不小心撞到了頭,所有的怒氣一下子發了出來,大聲呵斥:「怎麼回事,連個馬車都趕不好。」
但是外面出了風聲,在什麼也沒有。李元昊察覺出不對,掀開車簾就看見一身紅衣的紅魅笑盈盈的看著他,兒趕車的人和那些侍衛的屍體就在不遠處,紅色的血液染紅了地上潔白的雪。
李曄受到李元昊出現的千佛寺的消息時也是一怔,李元昊怎麼去了千佛寺。眼看天色越來越晚,心裡不知怎麼突然就召集起來,剛才明明才受到藍羽傳來的消息,秦念無恙。
已經過了戊時,李元昊還是沒有回宮,伺候皇上的宮女太監皆是一臉的焦急,派出去的人都不見回來,就連太監總管李貴也是無消息。知道太后出現才知道皇帝的事實瞞不住了。
太后本事生氣李元昊不去看皇后,想找李元昊去皇后哪裡,誰知才知道李元昊一早就出了宮,到現在都沒回來。太后氣的把這裡 所有的太監宮女一頓好打,但是等到子時過了,連自己派出去的人也找不到李元昊,心裡一下子慌了起來,急忙讓人去請國丈前來商議,而且封鎖了所以李元昊出宮的消息。
國丈來了之後知道消息,也是一臉的凝重,畢竟是大人物,見過的事多了,很快就恢復了神色,知道太后已經封鎖了消息,便勸太后冷靜先去休息,自己在派人出去尋找,如果明天早朝還找不到,就說皇上受了風寒不變上朝。太后聽了國丈的話才回去。
太后回去,國丈又吩咐了一些事,但是沒有離開,整個御書房裡只剩下國丈。國丈踱著步子,慢慢的看著御書房,走到了皇帝坐的龍椅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欣喜之情,好像下一秒自己就會坐在這裡。
第二天群臣還未到大殿就傳來聖旨說是皇帝受了風寒,今日免朝。大臣打多回去了,剩下的少數,等到了李曄的到來,紛紛向李曄詢問有沒有得到什麼消息,李曄笑著大發了那些大臣,說是去看看皇上。
李曄剛想往皇帝的寢宮去,卻被太監攔住了腳步,著太監看著陌生卻不是李貴。李曄也沒多說,就見國丈來了,說是他看過皇上了,沒什麼大礙,皇上說李曄就不必進去了,李曄也不多問,就隨著國丈離開,出了宮門就立刻回府,該是佈置的時候了。
李曄早就知道李元昊昨夜一直沒回來,自己也一直派人找,去找不出半點線索,看今日國丈的樣子,那隻老狐狸已經不想再忍了,終於有動作了。
國丈回到府裡,就有下人匯報說是有人在書房了裡,等自己,國丈立刻去了書房,遺愛房門間看到一身顯眼的紅衣,眼前人不是紅魅是誰。
「國丈大人。」
「紅魅,我讓你們做的事都做好了嗎。」
「國丈放心,還有我們堂主讓我轉告國丈大人一句話,別忘了你們之間的約定。還有我們堂主找到了繼承人,以後他就不會再管嗜血堂的事了。」
「什麼,我要見嗜血。」國丈有點不可置信的說。
「我們堂主說,該見的時候自然會見。」
「那你們的新堂主。」
「國丈大人很快就會見到的,不必著急。」紅魅還是笑盈盈的說。
「那個人呢。」
「國丈大人儘管放心,只要國丈守約,我們就不會反悔。」
國丈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回頭箭了,也只能選擇信任他們,何況自己不是還有他們的把柄嗎。
皇上受了風寒,好像很嚴重,一直到了臘月二十九,還是沒有上朝,但是各位大臣都明顯的感覺到了皇城的氣息不對,以往皇上有事,所有的政事都是瑞王總領各位大臣,但是這次換成了國丈,瑞王一直沒露面,還有最近在皇城裡經常會見到調兵的情形。 此時太后,國丈,皇后都在太后的宮裡,太后著急到現在還沒有李元昊的消息,皇后面上也是憂色,國丈面上倒還平靜。
後,我們獲得消息,皇上那天去了千佛寺見了一個人。」
「誰?」太后急切的問。
「瑞王妃。」
「瑞王妃,皇兒怎麼去見瑞王妃。」太后奇怪。
「難道太后沒有看出來嗎,皇上對瑞王妃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