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居高臨下的看著秦念,秦念還傻兮兮說了一句
「我不值錢的。」
「我當然知道你不值錢,但是我還沒有嘗過王爺女人滋味呢,不知道好不好。」蒙面人突然蹲下來,抬起秦念的下巴。
「你幹什麼?」秦念打掉蒙面人的手,抱緊自己,一臉戒備的看著蒙面人。
「哈哈哈。」蒙面人得意的笑著,但是秦念聽著恐怖。
「誰讓你是瑞王的女人呢?」
難道和李燁有關,李燁的仇人也太多了吧,上次那個混亂的夜自己還記得,李燁被人打傷了。
「那個你和瑞王爺有仇?你應該去找瑞王爺啊,找我一個小女子太沒君子風度了吧。」秦念訕笑著,尋找著攻擊的最佳方式。
「君子風度,我根本就不是君子。」
「那,那,你也不能欺負女孩子吧。」秦念真說著,越過蒙面人,秦念竟然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正在向他們走來。
「鬼啊。」秦念大叫。
蒙面人向後一看,離開站了起來,恭敬的向黑色的影子行禮,然後站到一旁。
秦念等那個影子靠的近了,才發現是一個人被一件大大的黑色的斗篷給遮住了,連人的形態都看不到,只看到黑色的影子而已,這又是誰啊,難道也和李燁有仇。
影子看著坐在地上的秦念,許久,好像帶著不滿的哼了一聲。
「就你,那點能比得上我。」許久影子聲音很低的說了一句,秦念和蒙面人都沒有聽到。
「主子,這個女人要如何處理?」蒙面人請示道。
影子沒有說話,直到走出了涼亭了幾步,才用只有蒙面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幾句就走了。
秦念見那兩人出了涼亭,現在正是大好的機會,剛站起來走了幾步,就聽見身後傳來蒙面人的聲音。
「你要去哪啊?」
秦念一驚,運氣輕功就走。
「竟然會武功,太小看你了。」蒙面人不緊不慢的說完,緊追了上去。
秦念本就只著了一件白色的裡衣,這裡又大多是樹林,後面的蒙面人有緊追著,秦念一個不小心,身上的衣服就被刮破了,連身上也被刮破了幾處。
秦念發現這個蒙面人的輕功比自己好多了,但是蒙面人有點像貓捉老鼠一般,追上自己,在自己身上掐摸幾下,調戲般的嬉笑幾聲,讓秦念既難堪又害怕。
月兒知道今日小姐要和王爺一起去宮裡請安,怕自家小姐睡過頭,早早的就來,叫小姐起床。
「小姐,小姐。」月兒叫了幾聲,又敲了幾下門,裡面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月兒突然發現門沒有管好的,難道小姐已經已經起來了,月兒推開門,門竟然就這麼直直的開了。
「小姐。」
月兒在屋子裡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秦念,後來的蓮月和蓮心也跟著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直到蓮月著急的碰到了路過的晉遠,說是王妃不見了,讓找王妃。
晉遠疑惑之下來到了王妃的房間,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煙味,這個好像是迷煙,糟了。
晉遠立即跑去找王爺,這個王妃怎麼突然間就丟了呢。
李燁聽聞後,也趕到了秦念的房間,此時房間裡的煙味幾乎已經散盡了,但是李燁不會懷疑晉遠的話,那就是著急的王妃真的出事了。
「立馬讓人去找,但是不要驚動他人。」
「是,王爺。」
李燁從秦念的房間裡出來,就看到月兒在一旁著急的快要哭的樣子。
李燁不明白,著急王府的守衛,自己知道,是什麼人能夠擄走了秦念而迷煙扔任何人發現,他們擄走秦念的目的又是什麼,秦念才來這裡久,這些人應該是衝著我來的吧。
天都亮了,秦念已經是筋疲力盡了,躺在地上,別所是跑,走都走不動了,就是蒙面人走過來,也不動了。
蒙面人看了一眼衣衫幾乎破爛,遮不住的如凝脂般的肌膚都露出了很多,身上還有許多樹枝的刮痕,也有人為的青紫的掐痕,嘴角扯出一絲笑容,就消失了。
秦念躺了許久才確定,那個蒙面人是真的走了。
秦念做起來看了看狼狽的自己,自己好像記得今天要和李燁去皇宮請安的,現在天都亮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現我不見了,會不會來找我啊。
秦念休息了一陣,還是快點回去吧,不過這個是那裡啊,怎麼樣才能找會回去的路啊,秦念想到這裡,眼裡不由了積滿了委屈的淚水,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李燁聽到晉遠來報,在後山上有過打鬥的痕跡,也有經月兒肯定的秦念裡衣上的碎布條,李燁迅速帶人去後山上找。
秦念在樹林裡亂轉著,既想著遇見個人,可以問一下路,又怕遇見人,自己這麼個樣子,可怎麼見人啊。
老天啊,我該怎麼辦,秦念垂頭喪氣的走著。
「那邊好像有人?「尋找秦念的士兵突然指著前面的一個白色的人影說道。 李燁一聽迅速上前。
李燁一眼就看到了秦念身上破爛的衣服,還有秦念身上的青紫痕跡既很多的擦傷,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秦念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自己不遠處的李燁,好像見到了救星。
「李燁。」秦念帶著哭腔叫了一聲。
「王爺,找到王妃了嗎?」晉遠的聲音倜然傳來,下一刻,李燁的衣服就到了秦念的身上,牢牢的包住了秦念。
「李燁。」秦念靠在李燁的懷裡叫了一聲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李燁輕輕的拍著秦念的肩膀,安慰秦念,其他人見王爺和王妃這個樣子,都自動退後了。
秦念被李燁帶回去,等著洗了澡,身上上了藥,換了衣服出來,就已經快到午時了。秦念還記得今日要去皇宮請安的。
「小姐,都是月兒不好,月兒晚上睡的太死了。」月兒哄著眼睛說。
「月兒,這不關你的事,你不要想太多了。」秦念安慰道。
「小姐,你有沒有,有沒有那個……」月兒說了半天,也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完。
「到底是那個啊?」秦念奇怪的問。
「就是那個啊,小姐有沒有?」月兒一跺腳說道。
秦念領悟過來,臉上一紅。
「我沒有。」
月兒一聽,高興了起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