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我什麼事。」秦鴻志問道,看著一身男裝打扮的鄭念,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也許是因為他是徽娘的女兒吧,自己才會為她而破例。
「御史大人,我想問一下,我爹的賬本是不是都被沒收上來了。」鄭念盡量平靜一點說,眼前的這個御史大人,雖然已經見過幾次面了,而且還總說爹的壞話,又冤枉爹,抓了鄭家的人,可自己就是不覺的這個人會是個昏官,從心底裡並不討厭這個人。
「賬本,已經全部沒收上來了,又問題嗎?」
「那個,御史大人可以借我看一下賬本嗎?」鄭念小心翼翼的問。
「胡鬧。」秦鴻志突然提高音量,把鄭念和月兒下來一跳。「那些賬本是證物,豈能隨便給人看。」
「大人,」鄭念說著跪了下來,月兒見鄭念跪了下來也急忙跟著跪了下來。
「大人,我就看幾眼。」
秦鴻志不理。鄭念像是豁出去了一樣說:「若你今日不給鄭念看賬本,鄭念就跪在這兒不起來。」
「我也不起來。」月兒也說。
「要跪你們就跪吧。」秦鴻志拂袖離開。
鄭念也不管秦鴻志離開就那麼一聲不啃的跪在大廳裡,偶爾有經過大廳的人,也是好奇的看幾眼,過了一個多時辰,鄭念和月兒的膝蓋就很疼了,可是鄭念認識一動不動,月兒也是咬牙堅持。
知道兩個時辰後,御史大人身邊的洛炫過來說是跟他走,鄭念和月兒才起來,剛起來是,腿都沒知覺了。
鄭念和月兒跟著洛炫,來到了後院,進了一間看起來是書房的房間,秦鴻志正在那兒在等著。見鄭念進來就指著桌子上的幾冊賬本,讓鄭念自己看去。鄭高興的急忙說謝謝御史大人,秦鴻志臉色雖沒有什麼,心裡卻是萬分感慨,這鄭念和徽娘一樣認準的事,絕不會回頭,可想而知,徽娘被強行嫁入鄭家,過的絕對不好。哎!明明給了你一條生路,可你卻偏偏回來,到時候,我想放你都不行了。
「不對,不對。」鄭念的聲音打破了秦鴻志的沉思。
「這不是我爹的賬本,這個賬本根本就不對。」鄭念激動地說,她見過爹的賬本,而且她爹還給她講過,這些賬本是如何記得,現在的這些賬本,有些地方名言的不對,絕對不是她爹做到帳。
「御史大人,這個賬本是假的。」鄭念滿懷希望的看著秦鴻志。
秦鴻志看鄭念這麼說又點不相信的說:「這些賬本是張大人親自從你爹的書房裡抄來的,如何會假,你不識的,不要胡說。」
「大人,我爹給我看過賬本,還教過做賬,這個絕對不是我看到的那樣,大人你要明察啊。」
「照你這麼說,那就是有人換了賬本,那真的賬本又在哪裡。」
「我不知道,真的賬本在那,但我知道,這個賬本是假的。」鄭念說到這,猛然想到了那日在紅妝樓聽到的話,脫口而出:「說不定,說不定是張大人收受賄賂,換了賬本。」
「放肆,朝廷命官,哪能容得你隨意詆毀。」秦鴻志喝道。
鄭念見秦鴻志有點發怒了,也就不敢再說了。
「好了你走吧,三日之期到了後,只要你拿的出證據,我就還你們鄭家一個公道。」
鄭念和月兒只好出來了,但還是又收穫的,好歹知道了,那些賬本是假的,只要找出真的賬本就可以了,可是,真的賬本又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