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念拿起桌上的酒放到煙雪的嘴邊笑道:「煙雪姑娘來遲了,應當罰酒三杯。」
「公子。,你真壞。」煙雪一笑,豪不猶豫的喝了,喝完後還添了一下鄭念沒來得及拿開的手,嚇得鄭念差點丟了酒杯。煙雪卻呵呵的笑了。
煙雪喝完三杯酒,也端了一杯酒放到鄭念的唇邊,「公子,煙雪也敬你一杯。」
鄭念還沒拒絕,小寶就先說了,「我家公子不能喝酒。」
煙雪斜眼看了一眼小寶,小寶一下子臉紅紅的了頭。煙雪嬌笑著說:「哪來的孩子,現在應該回家找娘才對。」小寶的頭低的更低。
「煙雪,不用管他,我們喝酒。」鄭念說著把手搭在了煙雪的香肩上。
「公子。」
鄭念沒辦法,只好喝下了這杯酒。酒一如喉,辛辣彷彿要灼傷嗓子,腹中好似一團火在燒。鄭念以前也在家喝過酒,不過只是一些帶點甜的果子酒,哪嘗過如此的烈酒,一時間咳嗽了出來。
「公子,」煙雪好似急切說:「公子,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一時喝道急了。」
「公子,煙雪給你倒杯茶。」煙雪轉身倒茶,鄭念趁她不注意,點了她的昏睡穴。她再不睡,鄭念別說是找柳巖,恐怕連這個門也出不去了。
鄭念和小寶合力把煙雪抬到了床上後,又去透過小洞看那邊的情況。
另一個房間裡,柳巖懷抱美女,渾然不覺,自己的一切都在別人的眼中。
鄭念揉揉頭,明明只喝了一杯酒而以,頭就很難受,漲漲的。
「公子,你沒事吧。」小寶擔心的問。
「沒事。」
鄭念擺擺手,繼續看著那邊的情況。煙雨嬌笑著,喝了一口酒,但是卻沒有嚥下,而是輕輕地渡到了柳巖口中,柳巖高興地享用。鄭念看著臉一下子紅了,連忙移開了眼睛。
「公子這幾日心情甚好,許是碰到什麼好事了。」煙雨問道,又到了一杯酒。
「寶貝,你猜的不錯,這幾日我心情相當好。」
鄭念聽見他們說話,想該如何去找柳巖,找到柳巖又該說什麼,柳巖會把自己知道的告訴我嗎,而且,應該以怎樣的身份去呢。突然聽到柳巖開懷的大笑。鄭念又向小洞裡看去。
柳巖摟住懷裡嬌笑的煙雨,端起桌上煙雨到底酒,只是看著玩轉在手中的酒杯,彷彿想到什麼,嘴角一揚,有種邪邪的感覺。
「你知道嗎?」柳巖緩緩的說。
「什麼。」煙雨不解的問。
「你可聽說,現在鄴城最大的案子是那件。」柳巖低頭看著煙雨,煙雨搖搖頭。
「你是剛剛到鄴城的,不知也是自然的。現在鄴城最大的案子是,鄴城大米商鄭進財一家六口因為倒賣官糧而押入了死牢。」
「這人真是掉到錢眼裡了,倒賣官糧也敢做。」
柳巖聽煙雨說,又笑出了聲音。煙雨不解問:「公子,我說錯話了嗎。」
「沒有,」
「你可知,鄭家一倒,在這個鄴城,誰將是最大的米商。」柳巖又問。煙雨還是搖頭。
柳巖仰頭一口喝盡手中的酒,自顧自的說:「是何家。」
「何家,這跟公子有什麼關係嗎?」煙雨看著興奮的柳巖甚是不解。
「何家雖然產業大,卻是沒有男丁,只有一個未出閣的女兒,而我和何家小姐是指腹為婚。何員外答應我只要我幫他整垮鄭家,何家小姐嫁過來時,就會把何家產業作為嫁妝。」柳巖笑的無比歡暢。
「那真是恭喜公子了,鄭家一倒,公子不但可以抱得美人歸,和可以得到何家大量產業,真是一舉兩得。煙雨敬公子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