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可以去調查啊,正宗的二中老師,如假包換,二太子不會看不起老師吧?」張寧祥說話仍然是大模大樣的,一點也沒有受到剛才二太子開槍的影響,這對於別人可是不小的事,而在張寧祥看來只是很平常的事,他是不會記恨的。
「怎麼——會啦?尤其象張老師這樣的人,我是很尊敬的,我們合作,我們從今天開始合作,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是朋友。」二太子說話很乾脆,因為他知道張寧祥不是普通的人,日後可能會幫到他,所以他想結識張寧祥。
想得美,老子跟你交他媽的什麼朋友,老子還想好好玩玩你啦,看你這個鳥樣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仗著父輩的關係,專門干坑害國家的事,就憑老子是人民教師,也不會跟你同流合污。張寧祥心裡在這麼想著。
原本每回走私,二太子都把嚴偉開他們這個團伙當成了擋箭牌,但是這一回,張寧祥想把二太子當成他的擋箭牌。張寧祥想通過華銳來抓二太子,然後他自己就會得漁翁之利。
從二太子房間回到家,已經是夜裡一點鐘了,張寧祥在路上給華銳打了一個電話,華銳現在對張寧祥是更加感恩戴德,因為不是張寧祥,他現在一定就在監獄裡服刑了,所以張寧祥的事比他自己的事還要重要許多。
「華銳,你認識一個叫二太子的人嗎?」張寧祥在電話裡問華銳。
「二太子?聽說過,張老師也聽說過二太子嗎?」華銳在電話裡問。
「我剛才和二太子打了個交道,還跟他成了朋友。」張寧祥回道。
「張老師,不是我多話,二太子可是個碰不得的人,他的後台太硬,不是你我能夠對付得了的人,就怕中央都沒有人能夠管住這個人,張老師最好還是遠離二太子。」華銳聽到了二太子,似乎像是提到了很危險的恐怖份子似的。
「華銳,你什麼意思?你不是整天就想著抓走私嗎?不是連你們省緝私局都不能敢碰二太子吧?」張寧祥問。
「張老師,你說對了,我們緝私局和省公安廳不敢過問二太子的事。」華銳顯得十分的無奈。
張寧祥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省公安廳居然也有不敢管的人。
「看來我是看錯人了,想不到一個堂堂的省緝私局局長還怕一個走私犯,你們也太不中用了吧?」張寧祥刺激華銳。
「我知道你會這麼說的,但是請你也要為我們考慮一下,二太子的父輩以及他父輩的老友幾乎佔了國家所有重要的崗位,隨便一個人站出來,我們省緝私局和省公安廳都是吃罪不起的。」華銳越說越可憐。
張寧祥最後放下了電話,因為覺得和華銳說下去根本就沒有作用,本來他還想讓華銳帶人來令牌市和二太子鬥鬥,好讓他看個熱鬧,現在華銳根本就不敢出頭,所以張寧祥就只有自己出手了。
二太子和劉哲遠兩個團伙的走私船隻要三天後才到令牌市,劉哲遠因為腳傷住進了醫院,所以陪同二太子的就只有李棟才了,李棟才幾乎一天要給張寧祥打上十個電話,電話是二太子讓他打的,目的是二太子想請張寧祥在一起吃飯,但是張寧祥卻不想多跟二太子接觸,所以一直都是拒絕李棟才。
回頭再說說最近幾天,張寧祥在人間運用仙術亂人心智的事。原本三界是不能逾越的,這是天規,要不然隨便下來一個神仙,要怎麼玩人類就怎麼玩,那人間還不大亂嘛,所以天上有專門監視神仙進入人間的機構,神仙降臨凡間或者地獄是要經過很多審批手續的,這比凡間出國護照可要難上許多倍的。
負責監視神仙進入凡間或者地獄的是四大天王之一的東方持國天王魔禮壽,天王下面有一對師兄弟,一個叫風塵子,另外一個叫風雲子,他們兩個一個負責人間,一個負責地獄,風塵子和風雲子都是上仙之列,位置在大羅金仙之上。
這一日,風塵子觀察到人間有個仙體之人在利用仙術害人,這是違反天條的行為,風塵子立即就把此事稟告給了天王魔禮壽。
「下界有個凡體肉胎,卻會使用仙家的功夫,接而連三使用仙術害人,亂人心智,小仙以為這事非同小可,還望天王定奪。」風塵子報告道。
天王掐指一算,知道是彌凡在人間耐不住寂寞,不過,彌凡本來是凡體,怎麼會在天帝死印到期之前恢復了仙體,天王也是大惑不解。
「不對啊,小王爺不是被天帝封印了嗎?而且記得小王爺被封的還是死印,卻如何得到仙體的呢?不知道是哪位仙家在使壞,怕不是太乙真人吧?」天王說到小王爺,一臉的驚詫,竟然在自言自語起來。
「天王,這與家師有什麼關係?」風塵子更是一愣。
風塵子,風雲子和風臨子三個原是太乙真人門下的徒弟,風塵子和風雲子學成之後,就投奔在東方持國天王的門下當差,而風臨子仍然在太乙真人門下繼續修行。
「你有所不知,你那家師太乙真人所為之事儘是違反常規,而且對徒兒那是極其的護短,甚至不惜教唆徒兒幹些不良之事,說到你的家師,天帝都頭疼啊,但是這件事一定要讓天帝知道,本王也顧不得真人的面子了。」天王雖然也有些鬥爭,但是想著想著,還是決定要把小王爺的事向天帝匯報。
風塵子沒想到這一點, 原來在下界作亂的竟然是自己的同門師弟,如果天王把此事向天帝一告,那麼不僅師弟要受罰,就連恩師也脫不了干係,心裡不由一陣的懊悔。
風塵子隨後就借口出了天王的寶殿,騰雲就到了金光洞。
「師兄,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們師兄弟有幾百年都沒有見面了,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聚聚,我去弄些上等的玉液來,我們邊喝邊聊。」風臨子見到了師兄,高興得眉開眼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