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說得開心,突然,外面吵鬧起來,是外面的保安和嚴書平帶的打手在爭吵,不過,保安很快就被上來的打手給打退了,因為打手來的人太多。
「嚴偉開,出去看看,什麼人在這麼吵鬧?」張寧祥對嚴偉開下達了命令。
嚴偉開沒有答話,但是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嚴書平領著打手已經到了董事長辦公室門口。
「你們不能在吵鬧,老大不准別人吵鬧的,你們都要聽老大的話。」嚴偉開大聲地警告道。
打手見到了嚴偉開,一個個都嚇得停住了腳步,嚴書平急忙上前,把嚴偉開推到了一邊,然後,揮手讓眾打手們衝進董事長辦公室去殺張寧祥。
「老大,他們拉我啊!我拉不過他們!」嚴偉開叫喊了起來。
嚴書平知道嚴偉開大腦有毛病了,所以無論嚴偉開怎麼叫喊,他都抓著嚴偉開不鬆手,並且把嚴偉開抵到了牆角。
嚴偉開現在一點膽量也沒有,只要別人聲音大一些,或者動作強硬一些,他就怕,嚴書平一推搡,他就不再敢說話了,站在牆角一動不動。
200多人開始往辦公室裡擁擠。
胡巧嬌見如此多的人衝進來,不少人手上還拿著大砍刀,嚇得尖叫了一聲。
「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來的?」張寧祥本以為是劉哲遠派來的。
「不要跟他說話,衝上去,殺了他!誰殺了他,賞十萬元。」嚴書平在門口大聲叫嚷著,他自己不敢進門,因為他手無縛雞之力。
打手們一聽嚴書平的話,一個個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似的,舉刀就要砍張寧祥。張寧祥冷冷地看著衝上來的打手們,伸手一點,屋裡所有的打手都被釘住了腳,一個也不能動彈了。
「小胡,去,給老子每個人抽他們幾個耳光。」張寧祥對胡巧嬌說。
「老大,我——,我不敢。」胡巧嬌定了神一看,有幾個打手她以前見到過,知道這些打手的功夫非同一般,就不敢上前去抽打他們。
「膽小鬼,打人都不敢!我打給你看。」張寧祥說著,伸出了手來,坐在桌子上,對著空氣抽打起來。
看著是玩笑似的,實際上,真的抽打到那些打手的臉上去了,沒打幾下,就有一兩個打手的臉上流出了鮮血來。
「老大,你看,他臉上流血了也,是你打的嗎?」胡巧嬌覺得很是有趣,張寧祥明明就坐著沒動,就是打也是在原地打的,怎麼就打到打手們臉上去了呢,胡巧嬌還特地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張寧祥的手,張寧祥的手根本就沒有伸長一厘米,就這麼在空氣中抽過來抽過去的。
打手們個個在鬼哭狼嚎一般,因為腳下被釘著不能動彈,感覺有人在抽打自己,但是怎麼也看不到手上自己的身,人的膽是有限的,破了這個界,就會嚇人的,因此。這些打手一個個都感覺遇上鬼了,另外,張寧祥打人的力量又是超大,一巴掌下來就像是皮鞭抽的一樣疼痛,每個被大的人不是鼻子流血,就是嘴巴出血,衝進來的上百人個個臉上都在往下滴血。
門口還有上百人想往裡面擠,但是見同伴都不動彈,就覺得有些奇怪,嚴書平更是吃驚不小,都衝進去上百人了,而且都是些會武功的打手,手上還拿著大砍刀,張寧祥不過是一個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青年,怎麼會是自己的人在鬼哭狼嚎呢。
「裡面怎麼啦?得手了嗎?殺死張寧祥了嗎?」嚴書平在門外大聲叫嚷著。
張寧祥知道是那個被自己開除的副總在指揮這些人來殺他。
「老大,已經殺死張寧祥了,你快進來吧。」張寧祥故意裝著別人的腔調在對外面喊道。
胡巧嬌忍不住笑出了聲。
「裡面的人出來啊,讓我進去,你們出來啊!」嚴書平往外拉著門口的打手,靠門口的幾個被拉出來了,再往裡拉,就拉不動了。
「你怎麼站著不動?你臉上怎麼出血了?這是怎麼回事?」嚴書平往裡面走了幾步,就推不動了,一個個就像是雕塑似的站著不動,任憑嚴書平怎麼拉也拉不動一個人。
張寧祥想見見嚴書平,就拿手在空中一撥,裡面的打手就擠到了兩旁,中間讓出了一條道來。
嚴書平就走進了辦公室。
張寧祥安然無恙地坐在辦公桌旁,胡巧嬌正在給他按摩肩部。
「你想殺我?!」張寧祥很冷靜地問道。
嚴書平左右看了看,見自己的人一個也不能動彈,個個臉上都在滴著鮮血,也不知道張寧祥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心裡開始怕了起來。
「我,我,沒——有。」嚴書平實際上本身膽子就不大,遇到這種情況,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了。
「到底有還是沒有?」張寧祥拍了一下桌子,聲音提高了許多。
「有,哦,沒有,但是。」嚴書平嚇得一跳,脫口而出,說出的話後又怕了起來,急忙改口。
「小胡,現在上去給我煽他兩個耳光,這小子講話很不靠譜。」張寧祥瞪著嚴書平對身後的胡巧嬌吩咐道。
胡巧嬌剛才沒有聽張寧祥的話,沒有敢上去抽打那些打手的嘴巴,後來,張寧祥隔著空氣把每個人都打得鮮血滿臉,她怕張寧祥在生她的氣,現在又在叫,她要是不上去的話,說不定惹怒了張寧祥,自己的工作就不保,所以她就邁著沉重的步子向嚴書平走去。
嚴書平原先是她的上司,跟嚴書平說上一句話,她還要想上半天的,現在忽然要她去煽這個昔日上司的耳光,她實在是不大情願,但是為了自己的職務,她心裡還是發了發狠。
「打啊,打重點,讓他有個教訓,男人說話一字值千金!」張寧祥斜靠在椅背上,大聲地對胡巧嬌發號司令。
「哎——喲!你下手輕點!你要打死我啊!」嚴書平啊地喊叫了起來,頓時嘴角就流出了鮮血。
胡巧嬌就覺得很奇怪了,她打得很輕,還特意想做個人情,她以為只要她打了嚴書平,張寧祥就不再打了,這樣,嚴書平就不會像其他打手那樣弄得滿臉是鮮血了。但是不曾想,她這麼輕輕的一巴掌,嚴書平的臉上照樣流出了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