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名特別行動隊員衝向山谷去救回了約克將軍,約克將軍的氣度應該是很大的,但是這個侮辱也太受大了點,氣量再大的人也都承不住氣。
「我一定要跟你們政府交涉,你就等著吧,後果很嚴重!」約克將軍氣急敗壞地說。
「你們他媽的算不算男人,說好是比武的,怎麼又扯上政府?老子懶得理你們,火龍,我們走。」張寧祥不想再跟這些人無聊地說下去,就跳上火龍,拍了一下火龍,撥地而起了。
底下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火龍呼地一下就飛入了一千多米的高空去了。
「你說,蘇妲兒現在有可能在什麼地方?」在空中,張寧祥問火龍。
「大嫂現在可是得道的魔了,她想到哪裡都成,幾十萬里的路,對於她來說,眨眼就能到,比我的速度快萬倍啊,要是我飛昇就好了,怎麼會輪到她呢?」火龍仍然心裡不服地說。
「老子怎麼看,你都不像個雄性火龍,他媽的,這種事當然是奇緣,得到了緣就能夠飛昇,得不到你囉嗦個沒完,又有什麼鳥用呢。」張寧祥拍了火龍一把,批評起了火龍。
「先到二中看看,蘇妲兒說不定在房間等我了。」張寧祥拍著火龍,說道。
火龍加快了飛行的速度,轉眼就到了二中。
張寧祥進了房間一看,根本就沒有蘇妲兒的影子。
說句實在話,張寧祥現在看不到蘇妲兒還真的想念,因為蘇妲兒在他的面前越來越溫順,越來越聽話,服侍他也是盡心盡力的,從來就沒有生過他的氣,這一點,比李冰冰和嚴玉棋都要好上許多。張寧祥陷入了思念之中。
「主人,要是我猜得沒錯的話,大嫂一定是回青城山去了。」火龍見張寧祥愁容不展的樣子,就猜到了張寧祥的心思。
「對,青城山,一定是回青城山去了,火龍,我們走,快去青城山!」張寧祥往起一跳,馬上就催火龍前往青城山。
幾千里的路,火龍也就二十幾分鐘就到達了。
時間大約是晚上11點左右,青城山處在絕對的黑暗之中,時不時地傳來幾聲鬼哭狼嚎聲。
「本方土地何在!?」張寧祥跺著腳大聲呼喊道。
「小神參見小王爺,不知道小王爺駕到,罪過,罪過。」從地下冒上來一個身高足有兩米多的瘦子,弓身作揖。
「土地,我來問你,有沒有一個蛇妖來過青城山?」張寧祥問。
「小王爺是不是問那個女魔頭啊?」土地驚問。
「什麼女魔頭,她是我的女人,你見過?」張寧祥急問道。
「見過,大約四個小時前,有個女魔——哦,不是,就是那個蛇妖,到了青城山,功夫蓋世,在青城上大開殺戒,死去的妖魔鬼怪,不計其數,接著,李天王帶了十萬天兵天將來捉拿蛇妖,但是卻被蛇妖逃跑了,逃到哪裡,小神就不知道了。」土地拱手向著張寧祥回答道。
「好了,你回去吧。」張寧祥不耐煩地擺擺手,土地立刻隱入地下。
「我的天啦,大嫂現在都能對付上仙了,這成魔真的不一樣啊,可惜不是我。」火龍嫉妒得要死。
「李天王都捉拿她不住,怎麼會啦?一夜之間就有這麼大的進步?」張寧祥有些不理解地說,似在自言自語。
因為在青城山沒有找到蘇妲兒,所以張寧祥就回到了令牌市來。
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回家看看父母了,現在神眼又重新開啟了,就等著哪一天飛昇成為真正的神仙了,張寧祥也就不在那麼焦急了,應該是把父母的生活安排好,還要打理一下生意,因為父母和小叔叔兩家人都在市裡生活,現在棋祥珠寶店的生意一天比一天都要差下來。
「大侄子,你的事終於辦完了,這下好了,現在棋祥珠寶店一個月進帳才3—5000塊錢,就快關門了,我正在愁呢。」張大海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挽救棋祥珠寶店的聲音,聽說張寧祥要重新自己經營珠寶店,高興得要命。
「你這幾個月時間都不著家,我還以為你把家給忘了呢,人瘦了這許多,也老大不小的了,還是抓緊把冰冰娶過來成個家吧,別人家像你這麼大的男孩都有兒子了呢,就你不著急。」陳英蘭見了兒子,就嘮叨了起來。
張寧祥現在可不是原先的那個張寧祥了,因為在他的靈魂裡還融合了彌凡的思想,不過,是二者合一,作為張寧祥的那個記憶也是全部存在的,所以這對父母,他也不能放手不管的。
「這種事不用那麼著急,結婚生孩子不是最簡單的事嘛,先還是把棋祥珠寶的生意做起來,別的事暫時不考慮。」張寧祥不同意結婚的事,一口回絕了母親。
張寧祥是陳英蘭一手養大的,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來,張寧祥無論是在言語上,眼神上還有其餘的動作上跟先前的那個兒子都有不小的區別,這在陳英蘭的眼裡看得是最清楚的了,不過,這事只有她和自己的老公張漢中知道,具體什麼原因導致兒子有這麼大的變化,兩個老人也是一頭霧水。
另外一個很讓兩個老人不愉快的就是張寧祥現在變得冷淡了許多,不像以前那樣沒事會跟他們聊個天啦,說說玩笑話啦,他們兩個對張寧祥都有一些陌生的感覺。
「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根本不像以前的祥兒了。」陳英蘭抹著眼淚在張寧祥背後說。
「嫂子也別想些難過的事,我大侄子年歲大了,一天到晚,他的事多忙,又是學校的事,又是家裡的事,另外他那一身的功夫也會使人改變的,練功的人性情有些變化也是正常的事。」張大海勸慰道。
「海子這話說得中聽,就是說這個理,你這個老婆子總是把祥兒當小孩子,那哪成,他在學校可是大紅人,你沒看胡校長在他的面前說話都是象求情似的。」張漢中平常話不多,對張寧祥的變化不像陳英蘭那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