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張寧祥體內已經有了兩顆佛祖的舍利子,為何他卻遲遲不得飛昇呢?原因還是天帝的死印,想想,就連三清和鬼帝都無法解開的死印當然是沒有那麼容易就破解的了,破解天帝的死印,恐怕還要歷經一個階段。
丹斯特雖然不敢靠近張寧祥,但是卻是在遠處密切關注張寧祥這邊的動態,突然見張寧祥很艱難地站立起來,然後又倒坐下去,以為張寧祥是生病了,就跑步到了張寧祥的身旁。
「神人,你怎麼樣啦?是生病了嗎?哪裡不舒服?」丹斯特關心地問道。
張寧祥正在集中精力調理體內的氣流,不能說話,怕洩漏了氣流,導致體內氣流混亂,所以就沒有答理丹斯特,丹斯特以為張寧祥病得很重,急忙向自己的手下招手。
一個心腹跑步過來。
「快去,叫索搭拿藥箱過來,快!」丹斯特命令地喊道。
丹斯特的手下拚命朝前方跑去。
丹斯特密切注意著張寧祥面部肌肉的變化,張寧祥一會兒皺著眉頭,一會兒又是咬著牙,臉上的肌肉在不停地活動著,有點像夏天人中暑的情形。
「索搭,快些看看,神人怎麼啦?」丹斯特命令道。
「是,將軍。」索搭是敢死隊裡的醫生,是位醫學專家和化學家。
索搭給張寧祥檢查了半天,聽筒在張寧祥的胸口聽了很久,但是卻不知道張寧祥是哪裡出了毛病。
「將軍,這位神人很奇怪,心臟跳動每分鐘足有300多次,按理來說,人類不可能達到這樣的數字,但是他的生命表象卻又十分的正常,我從來也沒有見過這樣 病例。」索搭為難地兩手一攤,很尷尬地說。
「他媽的,怎麼可能呢?你還醫學專家呢?是不是來混飯吃的?」丹斯特很生氣地罵道。
「將軍,你這話有點過份了。」索搭有點不高興。
「過份你媽的頭,給老子立刻消失,老子不留笨蛋!滾!」丹斯特生氣地大罵。
索搭難過地搖搖頭,氣乎乎地離開了,其實,索搭在醫學上應該算得是世界級的專家了,因為跟本國政府發生了不愉快,所以就自願跑來了卡帶山,參加了敢死隊,原先是投奔布哈格的,現在歸順了丹斯特。
張寧祥因為長時間的處在閉目靜坐中,樣子就像是昏過去一般,丹斯特在一旁觀察了很久,又不敢動張寧祥,因為當時,張寧祥在抓布哈格時,額頭噴的那個大火瞬間就能把人化成了灰燼,所以至今他對張寧祥還是心有餘悸。
這時,又走上來幾個人,這幾個都是丹斯特的副手和心腹,其中一個副將名叫瓦巴羅,這個人是在布哈格被抓走後才來卡帶山的,所以對張寧祥的事一無所知,瓦巴羅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據說他手上就有幾十條的人命案,在本國呆不下去了,才跑來卡帶山的。
「老大,何不將這個人。」瓦巴羅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下,那意思就是要將張寧祥殺了。
丹斯特嚇得一伸舌頭,連忙搖頭,但是丹斯特並不是說要保護張寧祥,卡帶山是他的地盤,他們是恐怖份子,自然自己的地盤容不得外人進入,而張寧祥不僅進來了,他還得陪著笑臉,連問句話,張寧祥都懶得回答,他還不敢生氣。
瓦巴羅見老大也沒有阻止他,還以為老大膽小,所以就掏出槍來,對著張寧祥就扣動了扳機。
啪——,一聲悶響。
啊——!站在瓦巴羅身邊的一個副手大叫一聲,倒在地上,頭被打開了花。
「這是怎麼回事?瓦巴羅,你媽的,在搞什麼鬼?」丹斯特轉身推了一把瓦巴羅。
原來這是火龍干的,火龍等於是張寧祥的護法,始終站在張寧祥的身邊,但是他是妖魔,人類是看不見他的,火龍看到瓦巴羅舉槍要打張寧祥,就一個大步跨向了瓦巴羅,伸手就把瓦巴羅的槍口移動了一下,結果,子彈就打中了身邊一個男人的腦袋。
「我,我這是——?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瓦巴羅嚇得手都哆嗦起來。
「他是神,不是人,你用槍打他,你小子膽子不小啊。」丹斯特指著瓦巴羅罵道。
「神人?這世上還會有神人嗎?誰信啊?」瓦巴羅手上拎著槍,嘴裡似在自言自語地說。
「丹斯特!」忽然,洞裡一個聲音炸響起來。
聲音是張寧祥發出來的,丹斯特感覺到了,而不是聽到的,因為在這個洞裡沒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
丹斯特轉身看了一眼張寧祥,張寧祥仍然是在閉著眼睛。
「神人,是你在叫我嗎?」丹斯特怕怕地問。
「是,把他殺了!」張寧祥抬手指著瓦巴羅,厲聲說道。
瓦羅巴驚慌萬分地看著張寧祥,見張寧祥眼睛仍然是閉著的,他並沒有吸取剛才的教訓,再一次舉起了手中的槍,迅速扣響了扳機,丹斯特的一個心腹發出了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狗日的,你瘋啦,老子殺了你。」丹斯特剛才還打算向張寧祥求情啦,不曾想瓦羅巴又開了一槍,又打死了自己的一個兄弟,氣得也撥出了手槍,可是他的槍還沒有舉起來,瓦羅巴卻已經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血,兩腿在抽搐著。
誰也沒有見過張寧祥出手,但是瓦羅巴卻死了,在場的每個人都魂飛魄散,連喘氣都怕出事,一個個臉色都露著驚駭之色,看來,恐怖份子也未必都是膽大包天的人,他們也知道害怕,只是沒有遇上強勁的對手。
張寧祥又閉目靜坐了兩個小時,最後,睜開了眼睛,火龍對張寧祥是非常注意的,他感覺張寧祥的眼神有了不小的變化,這種變化跟先前張寧祥受彌凡元神佔據身體時又有些區別,一般情況下,張寧祥的眼神總體上來說是較為溫順的,但是當彌凡元神主導了他的身體時,張寧祥的眼神就會讓人感到有種對一切都不屑一顧,然而,現在張寧祥的眼神裡除了那種不屑一顧外,還有一種陰冷的味道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