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冰聽到張寧祥回來了,急忙從家裡趕來了張家,因為她的股票輸得快差不多了,想讓張寧祥幫她把股票輸的錢重新贏回來,李冰冰到張家的時候是晚上,正是張寧祥體內彌凡元神佔據他身體的時刻。
不一會,嚴玉棋又聽到張寧祥回家的消息,她也跑來了張家。
「老頭子,你看看,祥子眼神多可怕啊!」陳英蘭發現張寧祥的眼神有些色迷迷的樣子,就怕怕地對張漢中說。
張漢中一看,可不是嘛,根本就不像是自己兒子的眼神,怕得頭皮都直發麻,張大海也是緊張兮兮的。
「你叫什麼名字?過來,坐我身邊來,長得一點也不好看,比瑤池的那些仙子差多了。」張寧祥一把挽過李冰冰,很流氣地說。
「寧祥,你這是怎麼啦?吃錯藥啦?」李冰冰很生氣地要推開張寧祥。
陳英蘭坐不住 了,拉住張漢中就要離開客廳,張大海也走了,因為張寧祥的舉動實在有些不像話。
「他媽的,什麼東西?敢在小爺面前發火?!看小爺怎麼懲罰你!」張寧祥拉著李冰冰的頭髮,就把李冰冰按到在地上,然後一條腿就架到了李冰冰的身上,就像當時壓住葵花小妖似的,因為,力氣太大,李冰冰連氣都喘不上來了。
張寧祥又伸手來抓住嚴玉棋,一把就將嚴玉棋攬進了懷裡,還在嚴玉棋的臉上親吻了幾下。
「張寧祥,你瘋了嗎?放開我啊!」李冰冰趴在地上哭喊了起來。
「老師,你是怎麼啦?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姐姐呢?你快放了姐姐吧,這樣,多難看啊。」嚴玉棋也怕了張寧祥,但是她心裡並不恨張寧祥,因為她總認為張寧祥絕對不會變成流氓的,張寧祥這樣一定是有他的原因。
蘇妲兒也覺得張寧祥性情大變,變得她都認不出來了,但是她是看不到張寧祥體內元神的,心裡只在一個勁地納悶著。
「哥哥,把腳抬起來,抬起腳來。」蘇妲兒也上來幫李冰冰了。
「你這個小丫頭還不差,比她們兩個都好看一點,你坐我懷裡來,拉什麼拉?他媽的,當心小爺把你撕了!」張寧祥說話一嘴的污言穢語,流里流氣的,根本就不像以前的那個張寧祥了。
張寧祥一會兒要喝酒,一會兒又要吃菜,李冰冰趁這個時候才從地上站起了身子,她站起來想逃,但是她的速度哪有張寧祥快,張寧祥一把就抓回了李冰冰。
「小丫頭,你能逃出小爺的手掌嗎?快給小爺斟酒。」張寧祥很浪蕩地說。
一個小時下來,李冰冰和嚴玉棋都覺得張寧祥是得了什麼毛病,眼前的這個張寧祥絕對不是原先的那個人了,兩個人都怕得要死,在廚房裡,兩個人哭著相互安慰對方,一致認為只有好好服侍張寧祥,不能惹惱了他,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張寧祥整整折磨了李冰冰和嚴玉棋六七個小時,到了半夜兩點鐘,張寧祥喝足了酒才放了她們兩個人,然後倒在床上睡覺去了。
次日,上午,張寧祥到了二中,在二中又是掀起了一場轟動,老師和同學們爭相來看第二次死裡逃生的張寧祥老師。
「張寧祥,我遇上你真是倒了血霉了,你怎麼又活著回來了呢?我就當你死了,只要我在任一天,你就別想著回二中當老師!」胡旭升發了雷霆大火。
因為張寧祥給他帶來過榮譽,也給他帶來過災難,榮譽和災難相比之下,目前災難應該多於榮譽,胡旭升現在對張寧祥只剩下恨了。
「胡校長,這是幹什麼?我現在仍然是五班的老師,明天我就到五班上課去,我向你保證,五班學生今年高考個個能靠上重點大學。」張寧祥信誓旦旦地說。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你保證?你拿什麼來保證?我跟你說,我現在心臟很不好,你就別再打擊我了,算我求你,我還想活幾年。」胡旭升不能相信張寧祥,因為他被張寧祥害得夠慘了。
「胡校長,你也太脆弱了,一個大男人就這麼經受不起折騰,唉,悲哀啊!」張寧祥故作深沉地說。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那我問你,當家長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催我還錢,我一連還了50萬,我能堅強起來嗎?教育局接二連三拉下我三四個原本引以為豪的頭銜,現在去一趟教育局看到的都是白眼,我能堅強嗎?你以為都像你那麼有能耐啊,死一次也活過來,死兩次也活過來?」胡旭升是在哭苦,話說得酸溜溜的,簡直就想大哭一場。
「呵呵,原來是為錢啊,那好辦啊,哪天考試?我讓五班重振雄風,你的那些錢不都回來了嗎?那些頭銜馬上不又加到你的頭上來了嗎?精神一點,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張寧祥說得是很自信。
胡旭升的心差不多被張寧祥第二次的突然失蹤死了又死,現在想活過來,一時間,他真不敢相信,但是最後也沒有拒絕張寧祥去五班上課。
張寧祥是下午就到了五班,五班的學生見到了張寧祥,就像是久別母親的孩子一下子激動起來,班上一片哭聲喊聲,學生也不顧什麼紀律不紀律了,衝到張寧祥,男生女生個個都想擁抱張寧祥,張寧祥也是激動萬分,那份愛學生的心強大到了極點,不是忍著,怕眼淚都流下來了。
「王德仁和黃彬彬兩個哪去了?」張寧祥待學生坐下來,發現兩個調皮搗蛋的學生不在班上,就問道。
「被公安局抓去了!」幾乎是全班集體回答的。
「李曉山,他們兩個為什麼被抓?」張寧祥點了李曉山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