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祥一掌反抽過來,馬大勇被抽得在原地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趴在牆上。
馬大勇知道自己的力氣跟張寧祥相差太大,回過身來,不敢再上前一步了,但是眼睛仍然在瞪著張寧祥,因為畢竟是輸了好幾十萬塊錢。
李冰冰見到了張寧祥,又覺得驚喜,又覺得羞愧,站在一旁想哭,但是又不好哭出聲來,眼淚順著臉頰象開閘的河水似的。
「冰冰,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寧祥問李冰冰。
「就是她,讓我老婆輸了幾十萬塊錢,你說我能不打她嗎?沒本事裝什麼專家嗎?德行!」馬大勇很生氣地說道,不過,說話的聲音不敢很大。
「怎麼輸的?說話啊。」張寧祥朝著李冰冰問。
李冰冰不開口。
「還不是買股票輸的,這些天,家裡就沒安穩過,哪天沒人來吵,你們也真是,買股票就自己去買,為什麼要來找她呢?她能懂什麼股票的事。」李母見到了張寧祥,膽子大了一些,就數落起來。
大概是吳文珊,胡國蘋和宋德芳聽說了李翠年帶著丈夫來李家鬧事,也相約來到了李家,一個個都黑著個臉,像是來討債的。
張寧祥瞭解到了事情的原委,也沒有責怪李冰冰,他畢竟是個老師,懂得女人的心理,愛慕虛榮,所以他也不想當眾說什麼難過的話。
「買股票本來就是一項冒險的事,跟賭博差不了多少,你們把一切交給別人,那輸了錢怪誰啦?你們下個星期一過來,暫時股票也不交易,怎麼吵也無濟於事,我向你們保證,下個星期幫你們選幾支股票,把你們的損失全部賺回來。」張寧祥說得是輕描淡寫。
「說得好輕巧,你是巴非特啊,股神嗎?誰信你啊?要是賺不回來怎麼辦?」吳文珊輸錢已經輸紅眼了,也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了,開口就挖苦地說。
「我這幾天飯也吃不下,也不想睡覺,我真想一頭撞死算了,輸了幾十萬啊!」胡國蘋一說就哭開了。
「唉,你們這些女人,根本就不配買什麼股票,這心理素質也太差了,我說過的話是算話的,要是贏不回來,你們輸多少我就補貼你們多少,這樣行了吧。」張寧祥搖著頭,給每個人一顆定心丸。
「相信他吧,以前那些贏錢的股票都是他選的。」李冰冰實在是面子丟到家了,這時候,不得不低頭承認了事實。
李冰冰的一句話,使在場的人都把眼光轉向張寧祥,驚得嘴巴都張得奇大。
轉眼,就到了星期一,上午吳文珊,胡國蘋,宋德芳和李翠年四個人都在單位請了假,開店的也沒去開店門,四個人一大早就來到了李冰冰家裡,還買來了不少點心啦,水果啦和飲料啦,等著上午張寧祥幫她們選股票。
「冰冰,我們還是好朋友,那天我真是輸昏頭了,你就原諒我吧,我們是多年的好朋友了。」吳文珊不好意思地給李冰冰賠禮道歉。
「是啊,是啊,我們以後再也不吵了,你就當是大人大量,不要跟我們這些小人計較了。」李翠年買了50多塊錢的水果,紅著臉,樣子別提有多虔誠了。
「你們這些人都是二三十歲的人了,怎麼就跟孩子似的,說翻臉就翻臉,這說和好就和好了,真是想不到啊。」李母搖著頭,在說道著幾個股迷。
一直等到十點鐘,張寧祥才從學校回來。
「大股神回來啦,快點吧,我們就等不急了也。」吳文珊上去要攙張寧祥。
「別這樣,我算不上什麼股神,都進來看看吧。」張寧祥讓開了吳文珊,往李冰冰臥室裡走去。
後面跟著五個女人,笑瞇瞇的,等著賺大錢了。
張寧祥往電腦前面一坐,開始觀看分時圖,十幾分鐘看下來,就決定了選擇四五支資源板塊的股票。
「股神,有沒有搞錯啊,有色,煤炭和石油近來都在跌啊,不能選這些吧?」吳文珊手心在冒汗,要是讓她自己選,她怎麼也不敢選擇資源板塊的股票。
「聽股神的,你懂個屁。」李翠年推了一把吳文珊。
最後,大家一致購買了張寧祥推薦的五支資源板塊的股票。
「股神,明天能漲多少啊?」吳文珊問張寧祥。
「平均下來,要漲個百分之十點三吧。」張寧祥實際上能夠看到次日的分時圖,當然說的數是準確無誤了。
一點不假,到了第二天開盤,幾支股票都在漲,其中四支都是漲停,一個星期下來,把上星期李冰冰指導錯誤輸的錢基本贏了回來,張寧祥在股票界可出了大名了,許多人來到張寧祥家裡要做張寧祥的徒弟,但是張寧祥一個也不收,他仍然對股票沒有多大的興趣,他的興趣還是在珠寶玉石方面,尤其對玉石情有獨鍾。
嚴玉棋的補習仍然在繼續著,張寧祥也仍然和嚴玉棋保持著那種微妙的關係,但是跟李冰冰是有區別的,張寧祥從來都不會主動去摟抱嚴玉棋,不過,每次補習完了,嚴玉棋都會主動地要摟抱一番張寧祥的,張寧祥也不好拒絕,因為嚴玉棋的熱烈和大膽是他很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