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嫁豪門纏不休 下一站,幸福嗎? NO.185鬼迷心竅
    「愛的是你嘛!你不用跟我強調。」Fanny接下了她的話,猛灌入一口紅酒,「可是你不愛他,對嗎?」Fanny苦笑著道,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不能愛他,不敢愛他。可是卻似乎無法離開他了。穆苒再一次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撒落心田。當然,這樣的話她不會說出口。「我們還是朋友嗎?」穆苒跳過了Fanny的問題。畢竟她正真算起來她只有Fanny一個朋友,她不想失去。

    「只要你想,只要你能容許我愛他,那麼我們會是朋友。」Fanny個性張揚地望著穆苒,愛太簡單,不愛太難。

    21世紀的愛,真是太過複雜。

    只是她又有什麼資格不讓她愛他呢?穆苒伸出酒杯,碰了碰她的。算是答應了她的要求。

    Fanny上前一步抱住了她,「我……會嘗試著一點點減少愛他。但是請你努力地愛上她,好嗎?不要讓我看到希望,我才能放手的徹底。」Fanny輕聲在她耳低訴。

    各有各的幸福,各有各的成全,她為何要陷於一個念念不忘裡執迷不悟呢?

    因為愛,可是愛又是什麼呢?

    有時,愛是一切,

    有時,愛什麼都不是。

    腦海中浮現出這一段話,Fanny闔上了眼簾。然後放開了穆苒從容舒然地一笑,「我走了,法國有一場秀。希望下次回國能聽到你的好消息。」

    在穆苒疑惑地目光中,Fanny雍容雅步退出了會場大廳。

    她依然是那個爽真直率的Fanny。

    Fanny的臉上掛著的微笑成為定格的畫面。

    上一次回國,她望見了他們甜蜜的樣子,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再也容不得外人進入。

    她特地空出了檔期約他。

    「對不起,Fanny。」費雷洛很明確地拒絕了她。

    心中的酸楚如同打翻了瓶子,「呵呵,原來我在費總心中都不值一個借口。」他連借口都懶得編造。

    「我從來不需要借口。」費雷洛簡短有力的話裡總是透著或多或少的無情。

    「那她呢?」Fanny壯膽問他。

    「她的要求我會盡力做到。」

    原來如此,她的要求會盡力滿足,所以不需要借口。

    在他不經意的透露下,Fanny知道他們有了造人計劃。他一個惜字如金的男人,如同神一般完美,卻總是在談到她的時候滔滔不絕。

    Fanny相信了鬼迷心竅說。

    匪我思存曾寫道:「你是我的鬼迷心竅,只有我自己知道……」

    一個華麗的轉身,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再美好的時光也會悄然離去,盛世的繁華過後,留下一個慢慢老去的傳說。

    人漸漸地散了,據說散戲是為了重新開戲。

    「我的任務應該可以完成了吧?」柳沫涵實在是不怎麼喜歡這樣的宴會,大家一個個都不認識,偏偏要裝作很有交情地寒暄。這幾個小時她都快無聊死了!更要命的是有些女子見到是夏銘禹帶她過來的,一個個都不懷好意的上來搭訕。

    很好!那些女人的長相和名字她都已經記住了。要是以後他再糾纏她,不怕沒得玩!

    「嗯,這裡是快結束了。」夏銘禹含糊其詞地點頭,拿了一顆櫻桃送到她的嘴邊。

    柳沫涵一臉嫌惡地別過了臉,「什麼叫這裡結束啊?」不會是向趕場似的,還有一場晚宴吧!一陣染了墨的浮雲從頭頂飄忽而過。

    夏銘禹沒有勉強她,含住了櫻桃,「刑列的別墅和雷霆別院,你想去哪一處?」夏銘禹漫不經心地問道。他只是不希望這個夜晚這麼快速地過去。

    「這兩處我都不想去!」柳沫涵沒好氣地一口回絕他。不是當老總的人都是日理萬機嗎?怎麼他像是個打醬油的,整天閒著沒事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的。

    「哦?那你是想去我家嗎?」夏銘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賊溜溜的問道。反正會場只剩下自己人了,他也不用去在意什麼公眾形象了?其實他的形象早就毀了,沒形象就是他的公眾印象。

    「你!雞同鴨講,對牛彈琴!趕緊送我回家!」柳沫涵壓低了聲音怒吼道。

    「乖,別生氣,會長皺紋的。」夏銘禹好心提醒道。

    兩個人便打了個招呼先一步告辭了。

    費雷洛和刑列站立在外面的夜色中,一點點地隱沒了兩人的身影。

    「聽說上次那件事被曝光了?」刑列遞給費雷洛一支雪茄,不一會兒,黑暗中隱約的兩點火光閃閃爍爍。

    「你知道了。」費雷洛沒有表現出很大的意外,似乎所有的情況都在他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

    「她——你是想要報復她。」刑列用的是陳述的語氣。在他的概念裡,這樣的女人已經不配得到愛。而費雷洛更是有仇必報,你侵我一尺,我攻你一丈的人。

    「是的。」費雷洛低聲沉吟到。吸了一口雪茄,飄渺的虛煙化作無形。

    果然。刑列如同得到了一個正解,吐出一口煙的時候,也鬆了一口氣。他始終覺得,男人的心海納百川,被一個女人所牽引,這是極不正常的。

    「一開始我的確是要報復她。既然她愛那個人,偏不讓他們在一起。我要把她一輩子綁在我的身邊,狠狠地折磨她!」每每想起那些不堪重負的日子,想像和回憶都成了最灰暗的眼色。

    「可是越折磨她,我自己的心也越是抽痛。因為我愛她。」跟著感覺走,說出來的話都是心的代言,那麼自然,毫不生澀和彆扭。

    刑列的腦袋如同受到了重創,愛?「我以為這是夏銘禹才會涉足的東西,沒想到你也會為情所困。」刑列扯出了一個冷若冰霜的笑容,彷彿這是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列,每個人都會有這樣刻骨銘心的愛。你也會有!」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並不表示以後也沒有。生命中總要如此轟轟烈烈的演繹一次,否則是人生的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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