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去一邊!」
唐思佳的小粉拳朝他的俊臉揍去,他微微側過頭躲過了,「又想謀殺親夫啊?」
她愣住了會兒,聽到他這句話,突然感覺好酸,鼻頭好酸。
「又怎麼了?算了,你想打就打吧。」他說罷,還故意把頭湊近她,他認真的神情逗笑了她,然後她的小手錘在他的胸口上。
「你就知道和我開玩笑!」她氣憤不平的躲在他溫暖的懷抱裡,又氣又想笑。
後來,等到他們走出恐怖屋的時候,外面的陽光刺到了她的眼睛,赫連然微微瞇起雪豹般敏捷的眼睛,他勾唇一笑,邪氣的說道:「老婆,我們去坐摩天輪吧?」
額,看他笑得這麼勾魂,她差點又忍不住地點頭了,上一次的恐怖屋,他就是用的這招。
她想了想,覺得摩天輪沒什麼恐怖的,後來還是答應了。
「有人說,仰望摩天輪就是在仰望幸福。」
她抬手擋在自己光潔的額頭上,遮住了刺眼的陽光,懸在半空中的摩天輪緩緩的降落,升起,真的能讓人有種恍惚的感覺。
「白癡。」赫連然將身旁的小女人一把摟過來,親暱地在她耳邊低語道。
*
「哇,我從來沒有坐過摩天輪哎!感覺好刺激,好新鮮!」她興奮的在摩天輪裡的小座艙大叫,然後趴在玻璃那裡往下看,摩天輪正在啟動已經慢慢往上……
好好玩啊!
她今天是印象中最開心最興奮的一天了,這麼多她沒經歷過的東西。
看著路上的行人漸漸變成了小螞蟻,她突然有些傷感,赫連然瞟了她一眼,很平常的詢問道:「怎麼了?」
「然,你聽過艾若菲和羽莫的故事嗎?」她坐在摩天輪上,看著漸漸變小的人們,苦澀的繼續說道:「若菲曾經說過,有一個傳說她記得最牢了,一起坐摩天輪的戀人,最後會以分手告終,但若在達到最高點的時候,如果戀人接吻,就會永遠在一起……」
赫連然一把拽過對面的她,他低頭封住了她嬌艷欲滴的紅唇,許久之後,他抬頭寵溺的對她說道:「我不管什麼艾若菲和羽莫,現在我吻了你,所以我和你這個白癡女人會永遠在一起!」而此時,摩天輪已經在他們接吻的瞬間到達最高點。
「然……」
她感動的看著他冰藍色的眸子,他的眼睛裡映出了她的模樣,而她的眼裡亦有他。
這一刻,她覺得這一刻是那麼幸福,就算多年以後回想起來都會是那麼難忘又珍貴的事情,她從醒來的那刻起,就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從來沒有過。
「我覺得自己是個幸福的女人。」她笑著鑽進赫連然的懷裡,很調皮的說著。
他的心似乎被一種溫暖給充實了,好像只要看見她的笑容,那麼讓他赫連然做什麼都沒問題!
「我會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他在向她承諾著,大掌覆在她柔軟的手背上,她微微怔住了,赫連然墨色的髮絲乖張的貼在臉頰旁,他冰藍色的眼瞳裡滿是認真的神情。
她看著他的臉漸漸地,漸漸地靠近自己,她好像那刻起就忘記了呼吸。
稜角分明的俊臉上,他深邃的眼眸裡一直都是她,他的臉龐好像是造物主的打造出的絕佳精品,那麼精緻,沒有一點瑕疵,象牙白的皮膚讓她臉紅心跳。
四目相對時,兩顆心跳都似乎在那刻起停止了跳動。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堵上了她芳香的唇,那麼讓人沉迷的味道,總是讓他不由自主的想深入,他靈巧的舌頭熟練地撬開了她的貝齒,甜美芳澤讓赫連然享受的閉上了雙眼,長而略彎的睫毛輕輕地掃過唐思佳的小臉蛋,那樣酥、麻的感覺蔓延了她的全身……
如果生命只剩下這一刻,那麼他只想和她在一起,只想這樣抱著她,只想這樣溫柔的滋潤她的紅唇。
「然……」她的櫻唇微啟,看似輕吟又似呢喃的話語讓他更加的振奮。
他好想要了她,哪怕這是在外面,因為這個女人隨時都能挑起他的欲、望,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她讓他懂得了什麼是愛,什麼是喜歡,她讓他明白了心痛是什麼感覺,讓他知道在乎一個人時是什麼樣子的。
「佳兒……我們回家好不好?」他忍著下身的脹痛,輕聲開口問道。
「然,你……」她的臉頰此時已經羞紅了,她身上的赫連然正伏在她的肩窩處,貪婪的吸取她身上的香氣。
唐思佳試圖拿開自己腰上的那雙手,可是怎麼掰都掰不開,她急得額頭上都是汗珠。
「真是個白癡。」
赫連然淺笑道,然後他伸出手將她的小腦袋摁到自己的胸膛上。
「聽到了嗎?」他低沉有力的嗓音撥動著她的心弦。
「啊?」聽到什麼?她不明白的問道,正想抬頭的時候,他左心房的心跳聲是那麼有力,那樣清晰的傳進她的耳朵裡。
赫連然微微低下頭在她耳邊說道:「我的心跳……」
聽到他的話,她的耳垂已經感覺發燙了,在赫連然眼中,她的小耳朵好可愛,紅紅的,真想咬一口。
「佳兒……」
「赫連然,你今天是不是發燒了?」她還感覺他燒的不輕。
那樣的不正常,今天實在是太反常了!
「我沒發燒。」他的頭依然沒有抬起來,他的呼吸吹在她的肌膚上……
她快要崩潰了,天哪!
誰能救救她,她的胳膊都快被他的腦袋壓酸了。
「別亂動。」他的頭換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又繼續閉著眼睛。
這些天他真的很累,他現在唯一放鬆下來就是因為她。
他靠在她身上,聞著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百合花香就感覺很安心也很舒服。
「然,那個我有件事想問你。」她看著窗外的景色,有些遲疑的說出了口。
赫連然的頭沒有動,墨色的髮梢搭在她的香肩上,她的鼻間嗅到了他髮絲的清香,帶著誘人的男性氣息,他的呼吸很沉穩,那樣精緻的睡容使她一瞬間呆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