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懶的曬在太陽底下,白遇微瞇著眼,無比享受。
耳邊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白遇慵懶的挑起一點眉縫看著來人,是小羽,「回來了?信讓人送出去了嗎?」
「呃……皇后娘娘……」小羽猶猶豫豫的望著不遠處的某個身影,欲言又止。
「嗯?怎麼了?」白遇嗅到一點不對勁的味道,疑惑的問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信沒送到?還是信弄丟了?」
「不……不是……」小羽怯怯的道,話音還未完全落下,身旁傳來一道頗有威嚴的聲音。
「信在哀家這裡。」
這聲音……這聲音……太后?!
下一秒,白遇以最快的速度站起身來,朝太后行了一個最標準的宮廷禮儀,「秋兒見過母后!」
該死,肯定是自己回來的時候太過招搖,叫人告到太后那去了,這不,現在來算帳了,還半路攔截了她的信。
然而以往見著南宮秋會親熱的喊著『秋兒』的太后,此時卻是板著一張臉,眉宇間的怒或若隱若隱,聽到了白遇的請安也不坑一聲,白遇心中暗暗哀嚎,看來今日是不能善了。
「哼,原來皇后的眼裡還有哀家這個母后。」
「喲,母后啊,瞧您這話說得多嚴重,秋兒怎麼會呢,母后可是日夜都在秋兒心中啊……」嘴上非常狗腿的說完,心中又不禁鄙視起來,這太后話說得這麼嚴重,不知道的人還真會以為自己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呢,不就出宮去玩幾下,然後再和名義上的大舅子寫了一封信而已嘛。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那麼你告訴哀家,誰允許你出宮的?」太后將白遇請人寫的那一封信丟在了石桌上。
「呃……是……」要怎麼說?說自己去的?那肯定是吃不完兜著走的,難道要坦白說澈大哥帶她出去的?私自帶皇后出宮,這也是個大罪啊,自己怎麼能害了他?
「是什麼?」太后一瞬不瞬的望著白遇,「私自出宮也就罷了,竟然還和澈王稱兄道弟,皇家的禮儀怎容許你如此胡來?」
白遇知道她是在說信裡,自己喚雲幕澈為澈大哥的事,但是自己又不好解釋,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這會肯定是撞牆上去了。
正在白遇猶豫期間,雲幕天的聲音忽然響起,「母后,是朕讓三弟帶皇后出宮去散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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