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買……」
聲音雖然不大,但仍然清晰的傳進眾人的耳朵。
此時白遇的樣子,哪有剛才買藍煙姑娘時的那種瀟灑,爽快,倒顯得窘迫,套用她自己的說法,一買藍煙是替雲幕澈買的,更何況,女人買女人,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可現在籠子裡的是男人,而且還是個美得像妖孽的男人,這……咳咳,那啥的,她還是第一次買男人……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沒有銀子……
「遇兒……你又買他做什麼?」雲幕澈無奈的問,覺得和白遇在一起,他要做好頭疼的準備。
買藍煙,是為了他的晚上就寢時孤枕難眠,那買這凌公子呢?難不成還怕一個藍煙滿足不了自己?咳咳,完了,他的想法也開始齷齪起來了,果然是那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白遇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他都變的沒有矜持起來了。
白遇眨了眨眼,無限委屈的看著他,「他和我那位朋友長得一模一樣,我不希望他……」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牛郎,即使他真的不是江澤,就衝著他長得和江澤一樣的臉,她也要救他。
雲幕澈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只好歎了口氣,不去阻止,而在他們身邊的藍煙姑娘,則好奇的望著白遇,雲公子似乎很疼他這位弟弟,看來自己以後一定要和雲公子的弟弟打好關係,這樣留在雲公子身邊的機會就更大了。
「這,這位公子……真的要買?」老鴉懷疑自己聽錯了,不確定的又問了一次,這樣恐怖的男人,真的有人敢買?
「怎麼?我不能買嗎?」白遇連忙問道。
「能!當然能!」老鴉深怕白遇反悔似的,趕緊點頭,開玩笑,全場就他一個人敢買的,不賣給他賣給誰去?
「可是……」白遇又遲疑了起來,摸摸懷裡的銀子,只有……一百兩銀票,其餘的錢都被她藏起來,藏在了寧慈宮了。再回頭望了雲幕澈一眼,像他先借?不好吧,剛才已經不問過他就花了他一百萬兩了,現在這個人是自己要買的,怎麼好意思向他拿?
見到白遇猶豫,老鴉急忙的嚷道:「公子,你可別又說你不買了啊!」
「誰說我不買了!」白遇狠狠瞪她一眼,索性一咬牙,掏出懷裡的銀票,「我只有一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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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有推薦的同學們……沒忘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