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管家,你快去喊太醫,王妃暈到了。」一進屋齊明軒就沖韓管家吼道
韓管家揉了揉發疼的額頭,從內屋走了出來「老夫這就去」。
哎呀,自打這個王妃進了門,他韓管家不是被他家的寶貝王爺往聾裡吼,就是三不五時的享受著他家王爺的怪脾氣,不過也得感謝這個新進門的王妃,也讓他看了不少場好戲啊。只是這王妃的體質未免也太弱了吧?怎麼動不動就暈倒了呢?
齊明軒輕輕地把錢多多放在了紗帳內,自己則一直抓著多多的手坐在床邊。
這該死的齊明軒怎麼還沒走啊?他要待到什麼時候啊?
「王爺,胡太醫來了。」
「快叫他進來。」
「是」
「參見王爺。」
「胡太醫免禮,快來看看王妃這是怎麼了?」齊明軒拉起地上的胡太醫,焦急地說道。
胡太醫將手搭在了錢多多的手腕上細心地探著脈象,然後警慎地說道「回王爺,從脈象上看,王妃是肝火太旺,只要調理一段時日,自會痊癒。」
「肝火太旺?」齊明軒有些納悶
你個白癡你天天惹我生氣,我不肝火旺?我還哪旺啊?我還旺財勒!
「是,王爺。」胡太醫小心翼翼地說道
「可她剛剛溺水怎麼會肝火太旺呢?」齊明軒焦急地問道,這到底是什麼病症啊?「胡太醫要不要再仔細看看。」
「這……」胡太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繼續說道「按脈象就是這樣,只要多加休息便會沒事。」
「那她怎麼還不醒呢?」
「這……」
「王爺,還是讓胡太醫給王妃配幾副藥吧!」韓管家忙從一旁解圍道
「也對,韓管家,你速去隨胡太醫取藥去吧。」齊明軒擺了擺手。
「是、王爺。」
「老臣告退。」
哎呀,壞了,早知道自己不裝暈了,怎麼還吃中藥啊,自己最討厭吃藥了。躺在床、上的錢多多那是暗自叫苦啊!
只見躺在紗幔中的小人眉頭緊皺,但依然不減她那清麗的容顏。厚如蒲扇的睫毛隨著她的一呼一吸慢慢地起舞,彷彿那招著小手的孩子討喜地要糖,臉上那深深的酒窩,讓人不由地沉浸其中。
齊明軒搖搖頭,不想自己這麼在意這個生命中的過客,自己當初娶她只是因為不在意。因為不在意,傷害才不會心痛。
「唉……」齊明軒深深地歎了口氣,放下拉著多多的手,將她的手放進了被子中,拉了拉被子,轉身關好房門悄悄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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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羅雲閣內就傳來了吵架聲
「從現在起,你哪都不許去,禁足一個月。」齊明軒生氣地說道
「憑什麼?你憑什麼干涉我的人身自由?」錢多多也不甘示弱地插著腰
「不憑什麼,就憑我是你夫君。」
「切,你以為你是誰啊?夫君就了不起啊?更何況我承不承認你還是一回事呢?」錢多多一臉的不屑
「你……你……夫是天!你怎麼能不承認我是你夫君。」
「呸!你是誰的天啊?你想多了吧?生病了嗎?」說完錢多多還好心地,用小手幫齊明軒試了試額頭的溫度。
「你……三綱五常你都不知道嗎?」齊明軒生氣地拍掉錢多多的手
「呦~我說我們的齊大王爺還真見忘啊?上次你不是已經知道我沒文化了嘛。小女子自幼沒讀過什麼書,三綱五常是什麼?是吃的還是玩的?」
我就不信氣不死你,氣死你,氣死你,目的不是氣你,而是氣死你。
「你……」齊明軒氣結地說道
「切!夫君?你有把我當成娘子嗎?」多多還對上次花園的事有些介懷
「怎麼沒有?」齊明軒有些心虛
「那媚兒姐姐是什麼呢?」多多故意問道
「你……」齊明軒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
「我說禁足就禁足。」齊明軒生氣地將手甩在了身後,背了起來。
「我賣給你了?」錢多多的嗓門提高了八倍
「我八抬大轎的娶你過門,你就當是賣給我了。」齊明軒不講理地說道
「啊呸!那是萬惡的舊社會。」說著還假裝朝地上吐了一口
「你……簡直不可理喻。」
齊明軒那是氣的渾身直哆嗦啊!
「是又怎麼樣,再說了,你說我賣給你,你可有字據?」多多繼續挑釁道
「我有。」齊明軒心虛地說道
「那拿出來看看啊,大丈夫可是不能說謊話的哦。」多多涼涼地說道
「這……」
這下可難倒了齊明軒
「哈,拿不出來吧。」撒謊精,大話精。
「總之,我說不許就是不許。」齊明軒不得不端出王爺的架子
「你說不許就不許?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天王老子啊?再說了天王老子都管不著凡人的事,你就管得?」
「我就管得。你們給我看好夫人,誰要是讓她離開王府,誰就等著挨家法吧!」齊明軒說完就摔門出了。
「齊明軒你個王八蛋,你個大混球………………」
(一下省略多多數千字的叫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