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一眾六人三男三女,沒有選著徒步前去烏龍宗,只應為對斬飛刀的擔心,神鐲一揮,有著黃靈兒這位對天下大陸極為熟悉的,妙人兒在身邊,找尋到烏龍宗的方位卻是不難。
朱紅色丈餘寬的一對大門緊緊的閉著,上面釘滿了金燦燦的大釘子,一對尺餘大的叩門環倆門各掛著一個。
一副對聯極為的引人注目,上聯【暗器斃天仙神無膽來阻,】下聯【烏龍金身縱橫三界為尊。】橫批【烏龍神宗】。
兩個碩大的登樓高高懸掛於丈餘高的門樓之上,門樓正中間一塊可謂是巨大的匾額,上書【烏龍宗】。
出於禮節,蕭成沒有直接踹門而入,只是很有禮貌的走上前去,抓起那對巨大的叩門環其中的只,輕輕一拉,旋即使勁像反方向一按…
「卡。」
來回多扣動了幾下,變是有一位小童將那大門極為輕鬆的打開了,如此年幼的小童便是如此內力深厚,蕭成對烏龍宗的好奇越加的深刻了。
「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韋!」
「哦,呵呵,小兄弟請幫忙通報一聲,就說故友前來探訪藍柒,斬飛刀!」
「籃師兄先下正在閉關練功,朋友來的很不是時候。」
「哦?那麼他什麼事後出關呢?」
「呵呵,不好意識,我只是一個開門的小童,師兄們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所以至於你問的這個問題請恕小童不能告知。」
「那我若是要見你們宗主呢?」
「宗主豈是你等說見便是見得的?速速請離去吧,免得橫生事端。」
「哼!」
「童兒,怎可對這位朋友如此無禮?還不快快退下!」
「是,掌宗老爺!」
飄逸若仙,仙風道骨鷹眼鶴鼻子,雪白長鬚的一位看不出其真實年齡的老者,活生生的站在蕭成的面前,蕭成卻是感覺不到一點他的氣息,一點都看不透此人的底細,以前的古傲院長都是沒有他這般的氣勢。
「呵呵,蕭成,老朽也是與你深交已久了啊。」
「掌宗老爺?難不成你就是這烏龍宗的老宗主,妖刀前輩?」
「呵呵,難為小友還知道老朽的名韋了啊,正是老朽。」
「小子蕭成見過先輩了。」
說著便是鞠躬抱拳,衝著老妖刀作揖行禮…不管怎麼說,在還沒有清楚事實真相前,蕭成是真的不願意得罪這位,在天夏大陸混跡了上百年的老妖怪的。
「呵呵,小友不必多里,我知你此來是為何故,小柒能結交了你這樣的朋友,老朽很欣慰,那魔神殿於我烏龍宗也是有著一些不共戴天的大仇,所以你我也算的上是一方之人了,小柒確實是在閉苦關,吾得天道他必成大器,若是不成…哎,真是個傻孩子啊。」
一聲長歎,目光隱晦的瞟了一眼蕭成身旁的黃靈兒。
「靈兒拜見妖前輩。」
聰明伶俐的黃靈兒怎麼會不明白妖刀的意思,正是應為她,斬飛刀才會去閉苦關,以此來忘卻自己,最主要的還是可以重得新生,功力大進。
「罷了罷了…都進來說話吧…」
一擺手,老妖刀做痛心疾首狀,將蕭成幾人讓進了殿內。
「前輩,請問我還有一位朋友,姓陸名風塵,此時可在貴宗?」
「呵呵,風塵此子真可謂是使暗器的天才啊,我以受做了記名弟子,這孩子也是個修煉的狂人啊,現在只怕是還在內院修煉吧,童兒,去請風塵過來,好說有客來訪。」
「是,掌宗老爺。」
聽到這兩個消息後,蕭成也是一陣的竊喜,陸風塵能被妖刀老掌宗看上,那看是天大的機緣啊,而斬飛刀能為了忘記黃靈兒無閉苦關,從其中蕭成也是感受得到他對自己的兄弟情。
「掌宗老爺,陸風塵師叔祖到。」
「老師。」
跪拜,三叩首,起身笑看著蕭成…
蕭成張開雙臂,兩人互相來了個熊抱,陸風塵何等剛毅的男人,此時卻是淚眼模糊了。
「回來就好啊,回來就好……」
「呵呵,回來了,咱們兄弟又可以禍亂那些魔人了。」
「嘿嘿,死性不改的傢伙。」
分開,陸風塵拭去眼角的淚水,直接笑著給了蕭成一記直拳。
「呵呵,今晚不醉不歸。」
「嘿嘿,你的好酒,咱老陸可是想的僅啊。」
微笑著轉過身來,對這老妖刀蕭成說道;
「前輩可否借給晚輩幾間整潔客房?」
「呵呵,當然可以了,風塵你去安排吧,我這老頭子就不參合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了。」
「多謝前輩,呵呵,前輩也是性情中人,明日再來向您問安,晚輩告辭。」
作揖行禮後,眾人便是由陸風塵帶領著來到了烏龍宗專門的客房大院。
做在廂房內,蕭成問道;
「陸兄弟,斬飛刀真的沒什麼事情麼?」
「嗯,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他進入修煉石室的時候,我是目送著的,師傅說著幾天他便是可以出關了,你放心吧。」
「哎…給你介紹一位兄弟,這位任汪,是個很厲害的角色哦。」
「呵呵,蕭成兄弟又拿我老汪開玩笑了,你好陸兄弟。」
「任汪兄弟,幸會了。」
兩人抱拳便算是結識了。
「老陸,你這烏龍宗的師叔祖相比整些好菜不算什麼難事吧?」
「嘿嘿,什麼狗屁師叔祖,你盡拿兄弟說笑,你且將你的好酒擺出來吧,我這就去。」
說完陸風塵便是出了廂房,蕭成也是一點不避嫌的一甩白玉神鐲,地球上的好酒便是一瓶瓶被攝取了來。
不消片刻,排著隊的烏龍宗底層弟子跟著陸風塵將那熱氣騰騰的菜餚端了上來,揮手讓弟子們退下;
「嘿嘿,蕭成,怎麼樣,嘖嘖,就這些美味的東西,我平時可是吃不到的哦。」
「瞧你那吝嗇樣,來來來,大家開吃嘍……」
好酒好菜,在一個時辰過後便是被幾人掃蕩一空,陸風塵以是爛碎如泥,火楓爬在他的腿上死死不肯放開,就聽火楓振振有詞的吼道;
「你們不准碰我家娘子,誰碰老子跟誰拚命。」
誰還敢動他啊?
蕭成依然晃晃悠悠的往自己杯子裡倒著酒,此刻最清醒的莫過於任汪了,本就是虛幻的頭顱,酒喝下去早被空氣吸收殆盡了。
三女也是喝了一點點的紅酒,將蕭成伺候躺下了,他們便是去隔壁廂房休息了……
一場相聚宴,就這樣以三男三女的醉酒而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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