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凝跑到陽台抓住陰陽的胳膊問道,
「是誰?是誰要害我學姐?」
陰陽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剛才你不是救了學姐嗎?難道你沒有看到兇手?」
「本應該能夠發現點線索,可是因為你的那一聲大叫,就算有個人站在這裡也會跑得無影無蹤!」陰陽的話中有一絲責怪。但事實就是這樣,剛才雲凝出現時,說話的聲音很大。打破了周圍的寂靜。
「那、那怎麼辦?我不是故意大聲說話,因為、因為當時的情景,我確實是感到很意外!」
雲凝有些抱歉的說道,畢竟誤會已經解開,陰陽還救了於夢嬌一命,雲凝現在除了道歉,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該怎麼辦那是以後的事,現在我只知道我們該吃早飯了!」
一旁的於夢嬌頓時醒了過來,「我這就去給你做飯!」
「等等!」陰陽突然喊住了於夢嬌,然後指著雲凝說道,「讓她做!」
「啊?」
「什麼?」
雲凝沒有預料到陰陽會讓自己給他做早餐!
「你不做嗎?」陰陽用一種特有的詢問眼神看著雲凝。雲凝被他恨的牙癢癢,但卻無法發作。轉身向廚房走去。
「等一下!」
陰陽突然又喊住了雲凝。
「你還要幹嘛?我告訴你,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雲凝撩起右手握起拳頭朝著陰陽擺了擺。
「我只是想告訴你,這麼貴重的東西不要隨便亂扔!」陰陽突然走上前從懷裡拿出金鈴和狼牙手鏈,掰開雲凝握的緊緊的拳頭,將兩樣東西放在她的手裡。
「你,你是在那裡找到他們的?」
「你的臥室!」
「你去過我的臥室了?」
陰陽毫不客氣的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然後閉上了眼睛,「飯做好了喊我一聲!」
雲凝還想再問的時候,卻被於夢嬌拉進了廚房!
「你笨啊!你還看不出來嗎?」
「看出來什麼?」雲凝挽起了自己的衣袖,開始做起了早飯。
「我的雲凝妹妹,說你笨你真不是聰明,你沒看出來嗎?他為什麼凌晨就來了?他是在擔心你。」
「擔心我?真的嗎?我可沒看出來!」雲凝微笑的臉上立馬拉達了下來,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
「你看他那樣子,不折磨我就不錯了!還擔心我?學姐,我看是你笨才對!」將雞蛋打進油開的鍋裡。一陣陣煎雞蛋的香氣四溢開來。
「學姐,你真的看到秦心學姐了嗎?」雲凝突然有些嚴肅的問。
於夢嬌點了點頭,回答道,
「看到了,那麼真實,那一刻,我真的認為秦心就在我的面前,那種感覺,就像是之前所發生的不幸都是夢一樣。可是……」於夢嬌無奈的搖了搖頭。
「學姐,你放心,陰陽會找出兇手的。一定會!我相信他!」
從雲凝的神情和眼神中,於夢嬌看到了她對陰陽的信任。不禁很好奇,這個以前總是據男人於千里之外的學妹,是怎麼與於那個冷冰冰的傢伙在一起的,心裡如此想,於夢嬌的臉上卻出現了一絲微笑!
「學姐,你笑什麼?」
「我笑了嗎?」
「呵,你自己笑了都不知道?是不是瞞著我有什麼好事了?」
「我能有什麼好事?我笑,還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我有什麼好笑的嗎?」
「好了,趕緊做飯吧,否則外面那位又要催了!」於夢嬌將做好的稀飯端到了客廳,雲凝也將煎好的雞蛋端出了廚房。
「喂,吃飯了!」
雲凝用手推了推躺在沙發上的陰陽。等他醒來,三人便簡單的吃了一頓早餐。
早餐之後,雲凝便問陰陽,
「下面我們要怎麼辦?總感覺什麼線索都沒有,要怎麼查啊?」
「這是我的事情,你操什麼心。還有,你本就不應該摻和進來!」陰陽語氣生冷,讓雲凝只想發火。
「秦心是我的學姐,為什麼我就不能摻和進來?我不像你,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冷冰冰的就是一個大冰窖!」
「你在想要解救別人的同時,可不可以先考慮一下自己的能力,如果沒有那個能力,那你就是去送死,而且還會連累別人!」
「你的意思是說我連累你了?」雲凝從沙發上站起身,很不服氣的質問陰陽。
「你說呢?」
面對陰陽的反問,雲凝還真是認真想了一會兒,然後一屁股坐了自己的位置,底氣有些不足的說道,
「我,我也有幫過你,不是嗎?」
陰陽倒是很直接的回答,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去添亂!」
「你!」
「好了,好了,這還沒開始調查呢,你們兩個就吵翻天了!陰陽,我只想知道,秦心到底是不是自殺?昨天晚上我所看到的,是不是秦心的鬼魂?」
「這個問題我現在還回答不了你,要想知道答案,那就必須先去看一下秦心的屍體!或許從屍體上,我能找出你想要的答案!」
於夢嬌剛想回答,自己家裡的電話就響了!
「喂?阿姨?我是夢嬌!什麼?伯母,您能不能等一下,等我們一個小時可以嗎?就一個小時,好,謝謝伯母!」於夢嬌突然掛斷電話,對著陰陽和雲凝說道,
「快,趕緊的!秦心的媽媽剛才打電話來,說是讓我參加秦心的屍體火化儀式。我已經讓她們向後推遲一個小時。我們必須馬上過去,否則屍體就要被火化了!」
「什麼?那趕緊的!」
三人急忙出了門。打了車朝C市的火葬場駛去。等他們到了目的地,現場已經有好多人等在那裡了!
「阿姨!」
「夢嬌,謝謝你能來送小心!」
「阿姨,對不起,我想讓一位朋友看一下秦心的屍體,就一會兒,可以嗎?」於夢嬌徵求秦心母親的同意。
秦心的母親有些猶豫,可是她知道於夢嬌是好心,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陰陽走到秦心屍體旁,暗中打開了自己的魔瞳觀察了起來。
秦心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只是那蒼白的膚色,冰涼的體溫,表明她已經是一具長眠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