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嘯天。」耶律瀚海從牙齒下蹦出幾個字。
韓嘯天知道蘇櫻已經嫁給了耶律瀚海,但是剛才蘇櫻叫的是自己的名字。
「韓嘯天,你不要忘了,小櫻是我的王妃,而且她已經忘了你。」這是耶律瀚海對付韓嘯天最有利的話,句句刺在韓嘯天的心口。
韓嘯天不理耶律瀚海,看著此時忍的痛苦的蘇櫻,抱緊的手,慢慢的鬆開了。
耶律瀚海看到韓嘯天有了鬆動,迅速出手將蘇櫻奪了回來。
「出門的時候,記得把地上的人帶走關門。」耶律瀚海說完,抱著蘇櫻就到了床邊,將胳膊纏到自己脖子上的蘇櫻輕柔的放到了床上。
「難受,難受……唔唔……」
耶律瀚海慢慢的解開了蘇櫻的衣裳,韓嘯天提起林少秋就出去了,剛出了門,阿奇那就關了門,守在了門外面。其他人過來就把林少秋接過去了。
韓嘯天出了客棧,就站在路中間,剛才自己經過這裡,聽見了蘇櫻的聲音,然後就衝了進來,耶律瀚海為什麼我每次見到蘇櫻的時候,她都在危險當中,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的保護她。
「堡主。」秋月走到韓嘯天面前,從堡主進去,自己就一直在這裡等著,看著堡主這麼落魄的出來,這還是以前那個唯我獨尊,心狠手辣的堡主嗎。
「你既然這麼愛蘇姑娘為什麼不把他搶過來。」
「可是她已經忘記了我。」
「堡主,我知道忘憂,忘憂並不是永遠忘記的,只要有一個楔機,就能喚醒蘇姑娘的記憶。而且我看的出來蘇姑娘也是愛你的,也是愛的很深。」
「我……」
「堡主,你還是以前的那個堡主嗎,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畏手畏腳的,既然愛,就去勇敢的爭取。你試都不試一下,就這麼把蘇姑娘拱手讓給別人,你甘心嗎?」
「秋明一直躲著你,就是你爭取的結果嗎?」
「哥哥現在是躲著我,但是哥哥不能躲我一輩子,大不了我就和哥哥就耗一輩子,反正我就認準了哥哥,絕對不會放手。」
「如果,秋明喜歡上別人了呢?」
「我就殺了那個女人,哥哥是我的,是我認定的,而且我知道他是喜歡我的,只是他不願意走出我是她妹妹的枷鎖。」
「你這樣做不是太自私了嗎?」
「自私,愛一個人,本來就很自私。堡主你什麼變得這麼無私了,我走了,你慢慢想吧。」
秋月都走的沒有人影了,韓嘯天才想起來自己竟然被這個丫頭給訓了。
客棧房間內,地上的衣服仍的到處都是,蘇櫻臉色酡紅,是耶律瀚海從來沒有見過的魅惑的神情,耶律瀚海呼吸急促,整個空間都充滿曖昧的顏色。
蘇櫻的唇已經被吻的腫了起來,耶律瀚海從蘇櫻的脖頸間抬起頭來,咬著牙,強忍著身體的渴望。小櫻,我該不該要了你,我該不該。
許久,耶律瀚海俯下身子,野獸般的撕咬,好像嚇到了蘇櫻,蘇櫻開始抗拒「唔……唔……唔,韓嘯天……疼……」
韓嘯天,耶律瀚海停下了動作,韓嘯天,自己沒有聽錯的確是韓嘯天的名字,耶律瀚海的眸子,漸漸深沉止暗紅,佈滿了蘇櫻看不見的危險。
「唔……唔……,韓嘯天,我好難受,我好難受。」耶律瀚海停下了動作,蘇櫻身體的渴望解放不了,只能不停的掙扎。
「韓嘯天。」
耶律瀚海突然掐住了秋蘇櫻下巴。
「你給我張開眼睛看著,我是耶律瀚海,不是韓嘯天。」
「我是耶律瀚海。」
耶律瀚海突然起身,打開門,讓阿奇那搬了浴桶和冷水進來。
耶律瀚海毫不憐惜的將渾身赤luo的蘇櫻丟到了冷水裡面。
「啊……」蘇櫻掙扎了一番終於清醒了過來,看到了自己渾身赤huo被丟到冷水了,剛站起身來,又看到了同樣赤luo的耶律瀚海在怎麼的面前。蘇櫻迅速歪過了頭,不看耶律瀚海。
「為什麼不看我。」耶律瀚海問道。
蘇櫻不說話,想到了之前自己明明和少秋哥在一起的,現在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對了,自己好像中了春藥,但是為什麼自己記得韓嘯天在這裡,怎麼突然變成了耶律瀚海。
「為什麼不說話。」
「瀚海,你先把衣服穿山。」
「我為什麼要穿,我們不是夫妻嗎?」耶律瀚海抬起蘇櫻的臉,讓蘇櫻看著自己,蘇櫻難堪的閉上了眼睛。
「你什麼時候記起來的?」
「那天我去參加韓嘯天婚禮之後就記起來了。」蘇櫻閉著眼睛說道。
「小櫻,你知道你中了春藥,這冷水也很冷吧。」耶律瀚海突然手上用力,蘇櫻一痛睜開了眼睛。
「小櫻,不想在這冷水裡,就站起來,我會幫你的。」耶律瀚海的手指擦過了蘇櫻緋色的唇。
蘇櫻沉默了許久也沒有動作。
「小櫻,你是我的王妃,是你答應嫁給我的,我沒有強迫你,無憂,也是你自願的,為什麼,現在你要這麼對我。」
「瀚海,對不起。」蘇櫻說完,就再次閉上了眼睛。
憤怒的耶律瀚海,一掌甩過去,但是在裡蘇櫻的臉還有一點點的時候,生生的停住了。
塔娜現在心裡還在害怕,那天自己出去看賀魯,不知不覺中就暈過去了,醒來後,將就看見王子殿下抱著王妃回來了,然後王妃就病倒了,王子殿下好像很生氣,在王妃住的房間外面加大了把守,而且下令王妃不准離開房間。
從客棧回來,蘇櫻被冷水凍病了,但是這都五天了,蘇櫻的病都好了,但是蘇櫻從來沒有走出房間一步,蘇櫻知道耶律瀚海想囚禁自己,不讓自己出去。
這幾天,蘇櫻也在想,耶律瀚海的問題,在自己沒有失憶之前,明明是自己答應了要嫁給耶律瀚海的,但是現在的自己為什麼不願意讓耶律瀚海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