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蘇櫻起床的時候,耶律瀚海已經不在了,塔娜說是耶律瀚海已經出去,自這天開始,耶律瀚海每天都是早出晚歸,晚上蘇櫻睡著的時候,耶律瀚海才會回來,早上,蘇櫻睜開已經的時候,耶律瀚海已經不再了,只有還殘留的溫度,證明耶律瀚海回來過。
塔娜看著蘇櫻和耶律瀚海這個樣子的冷戰,心裡面,免不了的著急。
玉琴公主笑盈盈的走到蘇櫻的面前,笑的像是偷腥的貓似地,蘇櫻看在眼裡,原本自己第一次見到的那個絕色公主,現在看來卻是像個狐狸精,怎麼看怎麼討厭。耶律瀚海的眼光還沒有差到這種程度吧。
「王妃,今日在伊河的八角樓上有賽詩會,一定會有許多文人墨客相聚,不知王妃可否陪玉琴去探看一番。」
「文人墨客,不都是男人嗎,我記得大宋有句話叫男女授受不親吧,公主作為大宋的典範,光明正大的去看男人,有失國家風範吧。」蘇櫻出言諷刺道。
但是今日的玉琴公主竟然一點都不生氣走到蘇櫻旁邊,附耳說道:「我知道的,一定是這幾天王子殿下一直在陪我,冷落了王妃,王妃才把氣撒到我身上來了吧,我不生氣的。」
什麼。耶律瀚海這幾天一直都陪著這個玉琴公主,耶律瀚海你究竟在做什麼?
玉琴得意的看著被自己話驚呆了的蘇櫻,就憑自己,那個男人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蘇櫻突然站起來讓塔娜聳肩披風來,這裡風大,塔娜拿著披風回來,蘇櫻一件披風說道:「你怎麼拿的是這個披風,你說這個瀚海,上次就為了給我披這個披風,我不就是不想披嗎,他就和我生氣,說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一生氣,就不讓他進房門,讓她去找狐狸精去,沒想到啊。」
蘇櫻就是罵玉琴公主是狐狸精,蘇櫻看著玉琴的臉色變了又變,而塔娜也很配合。
「王妃,消消氣,王子殿下最怕你生氣了,你要是氣壞了身子,王子殿下可心疼了。」塔娜急忙輕拍著蘇櫻的後背,讓蘇櫻消消氣。
玉琴在一旁絞著自己的手帕,你等著,你總有說不出話的那一天。
「素聞,大遼的男女都是豪爽之輩,今日看來,不過都是虛言罷了,連個賽詩會都不敢去。」
「你說誰不敢去。」蘇櫻明知這是玉琴公主的激將法,但是這幾天自己的心情一直不好,就好好的玩玩這個玉琴公主吧。
「你敢去?」玉琴一挑眉,像是挑釁。
「有何不敢?」蘇櫻也是一挑眉
塔娜一聽蘇櫻要出去,急忙小聲的勸道:「王妃,你不能去啊,外面太危險了。」
「塔娜,不要再說了,他們要是一定要殺我,我待在那裡都一樣,你也不想看到這個玉琴公主欺負到我頭上吧。」
「王妃……」
「不要再說了,收拾東西我們出去。」
塔娜沒辦法,只得去通知賀魯,順便找人去通知耶律瀚海一聲。
蘇櫻和玉琴公主走了一陣蘇櫻突然覺得這條路不對啊,不是通往伊河的,但是蘇櫻心裡又不肯定,只好按著這個玉琴要耍什麼花招。
「啊。」玉琴突然抱住肚子叫了起來。
「公主,你怎麼了。」寶珠扶住玉琴公主。
「寶珠,我肚子疼,我肚子好疼啊。」玉琴毫無形象了叫了起來,再加上玉琴美貌,惹的路邊的的人不斷駐足觀看。
「公,小姐,你怎麼養了。」寶珠在旁邊不知所措的叫著。
蘇櫻看玉琴的樣子不是裝的,雖然玉琴受罪自己很高興,但是人家都疼成那個樣子了。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送你們小姐回家,看大夫。」
那些侍衛一聽,急急忙忙帶著玉琴公主回去了,但是玉琴公子卻不願意離開。
「我肚子疼,我走不了,我走不了。」
玉琴公主嬌氣,蘇櫻沒辦法,頭一抬,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家客棧。
「快點,帶你們公主去哪家客棧,還有你去請一個大夫來。」蘇櫻指著玉琴公主的一個 侍衛說道。
「不要,要他去。」玉琴公主忍著痛指著賀魯說:「他要保護我,不能擅自離開。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要管這個,蘇櫻只好讓賀魯去了,賀魯本不想去,怕蘇櫻出什麼是,但是玉琴公主不讓自己的人去,而蘇櫻帶的其他侍衛的都不是太會說大宋的語言,最後沒辦法,賀魯交代了其他侍衛,就親自去了。
玉琴公主到了客棧了,不一會兒,肚子有不疼了,但是人還是很累,要休息,其他人只好到我們守著。蘇櫻也要來一間隔壁的房間,先休息一下再說吧。
「王妃,我看那個玉琴公主像是在裝病。」塔娜小聲是說。
「我看不像吧,她都疼成那樣了。」蘇櫻想著玉琴公主的樣子。
「王妃,我們還是小心吧,誰知這個玉琴公主又想做什麼?」
「我明白的,你就不用操心了,去看看賀魯來了沒有。」
「是,王妃。」
塔娜出去後,蘇櫻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玉琴公主的房間裡,現在只剩下玉琴公主和寶珠二人了,原本無力的玉琴公主好好的坐了起來。
「寶珠,事情都做好了嗎?」
「做好了,公主,加了合歡散的茶已經送給那個王妃了,那個王妃帶的人都已經被迷暈了,而那個林少秋也已經來了,王子殿下也已經派人去請了,現在公主,我們要做什麼?」
「現在,我們也喝了那迷魂茶吧。」玉琴說完嫵媚一笑,等我們醒了就可以看好戲了。
「是,公主。」寶珠喝下了加料的茶。
「叩叩叩。」
「進來。」今天的塔娜怎麼知道敲門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蘇櫻臉頭都沒轉的就問。
「塔娜,賀魯來了沒有?」
「小櫻,是我。」
蘇櫻驚訝之下轉身一看沒事林少秋。
「少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