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自己這一覺睡的好累,渾身酸軟,沒有力氣,只是身上還算乾爽,蘇櫻一抬手,發現自己的手被什麼拉著,轉頭看見自己手被一直打手握著,旁邊還有一顆黑色的頭顱,耶律瀚海怎麼會在這裡,還睡著了。
耶律瀚海感覺到了動靜就醒了。
「小櫻,你醒了,現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耶律瀚海開口就問,說著手抹上了蘇櫻的額頭,是涼的,才鬆了一口氣,自己竟然睡著了。
「瀚海,你怎麼在這裡,我怎麼了嗎。哎,外面的天還亮著難道我才睡了一會兒呀?」
耶律瀚海聽到蘇櫻這麼說,也就是說蘇櫻沒事了。
「你呀,睡了一天一夜,這都是第二天了。」
「啊,怪不得,我睡得渾身酸痛,我怎麼了嗎?」蘇櫻動動手腳說。
「你,受了風寒,加上水土不服發熱了,幸好昨天我過來了發現的早,請了大夫裡看,現在熱退了就沒事了。」
「是嗎,我都沒有感覺,只是感覺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夢。」蘇櫻說著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嘴唇怎麼要點腫啊,難道被蟲子咬了。
「怎麼了,小櫻。」
「我的嘴唇好像腫了,有點難受,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什麼蟲子啊。」蘇櫻問。
「啊,這個,可能是我昨天給你餵藥的時候,你不張嘴,我就讓塔娜掰開了你的嘴,是不是塔娜太用力了呀。」耶律瀚海睜著已經說瞎話,蘇櫻的嘴唇是自己在晚上餵藥的時候,一吻再吻給吻腫了。
「啊,原來是這樣,我說我睡著的什麼怎麼感覺有什麼堵在我嘴裡似的,原來是在餵藥啊。」
「小櫻,睡了這麼長時間,肚子一定餓了吧嗎,我讓塔娜送吃的過來。」耶律瀚海說完即急忙出去吩咐了。
耶律瀚海出去,蘇櫻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像都被人換了,應該是塔娜給自己換的吧,看耶律瀚海的樣子,他應該是守了自己一夜吧。
耶律瀚海陪著蘇櫻吃早飯,還沒吃完宮裡來人就把耶律瀚海叫走了。
蕭南珠等了一夜,耶律瀚海都沒有回來,木然的吩咐下人把飯菜倒了。
「王妃,你沒事吧,王子殿下可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花兒,讓人去取查一下,王子殿下昨天去哪了?」
「是,王妃。」
耶律瀚海走了,蘇櫻倒是輕鬆了許多,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瀚海了,瀚海對她這般的好。
自那日早上瀚海走後,都三天了,再沒有出現在,只是這三天來,每天瀚海都會讓人來來問蘇櫻的病怎麼樣了,或者是給蘇櫻送東西,有吃的,玩的,用的。
面對這些,蘇櫻都是默默的接受,她想如果自己不接受,瀚海一定會親自跑來把,聽送東西的士兵說,這三日來,耶律瀚海不停的忙著。
三日來,蘇櫻的身體已經沒有了大礙,瀚海來不了,但是也沒有限制蘇櫻的自由,於是蘇櫻就讓塔娜帶自己去看看的大遼的都城,街市。
大遼都城的除了街上的人的衣飾,語言和一些建築風格不同。其他地方也有許多地方和大宋的城市不同,兩個人穿梭在大街上,東瞧瞧西看看,蘇櫻覺得什麼都新鮮。
「蘇姑娘,你有要買的東西嗎,說出來,塔娜帶你去。」塔娜走著對蘇櫻說,她看出蘇櫻有許多喜歡的東西,但是蘇櫻都是只看不買。
買東西,可是沒有錢啊。
塔娜好像看出了蘇櫻的疑惑,笑道:「王子殿下走之前留下了很多的錢,說是蘇姑娘用來幹什麼都行,而且我今天出來的時候也帶了一些。」
蘇櫻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沒有要買的東西。」
蘇櫻想想自己吃的用的穿的,耶律瀚海讓人拿來的,哪一樣都不是普通的,自己根本就不需要買什麼東西。
「小心,蘇姑娘。」塔娜眼疾手快的吧蘇櫻拉到一邊,蘇櫻就看到一個大遼貴族打扮的女子騎著一匹馬飛馳而過。
「這是街道上,騎這麼快,也不怕撞到人?不過騎術也挺好的敢在這裡騎馬。」蘇櫻看著離去的身影說道。
「蘇姑娘,不要管她了,我們去那邊看看,好像有雜耍的。」塔娜轉移蘇櫻的視線。
「好啊。」
蘇櫻和塔娜在街道上轉著看著,竟然看到了買冰糖葫蘆的,蘇櫻就買了兩串和塔娜一起吃著。
「打他,打……他」
「傻子,打他……」
「傻子……」
蘇櫻聽到聲音就看到許多小孩子圍在一起,好像在打什麼人。
「塔娜,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蘇姑娘,那是小孩子之間的事,我們就不要管了。」塔娜勸道,這個蘇姑娘要是出了什麼事,自己的全家都要遭殃了。
「可是,我想看看啊。」蘇櫻說著聽見,旁邊走過的人說著什麼,可惜是大遼的語言。蘇櫻聽不懂,只能問塔娜。
「塔娜,塔娜說的是什麼?」
塔娜翻譯到:「他們說,那個人是個傻子。別人給他錢,他還不要,都被別的乞丐和小孩子搶走了。」
「塔娜,你好厲害啊,你會說兩種語言,你教我好不好,我拜你為師怎麼樣?塔娜。」蘇櫻撒嬌崇拜的說。
「蘇姑娘,你不要這麼說,我教你就是了。」塔娜對著這個樣子的蘇櫻特別無措,自己不過是個奴才,蘇姑娘是王子喜歡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女主人,卻這般的沒架子,還這樣對自己說話。
「塔娜。」蘇櫻在塔娜耳邊一聲大喊「塔娜,你想什麼了,丟魂了。」
「啊,蘇姑娘,我沒有。」
「好了,我們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傻子。」蘇櫻說完拉著塔娜飛快的跑去看。
一群小孩子圍著打一個一個傻子,那個傻子渾身髒兮兮的的,蓬頭垢面的,雖不見長的什麼樣子,但是看那高大的身材,應該是個成年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