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樓還是沒用動靜,那麼如花和秦焉都還在百花樓。」慕容熙說道。
「我覺得不會,如花都失蹤這麼多天,他不會把她們一直放在一個地方,還不轉移,時間越久,我們找到的可能性就越大,我覺得她們是不是已經被轉移了,只是我們不知道。」秋月說道。
「這個有可能,不過,秋月,你還是負責保護好心晨就行了。」韓嘯天說道。
「是,堡主。」
「對了堡主,我今天過來的時候,看見從這條街上抬出去了一口很大的棺材,但是送葬的人很少。」莫平說道。
「抬個死人有什麼好奇怪的。」慕容熙說道。
「但是,那個棺材很奇怪,比平時見的棺材大,而且棺材晃動的幅度很大,抬棺材的人肯定很辛苦。」
「棺材,糟了,她們用棺材把人運走了。」韓嘯天突然想通。
「對啊。」其他人也恍然大悟。
「莫平,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一個時辰錢。」
「馬上派人去追。」
「是。」
似玉和如花本來在石室裡,聊天,突然問道一股煙味,就失去了知覺。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躺在一個四面封閉的盒子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而且還在動。
「這是哪裡呀,怎麼還在動。「似玉說著,兩人還是渾身無力。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裡應該是棺材吧。」如花說道。
「棺材。」似玉說完又暈了過去。
秦焉叫了好久才把似玉叫醒,似玉一想自己是睡在死人才睡的棺材裡就害怕。
「你還想不想活著出去。」
「想。」
「想,就努力的晃動棺材,引起路上人的注意。」如花說完,就努力的動著身子。似玉也想動,但是渾身無力,使不出力氣來。
「如花姐,我沒有力氣,動不了,怎麼辦?」似玉著急的問。
「動不了也要動,不想死,就努力?」如花努力著,似玉也開始努力,頭上汗都出來了,兩人的努力也只是是棺材微微動幾下,根本引不起別人的注意。但是她們不想就這麼坐以待斃。
韓嘯天帶著人,追到郊外,看到了仍在樹林裡的大棺材,裡面卻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難道我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慕容熙說道。
「不是,這裡有馬車印,他們應該是換了馬車,而且從錯亂的印子來看,有好幾輛馬車,不知道那一輛馬車裡面才是她們,擾亂我們的視線。」韓嘯查看了一下周圍說道。
「堡主,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應該是去了京城,我們也收拾東西,即刻去京城,找賢王商議。」
韓嘯天回到第八條街,這段時間賀老頭一直沒有出現,韓嘯天不放心心晨,最後決定由秋月和秋明護送心晨會韓家堡,同時讓他們兩人管理韓家堡一切事宜,至於賀老頭哪裡,回來再說。
似玉和如花終於再次見到陽光,坐在搖晃的馬車上,似玉和如花都把頭扭向一邊,不論秦焉說什麼,兩人始終一句話都不說。秦焉無法,只能默默的離開。
秦焉走了,似玉和如花對望一眼,如果秦焉再多待一會兒,那樣小心無措,滿是歉意的秦焉,她們會忍不住的要秦焉不要這麼難受。
「秦焉,真是太傻,明知道自己是被利用,還是這樣義無反顧。」如花歎口氣說道。
「如花姐,看到秦焉姐這個樣子,我怕我會忍不住啊。」似玉有點擔心的說。
「這個辦法是你想出來的,想要活下去,就好好的演。」
「不知道我們是被帶去哪裡?」
「應該是京城吧,他們應該是想用我來威脅趙康吧。」如花一想到趙康,心裡有不知如何是好,難道自己終究是他的累贅了嗎?
「京城,我都不知道我對他們有什麼作用。」似玉努力的動動自己慢慢恢復力氣的身體。
馬車直到傍晚時分才停到一家小小的茶寮外面。似玉和如花已經恢復了一絲的力氣,但是她們二人還是沒有被允許走出馬車,秦焉給他們送來了一些茶水和乾糧。似玉和如花也就毫不客氣的吃了。
「兩位好像很冷靜嗎,不愧是趙康和韓嘯天看上的人。」突然有人掀開車簾進來。
似玉和如花看到來人都是驚訝不已,這個人和韓嘯天長的很像,只是臉上沒有韓嘯天剛毅,帶點陰霾的氣息。
「你是誰?」如花和似玉同時出聲。
「我知道了,你是韓嘯天的同父異母的哥哥,五年前被韓嘯天奪位,趕出韓家堡的那個人。」如花想起來秦焉曾經說的話。
「你真聰明,不錯我就是韓家堡前任的堡主韓嘯樺,但是你們記住,我是不會承認韓嘯天是我的弟弟的。」韓嘯樺坐到了似玉和如花的對面。
「可是你們兩個長的很像啊。」似玉突然說了一聲,韓嘯樺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嚇得似玉往後縮了縮身子,這個韓嘯樺比韓嘯天還可怕。
「我不明白,你抓我幹什麼,我和你們韓家堡一點關係都沒有,就連恩客關係都沒有?」如花問道。
「你和韓家堡是沒關係,但是你是趙康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趙康現在在京城幾乎把持了朝政,而你是他唯一的弱點。」韓嘯樺說完,如花就不說話了,這些她早就想到了,但是她不想成為趙康的累贅。
「我和韓家堡也沒有關係,和趙康更沒有關係,你放了我吧。」似玉出聲。
「你,不是有過韓嘯天的孩子嗎,好歹也是韓嘯天的舊情人不是?」
「那,那都是以前的事,你也知道,我和韓嘯天已經一點關係也沒有了,況且你應該知道韓嘯天只愛他的妻子一人,我對他來說不過是個陌生人罷了。沒有一點利用價值的。」
「可是我知道的,好像你們並不是這樣的,總之,等韓嘯天來了再說。」
「爺。」秦焉突然也進來。
「小焉怎麼來了?」
「爺,我沒有騙你,韓嘯天對她絕對不是只是舊情人這麼簡單。」秦焉急急的說。
「秦焉,你。」
「我怎麼會不小心小焉,就憑她也想騙我,還差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