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直到屋裡再沒有任何聲音的時候,才坐起來,拿著瀚海留下的匕首,摸著上面的紅寶石上還帶著瀚海溫暖的體溫,連瀚海也走了,拔出匕首,冰涼的匕首發出寒冷的銀芒,
瀚海,你那樣的身份,我沒辦法和你離開,我不喜歡被拘束的生活。
第二天,似玉去了惜寶軒,瀚海把所有的事都處理的很好,只是少了瀚海,總覺得這裡很空,不由自主的就會叫瀚海,四丫就會提醒自己,瀚海已經走了。
好想喝酒,喝醉了,把這些不愉快的統統都忘掉,是不是就好受了。
秦焉看著似玉大白天的要嚷著喝酒,這幾天似玉是不是喝上癮了,老想著喝酒。
「今天又怎麼了,誰又騙你了?」
「秦焉姐,瀚海走了。」
「什麼,瀚海,瀚海能去哪呀?」
「他回家了。」
「回家,他不是沒有家嗎?」秦焉奇怪的問。
「他以前說的都是騙我的,他們都是大騙子,他們都說不會離開我的,結果呢,還不都是離開了。」
「似玉,瀚海走了,你才知道自己是喜歡他的嗎?」
「不是,秦焉姐,你陪我喝酒吧。」
「我還要安排晚上的事,你一個人在屋子裡喝酒吧,我不陪你了,喝酒了就睡覺去。」
「不要,這裡有奇怪的歌聲,我害怕,我要去你房間。」
「好好,我帶你過去。」
秦焉帶著似玉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了一些酒菜,又吩咐就幾句,就去辦自己的事去了。
似玉一個人在房間裡喝悶酒,氣的大罵瀚海說走就走了,如花也不回來陪自己,秦焉也不陪自己喝酒。
秦焉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開門酒氣撲面而來,似玉已經喝酒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秦焉叫人進來將似玉扶到了床上,收拾了屋裡才出去。
似玉睡的迷迷糊糊,想要解手,就起來馬馬虎虎的穿了件衣服就上茅房去了, 回來的時候清醒了不少,觀察了一下秦焉的房間,這裡裝飾的沒有如花房間精緻,很簡單。
「咚咚咚。」好像有人在敲牆,誰呀,不好好睡覺敲什麼牆,似玉一時興起也敲了幾下牆,示意那人不要再敲了,誰知似玉一敲,那人更起勁了,似玉大怒,也跟著不停的牆。
那邊的人敲個不停,似玉敲得手都疼了,一甩胳膊。
「碰。」秦焉的一個裝飾花瓶被自己給灑下來了,似玉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有事輕微的轟然聲,秦焉床後面的牆竟然移到了一邊,露出了一條通道。
似玉拍拍自己的臉,這個確實不是在做夢,秦焉的房間裡有密室,密室,我應該不能進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似玉就是很想進去看一下,不由自主的就走了進去,似玉一進去,那扇門就自然的合上了,嚇了似玉一跳。
通道裡面有火把,照亮了整個通道,似玉小心翼翼的走著,整個通道都很安靜,過來十來米的通道,似玉就看到了一間石室,只留有一個小小的窗口,似玉慢慢的走過去,打開了窗口上的小門。
「啊。」似玉頸間一痛,就陷入了黑暗。
「似玉,似玉。」
是誰在叫自己,似玉慢慢的睜開眼睛,脖子好疼啊。似玉摸著脖子做起來,那個混蛋打自己的。
「啊,鬼啊。」
「閉嘴,鬼什麼鬼。」
熟悉的聲音,似玉拿開遮住眼睛的手,如花。
「如花姐,你怎麼在這裡?」
「你不也在嗎?」如花說了一句,坐到了一旁。
「這裡是哪裡呀?」似玉看向四周,只有一個小有燈亮著,一個石桌,三個石凳,一張石床。似玉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在秦焉的房間裡發現了一間密室,就走進來了然後就看到一間石室,本來想看一下放的是什麼,突然就被人敲暈了,醒來就在這裡。如花怎麼也在這裡。
「如花姐,你不是被人包養了嗎?怎麼在這裡?」
「秦焉告訴你的。」
「是啊。」
「你是怎麼進來的?」秦焉問道
似玉就把自己的進過告訴了如花,如花聽說了一句:「算你倒霉。」
似玉如果現在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那就真是長了豬腦子了。
「秦焉姐,為什麼這麼做,我們沒有得罪她呀?」似玉不明白。
「用你那腦子想呀,秦焉這麼做肯定不是為了自己,應該是百花樓背後的老闆吧。」如花躺倒了石床上說道。
似玉想了一會兒,突然想要前幾天聽到的奇怪歌聲,還有奇怪的字條,以及剛才的敲牆聲。
「你說什麼?」如花聽完似玉說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怎麼了,如花姐。」
「你收到的那張字條一定是小紫寫給你的,我教過小紫寫字,照你說的,那天之後,你就沒有見到小紫,看來小紫是凶多吉少。,秦焉,你最好不要對小紫怎麼樣?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如花氣的很恨的說。
似玉也明白了,自從自己告訴秦焉字條的事,秦焉就說小紫陪如花去了,小如花在這裡,那小紫豈不是,這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把字條給秦焉,那小紫就不會出事了。
「對不起,如花姐,是我把字條給秦焉的,害了小紫。」
「你不用自責,小紫既然知道了我的事,不管小紫給不給你字條,秦焉都不會放過小紫的,何況這也不能怪你,如你所說,他們都走了,那個時候,你除了找秦焉商量還能找誰?」
似玉和如花在石室裡沉默了許久,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如花不見了,秦焉可以找個借口,讓所有人都相信,那麼自己不見了,秦焉也能找出個理由讓其他人不懷疑自己失蹤了。
秦焉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就你那腦袋,不要再想了,一股酒味,上來睡覺吧,現在應該是晚上了吧。」
似玉和如花並肩躺倒了石床上,兩個人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