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嘯天的嘴角扯出一絲笑容,一旁的韓家堡的莫平,慢慢的後移了幾步,裡韓嘯天遠了一點,他最清楚不過,這樣的韓嘯天才是最危險的。
「你是在挑戰我。」韓嘯天微瞇起眼眸,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似玉還能聽完,脖子已經被韓嘯天掐住了,能夠吸進的空氣越來越小,胸口好難受,韓嘯天慢慢的吧似玉從椅子上提了起來,看的周圍的人都驚叫了起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呼吸越來越難受,似玉試圖掰開韓嘯天的手,但是韓嘯天的手就像是鉗子一般的緊,用腳去踢韓嘯天,韓嘯天沒踢著,反而踢打了一旁的桌子腿上,只是這點小痛,此時也沒有了感覺。
似玉放棄了掙扎,盯著韓嘯天的眼睛,難道自己今天就要死在這裡嗎,韓嘯天你為什麼不是晨晨,我真的還想再見一眼晨晨,就算是最後一次。晨晨我想見你,似玉不由自主了笑了起來。
韓嘯天慢慢加大手上的力道,但是又不至於致命,看著瀕臨死亡掙扎的似玉,心裡沒有一絲的快感,反而有點難過,她的眼睛裡是愛戀,怎麼會是愛戀,這個時候為什麼要笑。
「光當」一聲,韓嘯天反射性的鬆手。
「咳咳咳。」似玉大口的吸著新鮮空氣。
「啊。」似玉大叫一聲,迅速抓住了自己的腰帶,但是還是有人笑出了聲。
原來,似玉藏在背後的菜刀,在似玉掙扎的過程中,割斷了似玉的腰帶,掉了下來,幸好只是外面的衣衫鬆開了,而不是褲子掉下來了。
似玉抓緊衣衫,今天真是丟臉都到家了,早不斷,晚不斷,偏偏這個時候斷。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韓嘯天愣愣的看了半天「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一下子其他人的更是笑的停不下來。
「不要笑了,不要笑了。「似玉的話沒人聽,似玉更加的難堪,索性也不管自己鬆開的衣服了,順手拾起地上的刀,往一旁的桌子上一砍,氣勢十足的一吼。
「不要再笑了。」
笑聲戛然而止。
「看什麼,要買東西,就買,不買就請出去。」
「你們站什麼站,還不去幹活去,不想要工錢了。」
似玉幾聲大吼,最後只剩下了自己和韓嘯天的人。
「芙蓉糕以後都不做了,你們還不走,要我請你們嗎?」似玉不客氣朝韓嘯天大喊,幾乎忘了剛才韓嘯天差點要了她的命。
「下次,不要在腰帶上插這麼一大把刀,還有刀刃要向外。」韓嘯天說完就走了。
「什麼?」
走在路上韓嘯天想起剛才的情景又笑了起來,一旁的莫平看著頭皮有點發毛,這個似玉還真是不簡單。
「莫平,去查一下她說的借刀殺人是怎麼回事?還有不想聽見有關今天事。」
「屬下明白。」
瀚海高興的拿著賣的乳鴿進來,就聽見下面的人在議論剛才的事,因為是關於似玉的,就多問了事情的經過。瀚海急忙跑去看似玉,自己才離開一會兒,竟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似玉回到房間換了衣服,就再也不出門了,今天真是丟臉都到姥姥家了,我不要再見人了。氣死我,氣死我了,這個破腰帶,我不要見人了。
都是韓嘯天,沒事幹,跑這裡來幹什麼,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在腰上別把刀啊。
「啊」似玉大叫一聲,為什麼偏偏是在韓嘯天的面前啊,丟臉丟到這個份上,真是死了算了。
「咚咚咚。」
「夫人。」
是瀚海,瀚海一定也知道了,似玉在心裡哀嚎,好像找個老鼠洞鑽進去算了。
「似玉,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點開門。」
「你有事啊,我睡覺了,沒事就不用進來了。」似玉向門外喊幾聲。
「似玉,似玉你怎麼樣了,我只看看你。」
算了,讓瀚海擔心也不好,自己總不能一直不出去吧,我又不是縮頭烏龜。
似玉打開門,瀚海急忙進來問道:「似玉,你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你不要大驚小怪的。」
「我知道了似玉,看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吃的乳鴿。」
「啊,我說呢,怎麼會聞到乳鴿的香氣,原來是你買了,我肚子好餓啊,我要吃,我要吃。」
「好。」
似玉高高興興的吃著乳鴿,一抬頭,瀚海就看到了似玉脖子上的青色的掐痕。待似玉吃完乳鴿,瀚海拿出了藥要給似玉上藥,瀚海態度堅決,似玉沒辦法拒絕,也只能讓瀚海上藥了。
「似玉,對不起,如果我沒有出去,你就不會受傷,我說過的,我不會再讓你受傷的,可是我沒有做到。」瀚海自責的說。
「瀚海,世事難料,不是每件事,我們都能提前想到的,這是我的事。」
「似玉,我們之間一定要分的這麼清嗎?」
「瀚海,我有話對你說,關於昨天的事。」
「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瀚海說完就出去了,他害怕,他不想聽見似玉拒絕的話。
似玉想與其長痛,不如短痛,她現在沒辦法接納瀚海,但是看瀚海這樣自我逃避的做法,她也不好再說出口了,為什麼她第一個遇到了不是瀚海,而是韓嘯天,如果自己第一個遇到的是瀚海,是不是一切又會不一樣。
瀚海一杯一杯的喝著酒,旁邊的賀魯和阿奇那焦急不已,他們的王子殿下不回去,他們沒辦法交差,現在又在這裡喝悶酒,他們這個做下屬的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似玉,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我哪裡你那個韓嘯天差了,他這樣的傷害你,你為什麼還要喜歡他。」
「似玉,你是我第一個動心的姑娘。」
「似玉,我喜歡你,我想娶你做我的王妃,我一定會給你全天下最好的東西的,你為什麼就是看不到我。」
「似玉,我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