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三爺帶的人都到了外面,三爺剛要走,卻是被瀚海攔住了去路。
「現在就想走,你想的到美。」
「這位大俠,還有什麼事嗎?」三爺膽戰心驚的問,剛才他們見識了瀚海的武功,他們再來十來個未必打的過。
「好好聽我們夫人的。」
「是是是。」三爺和其他人急忙說道。
三爺在這條街上滿算是熟面孔了,如今渾身掛綵,一副低眉順眼的帶著同樣掛綵站都站不穩的打手的樣子,一下子引得很多行人停留注目。
似玉一手拿著菜刀,一手指著三爺等人說道:「你們給我記得,從今以後,不准你們再來收我們的保護費,就憑你們這些地痞流氓,也配保護二字。」
「是是是。「三爺等人立馬附和。
「以後,如若你們再敢來,我似玉手中的刀,決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這就是你們的下場。」似玉舉起手裡的菜刀,一下子看到了旁邊的門框山,同時瀚海手裡從大漢那裡奪來的刀被瀚海掰成了兩段,掉在了地上,嚇得三爺一夥人,大氣都不敢出。
「好了, 你們滾吧,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滾!」似玉大聲喝道。三爺等人一下子就跑了,周圍的人一下子拍起了手,叫起了好,倒是似玉不好意思了。
回到院子裡,瀚海也對似玉豎起了大拇指。
「瀚海,你就不要再笑話我了,剛才還不都是你的功勞。」似玉不好意思的說。
「夫人,如果不是你放抗,又怎麼會有現在的效果。」瀚海笑笑說完才想起來自己買回來的麵粉還在外面,急忙去抗了。
似玉安慰了還在驚嚇中宋大叔和宋大娘,就開始動手收拾被砸的東西,店裡和廚房的東西基本上都被砸了,要想麵館重新開張,還得好好收拾,後院裡,只有似玉居住的屋子被砸了,大體上收拾一下,還能住人。
直到晚上,大家才收拾的差不多,瀚海從外面買了一些吃的回來,四人簡單的吃過,又收拾了一會,計算了一下損失,才去休息。
似玉進了自己勉強還能住人的屋子,解開衣服,今日身上表面上雖然看不見,但還是挨了幾腳的,那會兒不敢說出來,怕他們操心,於是找出一些藥酒擦了擦,又吃了一粒賀老頭給的藥,才躺在了床上。
身體很累,但是似玉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想想,好像自從遇到韓嘯天自己的生活就沒有平靜了,經歷了自己以前想都不會想到的事情。
今天的外面沒有月光,還刮著風,乾燥的風,不似南方的濕潤,連皮膚都變得乾燥了許多,他們應該都睡覺了吧。似玉拿輕步子在院子裡來來回回的走著。
「老頭子,這個麵館被砸了,以後我們要幹什麼呀?」
「你個老婆子,當然是接著開麵館了,難道你會別的。」
「是啊,但是東西幾乎都被砸了,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要買新的,需要很大一筆錢吧。」
「昨天收集起來的錢夠了,你就不要想了,早點睡覺,明天還要幹活呢?」
「你個老頭子,你說,那些人以後還來不來呀,不要我開張了,他們又來了。」
「呸呸呸,淨瞎說。」
「我還不是太擔心了,哎,自從兒子走了,就再也沒遇到過這樣的事了。老頭子,我怎麼老覺得小玉不是那麼簡單呀。」
「瞎想什麼?既然我們認了她做我們的女兒,不管什麼,都是我們的女兒,睡覺,盡想些沒用的。」
「好好好,睡覺。」
他們的聲音不大,但是似玉還是聽到了,似玉真的很感動,宋大叔和宋大娘都自己這般的好,把自己當做親生的女兒看待,但是自己不能再給他們添麻煩了,他們已經老了禁不起太多的風浪了,他們應該安享晚年的,而不是老為自己著想。
似玉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房間的凌亂,如果他們再來一次,該怎麼辦?錢,對自己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錢了,以前自己不把它當回事,但是這段時間才知道錢和勢力有多麼的重要。自己從來到這裡就是身無分文,一直以來,好像花的都是別人的錢,難道自己就要這麼一直依靠別人活著嗎。自已雖然已經離開了家,連孩子也沒有了,但是就算只有自己一個人,也要花費啊。
生存需要衣食住行,這些都要花錢,我應該去做一份屬於自己的事,靠自己的本事賺錢。賺屬於自己的錢了。
翌日,秦焉和如花才聽說了昨日的事,來看望他們,還帶來的一些生活品和錢給他們,似玉本不想收,但是想到宋大叔和宋大娘,似玉還是收下了, 就算自己可以硬氣不收,但是這些是他們需要的,尤其是宋大叔和宋大娘。
「似玉,好樣的,以後就要這樣,被說成悍婦算什麼?你沒聽過嗎好人怕壞人,壞人怕悍婦這句話嗎,於是你怕別人,不如讓別人怕你。」如花一臉的肯定似玉的做法。
「似玉,你甭管她,她這幾天腦子不清楚,哪有那種話。不過,他們怎麼會這麼做,還是值得關注,你要小心。」
「我知道了,秦焉姐,我會小心,這些我已經想到了。」
「似玉,以後有什麼難處,你就說,你如花姐認識的人可多了,這種架,以後放心打,出了事了我替你搞定。」如花一拍胸脯說。
「如花姐,你放心我會好好處理的。」
「似玉,你記住,咱們女人不必那些個男人差,沒聽說過嗎,最毒婦人心,女人發起狠來,攔也攔不住。」
「喂,你這是誇呢,還是貶呢?」秦焉沒好氣的問道。
「當然是誇了,眼讓他們見識一下女人沒有男人,也能有豐富多彩的生活,女人不一定要依靠著男人才能活下去……」
如花在長篇大論,秦焉示意似玉喝茶,就當是沒聽見。
似玉笑著喝茶,但是如花的話,還是都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