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嘯天看了一眼高耀祖,突然間高耀祖能感覺的到,是殺氣。韓嘯天想要殺了自己,不會吧,他應該不認識自己才對,自己和韓家堡無冤無仇,怎麼會對自己氣殺意。
韓家堡堡主,李四一聽就知道是誰了,雖說他好偷成性,但是自己從來沒有偷到韓家堡的頭上去呀,再說了,自己不過個小毛賊,值得韓大堡主親自出面嗎?
「韓堡主,不知我們兄弟二人有何處得罪韓家堡了。」高耀祖繼續問道。
韓嘯天還是沒有說話,他做事,不需要給任何人解釋,只是下命令。
「每個人剁一隻右手。」
「什麼?」李四大叫了出來,就是一直鎮定的高耀祖也是一臉的驚訝,不明白,這個韓嘯天到底是什麼意思。
「韓堡主這麼做,總的給我們一個理由吧。」高耀祖的聲音不由得帶上了顫音。
但是韓嘯天沒有說任何話,那兩人也是點住了高耀祖和李四的穴道,大氣兩人的右手就要下手。
「住手。」李四大喝一聲,那兩個稍微停了下來,但是韓嘯天沒有說話,就不在理會李四的叫喊。
「韓堡主,韓大爺,我們沒有得罪過你的。」
「韓堡主大人,就算讓我們死,也得讓我們死的明白。」李四看著高高舉起的刀,再看什麼話也不說的高耀祖,難道自己的手真的要被砍了嗎。難道是自己偷東西的報應嗎?自己的手被砍了頂多不能在偷東西,可是高耀祖要怎麼辦,砍掉了右手,怎麼寫字,以後要怎麼辦。
「等一等,我只說一句話。」
「等一等,我只說一句話。」李四重複著大聲喊,終於讓將要落下來的刀子,停了下來。
韓嘯天示意讓那兩人站到了一邊,想看看這個三隻手要說什麼。
突然安靜下來的環境讓李四吞嚥了幾口吐沫,才開口說:「我,我,我想說,你們,你們放過高耀祖罷,我知道我經常偷東西是要遭到報應的,你們要砍手,就把我的兩隻都砍了了,他的那隻手算我的,不要砍他的,他是讀書人,沒有右手是不行的。」
「不行。」高耀祖立馬說道,他只沒能讓李四來替自己,那可是一隻手呀。
「絕對不行,李四,你不要亂說。」
「怎麼不行。」李四突然提高了音量:「你是讀書人,如果失去了右手,以後還怎麼寫字作畫,怎麼去中個狀元,當個大官。我還想要個當大官的兄弟呢。」
「不,我不會再去考狀元的,我沒想過要當個大官的。」高耀祖急忙說,那個地方,對自己來說已經是失望之極,自己不會再去了。
「你不科考,要當個夫子,也是要寫字的,不然會沒有人請你的。」
「我寧願不當夫子,也不會讓你來為我失去這隻手的。」
「兄弟,我就知道,你一直把我當兄弟的,有你這句話也就夠了,有你這樣的兄弟就是失去了一直手,也值得。」李四笑了起來大聲說道,從小到大父母因為要養活別的哥哥姐姐,把自己賣給了師父,師父把自己培養成了人見人罵的小偷,為他偷東西,挨罵挨餓家常便飯,直到師父死了以後,自己已經改不掉偷的習慣了,自己換過很多的地方,從來沒有人真心的關心過自己,只有高耀祖,把自己當朋友,不會鄙視自己,不會看不起自己,現在為兄弟一隻手,算什麼。
「不,李四,如果你敢用你的手替我,我就不認你這個兄弟。」高耀祖大聲喊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了李四笑,那是為他犧牲的笑,開心的笑。
李四不為高耀祖所動,高耀祖想要攔著他,但是自己的身子動不了。
「你們動手吧,兩隻手,你們都拿去吧。」
「不,韓堡主,你砍我的手把。」高耀祖對著韓嘯天大喊。
……
「夠了。」韓嘯天打斷相互爭論的這兩人,他欣賞著兩人的情義,但是他不會放過任何欺負過心晨的人,自己都捨不得對心晨說一句重話,著兩人憑什麼要心晨傷心,。要不是眼前的兩人,心晨就不會犯病,心晨不犯病,就不會去找神醫,不找神醫,心晨又怎麼會知道藥的事,如果不是知道了藥的事,心晨又怎麼可能來拿著自己來威脅自己讓她生孩子,讓她冒著生命危險去生孩子。
「一人一隻右手。」
韓嘯天的話一出,那兩個人不在猶豫向高耀祖和李四走去。
「對不起,不能幫你了。」李四像洩了氣打斷皮球,有氣無力的說。
高耀祖只是笑著說:「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住手,韓嘯天快點住手。」在外面的似玉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下子衝了進來,那兩人因為似玉的突然進來停下了動作,就這個空擋被似玉快速擋到了離自己最近的高耀祖面前。
韓嘯天看到似玉這個動作,眼睛裡暗了下去,真是如秋月所說,這個男人是他的姘頭,真是不知羞恥的女人,這會兒了還要維護這個男人,韓嘯天的怒火一下機就升起來了,那一日還在自己面前哭求的女人,今日確當著自己的面維護別的男人,就算是自己不要的女人,也不能讓她這麼明目張膽的找別的男人。有多久沒有聽到有人叫過韓嘯天這個名字了,真是膽大的女人。
似玉看到了韓嘯天眼中的暴戾,他不記得自己了,他早就忘了自己了,他早就不是那個自己認識的晨晨了,那個傻傻的人了,現在殘酷冷血的人是韓嘯天,韓家堡的堡主,自己衝撞了他,他隨時都有可能殺了自己的。
「小玉。」
「似玉。」
高耀祖和李四見似玉突然進來,讓他們有開始擔心似玉的安慰。,一時間真個院子安靜的,就連外面街道上走路聲,說話聲,都能聽的清楚,一牆之隔,完全不同的兩種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