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瀚海起的很早,一打開門就看見屋簷下的那個老乞丐,把頭從似玉送他的棉被裡探出了頭。兩個人相視一笑。
「大叔,昨天睡得好嗎?」瀚海問道。
「昨天,還可以,就是有幾隻老鼠叫喚,吵的我老人家有點心煩,你也知道老人家的睡眠輕,不喜歡被打擾。」老乞丐揉揉眼睛看看天色說。
「是啊,那我今天去買點老鼠藥。」
已經過了十五了,年關越來越近,今日似玉心境還好,午後天氣熱,如花便來拉著似玉去買一些東西,如花本來也要拉著秦焉去的,只是秦焉突然收到了一封信就不去了。
如花這幾日沒有在登台表演說是要休假,於是拉著似玉買了一些胭脂水粉,似玉本不想買,但是如花說似玉整日一張素顏,糟蹋了那張臉。如今孩子已經將近四個月了,肚子也有點現出了。兩個又賣了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如花差點就連搖籃都買了,還是被似玉給擋住了。似玉有買了一些絲線,衣料,也想給肚子裡的寶寶做件衣服,雖然自己的手藝不如蘇蕊,但還是會的。
「如花姐,我有點累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一會兒吧。」
「好啊,我們就去前面的迎賓樓,聽說那裡的招牌菜很好吃。」
「好。」
如花似玉兩人點了幾個菜,慢慢的吃著,聽著其他人的小道消息。
「聽說沒有,最近咸陽城裡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麼事。」
「你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第三個人有點鄙視的說。
「到底是怎麼樣的事,說來聽聽。」第二個有點著急的問,也不在意他的諷刺。
「就是城南的那些乞丐的事。」第一個不甘心自己引起的話題被別人搶走,快速說。
「城南的乞丐。」
「對,城南王家聽過沒?」
「城南王家,王員外家,是個出明的土財主。」
「對就是那個王家,最近王家的周圍被越來越多的乞丐給圍住了,趕都趕不走,而且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王家,不是有個當官的女婿嗎?」
「有個當官的女婿是不錯,但是幾百個乞丐,有誰能趕得走,而且那些乞丐都是不要命的。」
「那他們想要什麼?」
「聽說那些乞丐說,今年天冷,他們沒處住,要王員外發發善心,給他們點銀兩。」
「王家那麼有錢,給他們一點大發他們不就行了。」
「問題就在這裡,你你說說,哪有乞丐開口就要一百兩的,簡直就是敲詐。」
「是啊,是啊。」
「這位大哥,問一下,你們說的王員外是不是有個兒子叫王凱飛。」
「是啊,那是王家的三代單傳。」
「看來是哪路神仙顯靈了,幫我們報仇了。」如花笑的高興。似玉卻是覺得很奇怪,這麼會有這樣的乞丐。
「如花姐,乞丐哪有這樣的。」
「以我的判斷來看,那個王員外應該是得罪了丐幫,所以丐幫人想給他點顏色看看。」
「丐幫,幹什麼的。」
「就是由乞丐組成的幫派,不知道他們的幫主有沒有打狗棒,或者是會不會降龍十八掌,有沒有洪七公,後者黃蓉與郭靖。」
「如花姐,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見見丐幫的幫主,想問個問題。」
「如花姐,你有時候說話讓人聽不懂。」似玉有點無力的說。
「嘿嘿,我習慣了說我們家鄉的話,你說奇不奇怪,這裡明明叫宋朝,為什麼又和我知道的不一樣呢,真是奇怪的世界……」
似玉聽不懂她說什麼,索性不聽了。關心的吃眼前的菜,難得現在沒有想吐的感覺。
如花一個人說了半天,見似玉一個勁的在吃菜,突然就笑了,自己說的話他們根本聽不懂。
「紫衣,真的是你嗎?」一個帶著顫抖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如花的身體突然僵住了似地不動彈。
「紫衣,是你嗎?」男子求證的語氣小心翼翼。
如花沒有回頭拉起似玉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