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嘯天仍了手中的茶杯,這個賀佳祥真是太過分了,都這麼多天了,還是不肯為心晨治病,秋明到現在查到的賀佳祥的事當中,沒什麼可以威脅到賀佳祥的,賀佳祥是孤兒,唯一的師父已去世,有沒有成親沒有兒女,但是只有一件事讓人很奇快,按理說賀佳祥也就五十多歲,但是現在老的好像有六七十歲的樣子,照查到的資料來看,賀佳祥在隱居前好像遇到過什麼事,受過重傷,但是具體是什麼事,卻查不到,好像被人磨掉了一樣。
又過了三天了,遲一天,心晨就多一點的危險,這是自己絕對不會允許的。
「堡主。」
「什麼事?」韓嘯天明顯不耐的說。
慕容熙拿出一個簪子遞給韓嘯天。
韓嘯天接過簪子,很普通的簪子,在街上上很容易買到,只是簪子應該是被人經常拿在手裡摸,簪子通體光滑。
「這是什麼?」
「這個是秋明給我的,他說,如果堡主對神醫沒有辦法了,就把這個簪子給神醫。」
「秋明。」
「是的,秋明就是這麼說的。」
韓嘯天拿著簪子,秋明和神醫有什麼關係,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秋明的時候,滿身潰爛帶著秋月殺了欺負他們的乞丐,看著他冷漠的眼睛慢慢的染上嗜血的色彩,那時候的秋明只是個十二歲的少年,秋月不過才六歲而以。如今已過了十二年了。
韓嘯天看的出來,賀佳祥拿著簪子的時候神情明顯的激動,這個簪子對賀佳祥來說的確很重要吧。
賀佳祥拿著手中的簪子,說不出的激動,這一生,自己去過大江南北,見過大風大浪,唯一的一件憾事就是一個女子,還記得那時那個女子收到這個簪子的時候,笑的那麼幸福,是自己毀了他,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簪子的珠花裡有一絲的血跡,還記得當時自己劃破她的臉的時候,她還是笑著,笑的很開心。
「這個簪子是哪來的。」賀老頭突然犀利的安澤韓嘯天問道。
「你只要答應我的要求,我就告訴你。」
「我要見到簪子的主人。」賀老頭收了簪子,開始擺弄藥草,不再管韓嘯天,韓嘯天知道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他,看他的態度,這個簪子對他的影響力好像並不是很大,現在只能寄希望於秋明瞭。
當秋明收到韓嘯天的飛鴿傳書的時候,好像已經等了很久了,當自己拿出那個簪子的時候,秋明就已經知道了必然會有今日。秋明的嘴角扯出一絲笑容,他真的很想見識一下傳言中的神醫,見識一下娘親口中的那個男人。
秋明看著賀老頭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賀佳祥應該是五十歲左右吧,為什麼這麼老,像是六七十歲的老人。頭髮幾乎都白了,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
賀老頭看著眼前戴著一半面具的清瘦青年,一副病態蒼白的臉色,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草藥味,身體應該不是很好吧。
賀老頭拿出簪子問道:「這個是你的。」
「是。」秋明冷漠的說。
「是誰給你的。」
「這很重要嗎?」
「是。」
「一個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女人。」秋明看著眼前的神醫還是一副淡淡的神色。
「為什麼突然把他拿出來?」賀老頭突然說。
「因為我欠別人一份情,需要回報,而給我簪子的人說,有人答應她,只要那個人見到這個簪子就會幫她做一件事。」
「你很不喜歡我。」
「是,只是我答應那個人不恨你。」
韓嘯天和慕容熙看著神醫賀佳祥和秋明說話,知道神醫和秋明一見一定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
「你拿這個簪子出來只是為了要我為他的女人治病。」
「是。」
「你那麼肯定我會答應。」
「答不答應是你的事,我只是盡力幫個忙而以,就算你不醫治也和我沒有關係。」秋明冷漠的樣子讓賀老頭突然笑了起來。
「你很像我。」
「不,我一點也不像你。」秋明突然激動的大聲說完就跑了出去,他不想再和賀佳祥待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該如和面對他。
賀老頭只是笑著看秋明跑出去,喃喃自語,風兒,我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