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是神醫賀佳祥。」韓嘯天激動的站了起來。慕容熙從來沒有見過韓嘯天這麼激動。
「堡主,我確定他就是神醫賀佳祥。」牛大肯定的說。
「也就是說神醫一直就在第八條街。」韓嘯天又確定了一遍。
「是的,堡主。」
「看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韓嘯天臉上有了一絲笑容,以往的時候韓嘯天只有在心晨面前才會笑的。
「堡主,我們這就去找神醫。」韓嘯天一說完就要向外走,卻是被牛大給攔住了。
「還有什麼事嗎?」韓嘯天問。
「堡主,神醫有個奇怪的規定。」
「什麼規定?」
「他只醫第八條街上的人,除了第八條街上的人以外,任何求醫的人,神醫都不會醫治的,也有人冒充第八條街上的人,但是被神醫知道後,都給殺了。」
「什麼,怎麼會有這樣的規矩。」
「從我到第八條街的時候,神醫就再這裡了,而且規矩也早就有了。」
「我不管他有什麼樣的規矩,總之我一定要他醫心晨。」
似玉一覺睡醒,已經是黃昏了了,似玉吃過飯喝過藥,經今日一事,宋家夫婦更是不敢讓似玉幹任何事,似玉算是徹底的無事可做了,天剛黑下來,對面的李家夫婦就帶著李大寶來謝恩了,說了許多好話,還讓李大寶跪在了似玉面前,似玉要李大寶發誓保證不再賭博之後,就讓他們走了。
已經是晚上了,因為這條街是花街,所以晚上的生意也還是有的,宋家夫婦就是守著這個店而以,所以現在他們還等著做生意。似玉實在是沒事做,只好說了一聲在街上走走。宋家夫婦不讓她走遠,似玉沒辦法只好答應只在這條街上走走,不管任何閒事。
好像自己來了這條街上自己都沒有好好的轉轉,這裡每個店門前都掛著燈籠,照的真個街頭上很亮,還多了一些小商販,買一些小玩意。
似玉停住腳步,只一眼,似玉還是能認出那個身影,那個站在賀老頭的醫館前面的人。
肚子突然動了一下,似玉輕輕的揉著,難道你也感覺到了嗎?可是那個人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
韓嘯天站在神醫的醫館錢,下午自己過來,神醫一聽他的要求就把他趕了出來,不管怎麼說,神醫都不醫治心晨。於是自己就站在這裡等,等到神醫見自己。眼看已經到了晚上,神醫還是不見自己。
韓嘯天突然感覺有人在看自己,因為那個人一點也不懂的掩飾自己的視線,太過熱烈。韓嘯天轉頭就看見街道上不遠處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在看自己,韓嘯天打量了一下,對自己沒有威脅,應該只是這條街上的人吧。
韓嘯天轉過頭看她,神醫真的很緊張,他會不會認出自己,只是韓嘯天看了一眼,就回過頭了。好像更本就不認識自己,是啊,他怎麼會認識自己,他根本不認識自己。
似玉轉身,眼淚還是掉了下來,等似玉擦乾眼淚發現自己已經走到街口,自己答應過宋大娘和宋大叔的,自己不離開這條街的。可是自己不想回去,不想現在回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了,似玉就站在街上,忽然一陣簫聲傳來,在不算安靜的大街上,很是清晰。低沉的簫聲,如怨如訴,帶著一種淡淡的憂傷,又有不甘。吹簫的人應該也是有心事吧,似玉站在院牆下不想離開,就聽著簫聲,有人和自己在這個寒冷的夜裡一樣孤單。
「你能不能不要吹得這麼悲傷。」
忽然的一聲然後簫聲就停了,似玉有點失望,一會之後,聽見了開門聲,就見一個白衣的青年出來,同時白衣青年也看到了站在院牆下的似玉。
「我,我只是聽見了簫聲,想聽一會。」似玉有點尷尬的說。
「讓你見笑了。」白衣青年笑道。
「沒有呀,很好聽。」
「是嗎。」
「哦,那個我先走了。」似玉不好意思的說完就匆匆的走了。
白衣青年淡淡的笑著似玉離開,看看街道上的人來人往就又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