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多情的只是他,齊王夏侯澤苦笑,黯然佇立,仿若只剩下,他孤單之影。
「三哥哥,你怎麼了?」藍雪兒心下擔憂,明明她的三哥哥近在眼前,可為何,她卻覺得,他遠在天邊,無法靠近。
藍雪兒偷眼暗瞧蘇落蕁,似乎想起了什麼,難道他們之間——,藍雪兒心下大驚,這,這絕不可能,京師之人,誰人不知,蘇相之女蘇落蕁是晉王明媒正娶的王妃,當年,蘇落蕁死死糾纏晉王,此事,街知巷聞。三哥哥即使有心,也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趙御醫幾針紮下,蘭汀立即醒來。
怎麼回事,趙御醫心生困惑,這幾針他尚未有把握,這姑娘,怎麼就突然醒了,奇也怪哉。
蘇落蕁與蘭汀對視,了然一笑。
晉王夏侯奕,走至蘭汀身旁,道,「魚國公主,本王昨日本想告訴你,你父王,本王其實早已派人將他送回魚國,但問公主,為何執意認定是本王所為?」
「晉王爺此話當真,」剛剛,蘇落蕁已將此事的來龍去脈告知了蘭汀,但蘭汀,並非不信蘇落蕁之言,只是事關重大,她還想親自問一下晉王,蘭汀道,「並非本宮不信任王爺,只是,此事事實擺在眼前,那日,本宮出宮尋找父王,不料半途遭人襲擊,眼睜睜地瞧著父王被貴國之人擄走。」
「本王一言九鼎,絕無半句虛言,」晉王夏侯奕語氣不善,「想我堂堂中原禮儀之幫,以仁治天下,又怎會做出這般陰險狡詐的勾當,小小魚國,我中原之朝,還未放在眼裡。」
「公主殿下,屬下可以證明此事,我家王爺當日確實已將魚國之主放回。」晉王侍衛,榮源恭敬地道,那日,還是他親送魚王回國。
「那好吧,本宮姑且相信貴國,相信晉王爺,」蘭汀一改平日玩鬧之態,盡顯一國公主的威儀,「但事實是,本宮的父王,的確在貴國無緣無故地消失了。」
齊王夏侯澤道,「此事,確實有些匪夷所思,按理說,有人擄走魚國之主,定是有所圖謀,可偏偏,這半年來,本王並未聞聽任何風吹草動。」
「齊王爺所言甚是,本宮也百思不得其解。」蘭汀搖頭歎息。
「常言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或許,那幫人只想從魚王身上,尋到一些有利之物,落蕁以為,蘭汀的父王身上,定藏了一件稀世之物。」蘇落蕁眉間一挑,故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