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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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櫻拿著濕熱的毛巾走出來,看見威廉赫羽躺在沙發上傻笑,不禁笑著問:「又在想什麼鬼點子?看你笑得好邪惡。」
「嘿嘿。」威廉赫羽邪邪一笑,壞壞的說,「我在想,剛才在歷史館看到的那場激情直播戲,洛櫻,要不,我們也來試試吧,你沒經驗不要緊,我可以教你……」
「滾,臭流氓!」洛櫻氣惱的將毛巾甩在他身上,好心照顧他,他居然盡想這些邪惡的壞事。
「啊,疼疼疼……」毛巾正中威廉赫羽的傷口,他咧著牙吃痛的慘叫。
「疼死活該,誰叫你總是死性不改?」洛櫻轉身想要離開房間,卻被威廉赫羽緊緊拉住。
「不要走!」威廉赫羽的聲音突然認真起來,不再像往日那樣不正經,反而帶著一絲憂鬱,「開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不要生氣。別走好嗎?讓我們珍惜現在的時間,好好在一起……」
氣氛突然變得沉重起來,洛櫻沉默了片刻,緩緩轉身,傷感的看著威廉赫羽,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她的心馬上又軟了下來,撿起毛巾回到洗手間重新清洗了一下,蹲在威廉赫羽旁邊,輕輕替他擦拭臉上和手上的污漬。
威廉赫羽靜靜凝視著洛櫻,這一刻,她卸下了平時的戒備和冷漠,唇邊微微勾起迷人的淺笑,溫柔得似一泓清澈的水,瞬間就讓他的心溶化了。
他就這麼看著她,一眨都不眨,如果可以永遠這樣在一起,也是一種幸福。
「好了。」洛櫻抬起眼,看見威廉赫羽幽深的眼神,心裡不禁緊張起來,轉身就要離開,威廉赫羽卻突然拉住她的手。
「我想到床上去睡,睡了幾天沙發,腰好酸,而且,我現在可是傷員……」威廉赫羽澈藍的眼眸卻深情的看著洛櫻,帶著滿滿的期望。
「好吧,我扶你。」洛櫻體貼的扶威廉赫羽起來,一手高舉著點滴架子,先將架子擺在床邊,然後扶威廉赫羽躺下,再給他蓋好被子,隨即,她忐忑不安的站在床邊,有些不知所措,她是該去睡沙發呢,還是應該去隔壁的客房睡?
這可真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這幾天,這張床一直都是她的專屬之地。現在被他霸佔了,她有些無所適從。
「愣著幹什麼?來。」威廉赫羽掀開被子,笑瞇瞇的拍著旁邊的空位,示意洛櫻睡到他旁邊去。
「啊?」洛櫻慌亂的看著他,心跳得非常非常快。
「嘿嘿,不要怕,我不會碰你的,除非你主動要求,我才會不客氣。」
「大色狼,你就不能說點正經話嗎?」
「好,說點正經的,來吧,投入我的懷抱,COME ON BABY……」
威廉赫羽的話雖然仍是玩笑的語氣,眼神卻是非常認真,他拉著洛櫻的食指,輕輕將她往懷里拉,她沒再拒絕,始終垂著眼,羞澀的鑽入了被中,睡在他旁邊,不敢看他,於是她背對著他,始終隔著一點距離,不敢與他溫熱的身體貼觸在一起。
「洛櫻……」威廉赫羽修長的手臂緩緩伸出來,環向洛櫻的腰際,輕聲說,「我想抱抱你……」
洛櫻沉默不語,心如小鹿亂撞般撲通撲通亂跳,她沒有同意,威廉赫羽便不敢亂動,他的手一直僵持在那裡,許久,她還是沒有回應,他便失望的將要收回。
正在這時,洛櫻突然抓住他的手,輕輕環在自己腰上,威廉赫羽喜出望外,將她往懷裡抱了抱,她的身體便依偎在他懷中,後背貼著他的胸膛,她能感覺得到他狂野有力的心跳,似乎在向她訴說著心中的情感。
威廉赫羽的雙臂微微用力,將洛櫻整個人緊緊抱在懷裡,她蜷縮著身體,像只溫馴的小貓依偎在他懷抱中,靜靜感受著他的溫柔和深情,他的手臂那麼強勁有力,胸膛那麼寬敞溫暖,似乎她就是他掌心的寶,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他替她撐著,她不必再一個人去承受,不必再去假裝堅強。
洛櫻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被人呵護的感覺,是這麼美好。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她就已經開始學會獨立,一個人在國外唸書,自己照顧自己。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她都是自己處理。所以,她早已習慣了孤單和獨立。
可是這一刻,她才發現,原來有個肩膀依靠,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再強大的女人,也有脆弱的時候。
「洛櫻……」威廉赫羽舒適的閉著眼睛,輕輕吻著洛櫻的頭髮,她的頭髮是自然垂直的,像瀑布般柔順,散發著清新淡雅的香味,「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你身上總有一縷似有若無的淡淡香味,是煉製藥物時攜帶的,還是某種香水的味道?這麼好聞。」
「怎麼說呢,從小的時候,我就跟爹地學習煉毒術,每天都要接觸很多奇花異草,久而久之,身上就有了這種淡雅的香味,我們三姐妹都有。」洛櫻輕聲回答,她已經漸漸放鬆下來,漸漸適應這溫柔的懷抱。
「原來是這樣,好香……」威廉赫羽輕聲呢喃,緊緊抱著洛櫻,溫熱的唇從她柔順的髮絲轉移到她的肩膀上,隔著薄薄的衣衫,在她肩膀上輕輕摩挲,自語自語的呢喃道,「你的睡衣怎麼這麼保守?連肩膀都沒露出來?明天開始,全部換成新的,這些都要丟掉丟掉……」
其實威廉赫羽身體裡的慾望早已在蠢蠢欲動,但他卻在努力壓抑自己,提醒自己不要亂來,洛櫻是個好女孩,不能傷害她,她才剛剛受過傷害,不能接受這種事,以後,等她完全適應再說吧。
「又開始胡鬧了,別弄了,好癢……」洛櫻敏感的縮著肩膀,威廉赫羽火熱的氣息和肩膀上撩人曖昧的摩挲給她帶來一種觸電般的酥麻感覺,像有一隻羽毛在心上輕輕撓著,這種奇妙的感覺像罌粟般誘惑著她,企圖讓她迷失。
「嗯?怎麼胡鬧了,我都沒碰到你。」威廉赫羽感覺到洛櫻的敏感羞澀,睜開眼睛,俯著身體凝視著洛櫻,看到她臉上的紅暈,不禁輕輕笑起來,「呵呵,我差點忘了,有的女人肩膀也是很敏感的,不過,你也太敏感了,我只是隔著衣服摩挲而已,看來,你真的很純潔啊……」
「討厭。」洛櫻突然回頭低喝,可是這個角度,卻讓她的唇無意中擦到威廉赫羽的唇,兩唇相接,兩人都震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對方,心跳在同時加速狂亂,洛櫻慌亂的想要避開,可威廉赫羽已經再也無法忍耐的深深吻住了她……
威廉赫羽的吻有些迫不及待,有些狂野熾烈,帶著灼熱的氣息向暴風雨般襲捲向洛櫻,他輕咬著她的唇瓣,吮吸著她的甜蜜,吞噬她的呼吸,靈巧的舌輕易翹開她的貝齒,肆意掠奪著那裡的每一寸領地,並挑逗著她的舌與他一起嬉戲。
威廉赫羽嫻熟而富有技巧的吻很快讓洛櫻迷失,兩人緊緊相擁著,熾烈的熱吻。
然而,威廉赫羽並不滿意於接吻,他情不自禁的翻身爬到洛櫻身上,雙手也開始在她身上輾轉撫摸,一隻手已經放肆的伸入她衣內,探向她豐潤性感的胸/脯……
「嗯……」威廉赫羽突然睜開眼睛,那只紮著針頭的手因為太忘情而被扯動,現在,手背上又開始流血了,但他趁著洛櫻發現之間,悄悄撥掉針管,繼續熱吻著她,而另外一隻壞手已經完全捂上了洛櫻的胸/脯,掌心處傳來致命的舒適感,那柔軟而性感的豐富徹底激起了他身體裡的慾望,他要受不了了。
威廉赫羽的手已經開始脫洛櫻的衣服,纖長的手指靈巧的解除著她的扣子,一粒一粒,漸漸露出美妙的身體。
「唔,唔……」然而,在關鍵時刻,迷失的洛櫻如同迷航的小船找到了方向,她頓時醒悟了,保守的性格和原則讓她拉了威廉赫羽的壞手,睜開眼睛,微微喘息,慌亂的說,「不行,不可以……」
「為什麼?你別這麼保守嘛,我發誓我會娶你的……」威廉赫羽簡直想哭,他憋屈的皺著眉,心裡暗暗叫苦,他的寶貝已經鬥志昂揚,隨時即將爆發,她卻在這個時候說不可以,真是要命。
「快下來。」洛櫻用力推著威廉赫羽,卻又小心翼翼的,不敢碰到他的傷口。
「我們明天就結婚吧……」威廉赫羽微微歎了一口氣,從洛櫻身上翻下來。
「不要說廢話了。」洛櫻發現他手中的針管掉了,不禁驚呼道,「怎麼弄掉了?怎麼回事?」
「我自己撥掉的,沒事。」威廉赫羽縮回手,輕輕拍了拍洛櫻的臉頰,笑瞇瞇的說,「睡吧,很晚了,要不然,等下我又忍不住,恐怕會強/奸你。」
「你……怎麼總是說些沒正經的話?」洛櫻咬著下唇,臉上的紅暈還沒退去。
「呵呵,睡覺。來,讓我抱著你睡。這次不要再挑逗我了,否則我不會再客氣了。」
「討厭。」
「女人真虛偽,明明是喜歡,非要說討厭。啊,疼疼疼,不要掐了,喂,那是屁股,雖然有肉,你也不用這樣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