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一襲淡粉色衣裙,如絲綢一般柔順的長髮,並沒有梳成髮髻,而是隨意的披散在身後,髮梢隨風飄舞,那般肆意自然,讓人的心彷彿也隨著這髮絲擺動開來。女子奪人心神,綺容玉貌。美絕,嬌媚可人,風情無限。
二位美男看著眼前的美景,唇邊不自覺的洩露出一絲笑意。
聶雲凡看著可可清澈明亮的水眸,明顯征住,隨即揚起一抹溫潤如玉的笑容。
聶雲凡面如美玉,迷醉人心,他穿著一身繡著金色牡丹的滾邊長袍,貴氣中透著幾分男子的性感,一頭烏黑的長髮只用一個金色的帶子繫住,披望而下,顯得灑脫不羈。
而另一位,風度翩翩,穿著一身風流不羈,一雙電力十足的桃花眼,嫵媚生情。那華美光鮮的滾邊蟒袍,襯得男子即雍容華貴又風流倜儻。
而,正面的紫墨水,一慣的月白的雪緞長袍,俊逸,飄飄欲仙。絕世如仙的容顏讓客棧內的所發女性生物瘋狂!再加上那二位,簡直瘋狂到了幾點,當然,人人只敢在內心瘋狂。看他們的穿著就知道是貴人。
「你個酒鬼,還敢來,你皮癢了是不是」一個大鬍子惡狠狠的大聲沖那個跌在門邊的醉漢喊道。一把將這個酒漢推至可可桌邊。
「我要喝酒,給我酒……我要喝酒」醉漢竟然趴在地上一把抓住了可可的衣裙下擺,可可想拉開他可他抓得太緊,紫墨焰剛想抬腳踹那人卻被可可攔住了:「焰兒,別傷他了。」
「噢」紫墨焰惡狠狠瞪了醉漢一眼,怯怯的收回了腳。
「公子,請你鬆手好嗎?」可可看著拽自己衣服的醉漢一陣無語。
「酒,我要酒……」
「你先鬆開,我再給你酒」可可蹲下身來扒拉著那人的手指,那人一聽有人給他酒頓時抬起了頭望過去,可一看到可可的樣子也征住了,呆呆的喊道:「可人……可人是你嗎?」
醉漢的話不禁讓可可楞住了,也讓同行的聶雲凡和紫墨焰微微有些怔楞,聶雲凡詫異的看著地上那醉漢。
「你,你認錯了人,不好意思,請鬆手」可可有些心虛不知該說什麼,因為她又不是蘇可人,這人不會是以前這個身子的什麼人吧?哎……
可可的心虛恰好讓那醉漢心中更加篤定了,他頓時清醒了,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看著可可的雙眼散發著異樣的光彩:「可人,你沒死,我就知道你沒死,她在騙我,你沒死……天吶,我的可人,可人……」醉漢緊緊抱著可可,可可差點被她抱得背過氣去。:「喂,老兄鬆手,鬆手啊,有話慢慢說,別,別……快勒死我了。」
「不,我不鬆開,我一鬆開你就不見了,我才不鬆開」醉漢執拗的緊緊抱著可可,無冥眉頭大皺,他現在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很抓狂,很想打人,事實上他也沒控制住,猛的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那醉漢的臉上,醉漢一個踉蹌後退幾步,最終沒站穩跌倒在地,可可鬆了口氣,心有餘悸的睨了一眼那嘴角流血的醉漢。
「不准欺負我……的朋友」無冥怒視著那個醉漢,保護似的將可可拉到自己的身後,而聶雲凡與紫墨焰一致的緊蹙眉頭。而可可看著眼前的後背,淚竟然不自覺的在眼眶內打轉,他是不是記起她了。
「可人……你為什麼……為什麼不認我,我是玨哥哥啊,你答應我要跟你父親說不嫁給紫逍的鬼王,現在為什麼又不認我了。」
「老兄你認錯人了,在下不是你所說的可人,我叫可可,兄台還是趕緊回家醒醒酒吧」可可伸出小腦袋,故作瀟灑的一甩額頭瀏海,那飄逸的樣子讓幾人一致的楞了楞。
「可可……」玨滿臉悲傷的看著不耐煩的可可,心口陣陣鈍痛,血絲順著嘴角滴落到他華貴的衣衫上,臉上掛著淒愴的笑,身形不穩的轉身搖搖晃晃的離開了,他的背影看起來那麼的悲傷,可可有些同情他。
「姑娘你沒事吧」無冥淺笑的看著可可。
「到底吃不吃飯了」紫墨焰哇哇大叫起來,看著可可對著別的男人親切的樣子,心中就一肚子氣。
而聶雲凡則是高深莫測的瞧了一眼那個醉漢的背影,再轉身看了看可可與無冥的動作。
無冥不著痕跡的放開自己的大掌,走到位置邊什麼話也不說,更沒有去看可可,可可嘴角勾起苦澀一笑問道:「下面我們該去哪裡呢?」
「呃,讓我想想看……去清橋吧」聶雲凡接口道。
「清橋是什麼地方」紫墨焰蹙眉。
「清橋也叫情人橋,只要一對情侶兩情相悅走橋一遍便從此以後永遠在一起」聶雲凡說這些話時,一直沒放過可可臉上的表情,看到她一臉渴望,心卻在滴血,因為她的眼神看向是對面無冥。
「快點了啦,你們大男人怎麼走路慢吞吞的」可可興奮的在情人橋邊跑來跑去,就像個孩子般什麼好奇。
突然可可止住了腳步,三個大男人跟上前聶雲凡問道:「怎麼了。」
「那邊,好像有一個精緻的船」可可指著前方不遠處的船,三個男人順著她的手指看去,面無表情。
「哎,那不是那個醉漢嗎?他是不是想跳河自盡啊」可可看著那人在船橋頭搖搖欲墜的樣子驚訝的張大了小嘴。
「他為什麼要自殺」如果現在羽墨香在這,他就會看到另一個男人正是羽墨天。聶雲凡淡淡道。
「笨啊,被情人甩掉了,傷心自殺唄」可可看著四處遊玩的人彷彿什麼都沒看見般玩鬧,不禁有些納悶。
而三人聽到她的話心不禁沉了下去,心突然亂了,看到她臉上的緊張和擔心,一致的認為很礙眼,那種表情不應該出現在她的臉上,尤其是對著另一個男人。
同一致的暗自捏緊了拳頭,再次看向那船的時候眼中多了絲陰狠。
「好了啦,我們快走吧」無冥陰冷的說著。
「冥快想辦法救他吧,我們怎麼可以見死不救呢?」可可一心都在那船上,所以並沒有注意到無冥的聲音有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