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右臂一抬,『咻』地一聲,她袖中飛出一根鋒利的袖箭,直襲白衣男子面門而去,白衣男子一轉身,那根袖箭破空深深紮在遠處一棵千年古樹上,如果你仔細看,會發現,它已穿了一個洞,這可是唐清清教她的。
「姑娘真不解風情,在下為姑娘吹笛,姑娘倒是刀劍相向了。」白衣男子唇邊依舊漾著淡淡的笑容,慵懶的聲音低低迴旋於空氣中。
可可聞言扯了扯嘴角冷冷說道:「閣下的笛,不聽也罷,因為那是死人聽的。」
白衣男子聞言搖頭,淺笑道:「姑娘當真不識好歹,姑娘可知在下的笛音千金難買?縱觀天下,有多少人想聽在下為他們吹上一曲,在下卻不屑為之,而今在下主動獻曲,姑娘竟這般詆毀,真讓在下倍覺傷心啊!」
可可惡狠瞪著他,這個男人高深莫測,眼下,分明就是在戲耍於她,且,她不讓他進去,那好,她走還不行嗎?
有此想法後,可可腳步幾下不可聞地往後退去,做殺手在執行任務之初就會規劃好逃跑路線,而她早已做好萬全的準備,現在只需按計行事便事。
迅雷不及掩耳之際,可可已然拋出鐵爪扣在另一面閣樓之上,她身影移動朝上快速撤開。
白衣男子顯然沒有料到可可會就此離開,他手持笛子直上攔在了可可跟前,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姑娘,在下還沒有吹完一曲呢?怎麼這就走啊。」
「靠,他媽的,吹,吹死你」可可直接暴了一句粗口,隨後手中一扯向白衣人男子扔去一樣東西。
『砰!』空中隨之傳來爆破的聲音。
白衣男子躲閃不及,生生中了彈,屋頂之上粉末飛揚,飄飄灑灑滿地皆是,只見某人及腰的青絲整齊有序的根根站起,衣服上冒著裊裊白煙,傳來布料燒焦的刺鼻味,只見那銀質面具,緩緩的破碎開來,一張如謫仙般的面貌映著月光,閃耀著輝。薄唇輕揚,看著那抹黑色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隱於暗處的冷小王爺一襲玄色錦衣玉袍,飛至半空,衣袂翻飛,凌厲的眼神看向遠處,淡淡道:「逍遙王也會失手。」那強忍住偷笑的某男人,看向冷靜如水的男人,瞄了幾眼。還從未見過如此狼狽不堪的逍遙王。這次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了。
「……」紫墨水並未達話,一直注視著遠處,久久無法收回視線,……其實一開始他就看到她將水絕痕救出來,並未打算去揭穿她的惡行,如果被捉到,他知道哥那些殘忍的酷刑,只不過她到底是誰,嚴密的守衛,竟然被她輕而易舉的破解,她不簡單。
……
這廂,可可又不是笨蛋,當然知道路不止那一條,既然他沒追來,就好。四下裡一片安靜,幾乎不用費心思的從後窗翻入,臥室內,焚香裊裊,香氣逼人,紫墨逸躺在巨大的牙床上,仍舊保持著可可離去時的姿勢,連動都沒動一下。可可心滿意足的爬上床,躺在紫墨逸的旁邊,鬧騰了這麼一晚,此刻躺在這舒服的大床上,可可舒服的差點叫出來,也不顧身旁還昏迷的紫墨逸,就那以安然的扯過被子,放心的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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