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清一征,對上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眸,危險的瞇起狹長的眼眸,還未等大家回神,冷冷地殘忍地說道:「來人,將她帶過來,本公子要親自用刑。」
驚得抬起雙眸,對上他眸中那理所當然的殘忍,可可這才意識到她遇到的是怎樣的一個惡魔,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會在他面前屈服,求饒的話更是不可能說。
「是,三少爺」嬤嬤一邊肥肉擠出諂媚的笑容,使個眼色給那些家丁,家丁領命,大跨步走向可可的位置,毫不留情伸出強健有力的手臂,將可可從位置上拖拉出來,就像拖死豬一樣,根本不管她到底是人還是犧口。
紫墨水一直未吭一聲,只是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好似這樣的情景在正常不過了,尤其是冷小王爺眼裡閃著興奮,這個臭女人,簡直不知死活,也不打聽打聽,這三少爺是何許人也,是她可以對抗的嗎?
大家屏氣凝神,看著那沾滿了鹽水的鞭子提了起來,可可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她知道自己今天必死無疑,罷了罷了,再呆一刻,都覺得窒息,這裡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諸清的眸中猛然染上一股狠絕,衣衫下的手不斷的收緊,咬牙切齒低吼道:「賤人,哼……今天本公子就讓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所有人也被驚得僵滯,看著三少爺狠絕的眼神,竟然覺得渾身冷嗖嗖的。
提起皮鞭,無情的將皮鞭揮在了可可的背上,只需一下,一陣徹骨的疼痛便侵過了可可的全身,硬生生的撒裂伴著如萬針齊入般的刺骨,讓可可差點昏暈。
可可卻強忍著,貝齒緊緊地咬著紅唇,不讓自己發出絲毫的痛吟,雙眸直直的盯向諸清,沒有絲毫的妥協與求饒。
諸清微怔,這般的凜然的確讓他在些意外,好,他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狠聲道:「該死的賤人看你還能有多少能耐。」
皮鞭再次提起,一下接一下地不斷揮擊在她的身上,根本沒有打算停的意思。
貝齒緊緊的咬著唇,齒痕深處滲出點點的紅,清雅的粉色衣衫隨著皮鞭的揮起揮落,一痕痕地陷入了她光潔細嫩的肌膚中,濺起片片的紅艷,帶著無情的冷酷,渾染著觸目驚心的殘忍。
盯著他的眸子不曾閃動絲毫,咬著唇的貝齒亦不曾鬆懈絲毫,隨著越來越多的揮擊,齒痕深處亦變得觸目驚心的殘烈。
汗滲透了她的衣衫,浸透了她的髮絲,一流一流地沿著她的臉頰滑下,浸透的髮絲緊緊地貼在前額,遮住了她的眸,卻遮不住她眸中的仇恨。
原本身上就帶著『傷』』因著汗水的沖逝漸漸變得模糊。
可可以她最後的奄奄一息的微弱維護著她的驕傲與倔強,雙眸開始慢慢的模糊,卻仍就不曾輕哼一聲。
「賤人,看你還能撐多久」一鞭一鞭毫不留情,帶著狠絕,帶著嗜血,帶著興奮,一鞭接著一鞭,好像可可就是死豬一樣,任由著他一鞭一鞭揮下去,不是可可不想反抗,而是她在這些有武功人的面前,自己簡直是不堪一擊,終究難逃一死。
坐在屏風後面與一干女子同樂的某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舔了舔嘴角,眼神危險的瞇起,看著她背上駭人的,醜陋的傷痕,還有那觸目驚心的,慘不忍睹的紅艷,紫墨逸只感覺一陣興奮異常,眼裡總是閃著駭人的冷意。
紫墨水表面溫柔的笑容,其實內心七上八下,只感覺到一種鑽心的疼痛,仿若千萬根的細針狠狠刺入他的心胸,他與他們演的這場戲,還能持續下去嗎?
他真的後悔,為何他開始的阻止不能再絕裂些,為何看到她陷入這種水深火熱般的酷刑中自己卻沒有早些出手。一聲聲的指責,充刺著腦海,可是他以前不是沒看過這些殘忍的酷刑,為何他看到她如此,心竟然疼痛得無法呼吸,好似快要窒息一樣,他該阻止嗎,該……阻,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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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侮辱。
明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