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日逐漸往往地平線靠去,鬼冪沙漠刮起來了寒風,當冪月兒從地平線露出自己的嬌容的時候,文天慢慢地走著,一邊走一邊欣賞著,天上星羅密佈的星星,感受著它們壯大的美麗。每一陣地夜風吹來,沙塵都在四周翻滾,他們彷彿瀰漫在迷離之中。
文天坐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仰首望天,如同鑲嵌閃閃發亮鑽石的黑色的夜空無邊無際的擴展開來,文天的心中無比寂寥和滄桑的感覺,天地之間彷彿就剩一個自己的存在,文天忘記了過去,忘記了自己是誰?文天如同亙古的存在。
一股熱淚,從文天的眼眶湧出,天地之間他是多麼地需要關懷和愛護。
接著,奇妙的事情發生了,文天嘴裡似乎念著咒語一般,嘴唇囔囔的動著,靈魂慢慢地開始發熱,一股詭異的熱燙穿透了文天的靈魂,直奔文天的識海,讓文天極其的不舒服。
但是文天天生的強硬的性格,不允許他發出痛苦的呻吟,他緊咬著牙根,忍受著火焚帶來的痛苦,漸漸地痛苦慢慢地消失,緊接著一股如春風一般的溫暖向向笑撲面而來的涼爽舒適,讓文天的緊皺的眉頭慢慢地舒展開來,身體不知不覺的放鬆,再放鬆---,舒服的讓文天感覺自己在飄,身體已經沒有了感覺。
文天是活一百年的老鬼了,見此時的情況,總覺得有些不對,又講不出有一種危險地感覺,在心裡慢慢地升起,猛地一個棒喝,「何方妖孽!還不趕快現身!」
眼前出現了一道白光。「好了已經結束了!」一句輕柔的聲音如暮鼓晨鐘一般,立即的,文天眼前出現的景象不見了,那道白光唰的一聲,在問天的胸前留下一條長長的傷痕,文天的鬼魂之體已經受傷。
而在文天還在神情恍惚之間,第二道的白光又到了文天的面前,文天硬生生的用自己的鬼魂之體擋住攻擊。一條手臂『卡嚓』一聲的不翼而飛。
五彩神石剛出現在文天手裡,所看的景物又變了。
他發現四周數以千萬計的作垂死掙扎的人,諸多的慘狀,讓人慘不忍賭。「生命是沒有意義的,還不如死去!」似乎是來自心靈深處的聲音。「讓我死吧!殺了我把!」那些垂死掙扎的人在向文天呼喊著。文天心靈的深處緩緩地升起了一絲自殺的想法,但是心裡一種聲音告訴他不行,「好死不如賴活著」。「天道不公,視萬物為芻狗!」
「哇---」文天狂叫著,不屈的意志在文天的心靈深處激發出來,五彩神石的光芒隨著閃現,那股神聖的氣息,籠罩在文天的周圍,文天的神志是一片的清明。
眼前的沙地還是沙地。眼前的女子也不知所蹤,文天一陣的苦笑。
文天不解的問,「神石!是什麼東西啊?」五彩神石以半呻吟的語調無奈的說:「這是一種可怕的存在,一種神秘無比的鬼物,一種精神力量和奇異的生物。能通過製造夢境來侵入我們的靈魂,太可怕了!」文天聽到後自己都感到一陣的後汗。怎麼才可以跟它對抗呢?
愛、恨、情、仇。誰會沒有呢?沒有親身體會冪蜇的厲害,永遠無法知道冪蟄這種迷魂大法的可怕,被控制的人呆若木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或是墮入迷境,神智失常,導致心性失常。
文天來到一個岩石的遮擋的陰涼處,打坐調息。
文天看著遠方,心頭有所醒悟,「對!是病就會有所醫,是困難就會有辦法解決,是敵人就一定會有弱點。」
文天回想了與魔蜇接觸和交手的過程,許多的影像慢慢地浮現,那跳躍的光影,稍縱即逝。文天的努力地回憶著,抓住其中的要點,一一的分析著。
而魔蜇的消失是因為五彩神石發出了光芒,難道它怕光,怎麼不是呢?要不它現在不來找麻煩才怪。
鬼冪沙漠的夜晚是熱鬧的,乘著夜晚的陰冷動物們,紛紛地從自己的藏書的地方爬出來。鬼狼、冪狐、陰豺、吸魂蠍子、冪形刺蝟---等等。
文天的氣勢早已經收斂,除非萬不得已,他可不敢招惹這些小動物。
鬼冪沙漠的夜晚一如以往別樣的美麗,冪月是湛藍的,沙漠上的一切是迷離的,如詩如畫。
文天晃然見自己處身在一個大湖之邊,月亮在水面緩慢而優雅的升騰,水面在湛藍的中閃爍著,似乎是一朵朵的花朵。
忽然一陣的微風吹來,水面泛起一陣陣的波紋,美麗的讓人窒息,延著波路的蕩意,透過水面,清澈見底的水裡,各種顏色的藻類和魚類,水裡真是五光十色。
文天有些納悶,魔蜇已經來了,但怎麼改變了方法了,隨著文天的神識的外放,文天的眼前的一切是消失了,突然覺得大地在轟鳴,文天的頭疼欲裂,大叫了一聲,文天又中招了,是神識最怕的神識攻擊。
文天自身最拿手的絕學亡靈血爪是百分百的使出,死之魄力籠罩在那一處地方,魔蜇只不過是靈魂和神識的攻擊厲害,真正的武力它是不行。
隨著文天對莫蜇本體的攻擊,魔蜇不得不放輕了對文天的攻擊,得以緩轉的文天,拼勁全身的魄力,摧動五彩神石,在五彩神石在璀璨奪目的光芒,如燃燒的火焰,如灼熱的陽光,浩瀚的力量以文天為中心,向魔蜇劃去,猶如流星劃破了夜空,光彩奪目。又炫麗無比。
『嗷』魔蜇發出一聲的慘叫。
五彩神石的光芒正中沙蜇的頭部,蘊含的絕世力量,瞬間就讓沙蜇的的頭部四分五裂,失去了控制的魔蜇的虛弱的靈體,在空中飄灑著。
文天楞楞地站著,聽著魔蜇森寒地慘叫,在這一片空寂的沙漠上空飄蕩。冪月下的夜色似乎都蕩起了一陣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