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已經這樣了,文天現在關心就是自己的來世會怎麼樣,隨著文天的念頭一起,文天的眼裡出現了一頭又白又肥的豬,肥的只能趴在地上,就是一付待宰的樣子。」
文天不禁尖叫道:「什麼?我的下一世是豬!不可能,怎麼會?我這一輩子從沒有做過壞事!老天怎麼這樣不公平呢?
就在文天徹徹底底的失望的時候,「歷千秋萬世,我依然永生,縱使六道無常,誰人我不知,誰人我不識,」一股滄桑霸氣的聲音,從三生石裡面傳出來,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聲音,就如同最高的主宰一樣的存在,讓文天有一種頂禮膜拜的衝動。
「你是誰?「文天不禁問道。
「你可曾經聽過傳說五彩神石的傳說,盤古開天闢地,女媧用黃泥造人,日月星辰各司其職,子民安居樂業,四海歌舞昇平。後來共工與顓頊爭帝位,不勝而頭觸不周之山,導致天柱折,地維絕,四極廢,九州裂,天傾西北,地陷東南,洪水氾濫,大火蔓延,人民流離失所。
女媧看到她的子民們陷入巨大災難之中,十分關切,決心煉石以補蒼天。於是她周遊四海,遍涉群山,最後選擇了東海之外的海上仙山—天台山。天台山是東海上五座仙山之一,五座仙山分別由神鰲用背駝著,以防沉入海底。女媧為何選擇天台山呢,因為只有天台山才出產練石用的五色土,是煉補天石的絕佳之地。
於是,女媧在天台山頂堆巨石為爐,取五色土為料,又借來太陽神火,歷時九天九夜,煉就了五色巨石36501塊。然後又歷時九天九夜,用36500塊五彩石將天補好。
我就是剩下的那一塊五彩石。」
文天聽了不禁愕然,沒有想到眼前的三生石竟然是五彩神石。
「你剛剛說的老天不公,我心也有同感,想我的兄弟姐妹,為了補天做出了多麼大的犧牲,而他們對我怎麼樣?竟然把我放在這個鬼地方,每天看著來來去去的鬼魂,分享著他們的喜怒哀樂,他們的人生是多麼的精彩,而我卻只能是一個觀眾,我的心有多麼不情願啊!」五彩神石蒼茫的聲音在對文天訴說著。
「神石!你法力無邊不是可以自行出去?」文天看著五彩神石,有些納悶。
「你看我的本體,你叫我怎麼走啊!」五彩神石說道。
文天盯著五彩神石有了主意,「神石!你也知道我死的窩囊,我不甘心啊!不如你幫我逃出這個地獄鬼府,我帶你去看看人生的精彩,可好?」文天沒有想到此時此刻,還有五彩神石這樣的轉機,看著五彩石的目光都變得熾熱起來。
文天說完,五彩石竟然沒有了聲音。一陣的陰風吹過,文天覺得自己的靈魂有點窒息了。這是他唯一可以改變自己的機會。
突然手上出現了一顆五彩的石頭,一閃一閃發出晶瑩的亮光,溫熱的很,讓文天受到陰風吹了的靈魂,一下子舒暢起來。
守在奈何橋的鬼卒,發現了這邊的一些異樣,對著文天大喝,「那邊的鬼魂過來,趕緊去投胎,不要在這裡磨磨蹭蹭!」
文天心裡一緊,「慘了!沒有戲了!看來只能做豬了!」對於這樣的鬼卒。文天自問那裡是對手,連反抗的念頭多沒有,做豬好過魂飛魄散。
一個頭長雙角,面目猙獰的人,直徑往文天走來,文天大驚,這個不是牛頭嘛!
「嘿嘿!竟然是修煉了一百多年的老鬼魂哦!不枉我那麼辛苦守在這裡,總是有回報的,待我吸食了你的靈魂,看看馬面在我面前,還有什麼得意的,到那個時候,我就是一個鬼王了。」牛頭興奮的嗷嗷大笑。
文天再怎麼不明,也是活了一百多歲的人,見牛頭如此的神情,以及聽牛頭說的一番話,怕是自己連豬都做不成了。
「你們地府就沒有王法嗎?」文天壯起膽子大喝道。
牛頭似乎聽到了笑話一樣,笑得更加的猙獰,「我在這裡就是王法!誰也不會知道,你連靈魂都不會留下一丁點。」說完一隻大手刮起了一股黑煙,就向文天裹來。
就在這個時候,文天手上的五彩石發出了光芒,勁射而出,牛頭大叫一聲,「我的眼睛,我怎麼看不見了!」
「快走,往奈何橋相反的方向走!」五彩神石的聲音傳來。
文天沒有絲毫的猶豫,甩著自己飄飄忽忽的靈魂,就向那詭異的奈何橋相反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