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邪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笑容一魅,壞壞的眨了下眼,「喂,小色女,五年前你就打算強暴我,現在就連眼睛也想嗎?嗯?」
阮綿綿一聽,臉紅到耳根子裡了,宛如一隻成熟的水密桃,令人垂誕三尺,殷邪心中一動,湊過身子正想往她的臉上偷個香,誰知腳下竟然一滑,高大的身子竟然出乎意料的一屁股給摔在了地上。
殷邪也不禁慘叫一聲,阮綿綿更是嚇了一大跳,急忙的蹲下身子扶住他,眼裡又是擔心又是急切,「你有沒有怎麼樣?」
殷邪臉色如冰,不止抑止的發出一聲暴吼,「軟綿綿,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真是氣死他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真的是一點浪漫細胞也沒有!不是說,女人更懂得浪漫的嗎?
阮綿綿對於他的指控顯得 有點莫名其妙,無辜的黑眸也儘是不解,「是你自己摔著的,關我什麼事啊!」
「是嗎?不關你的事嗎?」殷邪的額頭擰成一個川字,冷凝著她的眼,「那你說說你為什麼要往地上倒水?不知道地板濕了就會摔跤的嗎?」
「我…不是有意的,我想喝水,所以才不小心把水杯掉在地上的啊…」阮綿綿情急的解釋著,這水確實是她不小心倒在地上的,可是,她並不是故意的啊。
殷邪眸子裡閃過一絲無奈,撇了撇唇,道,「所以說,不管你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總之我會摔跤就是和你脫不了關係,對吧!」
阮綿綿也撇嘴,無奈的點著頭,眸子一暗,嗓音有點嗔,「那你想要怎麼樣嗎?」
殷邪凝著她雪白的小臉,眼裡閃過一絲灰太朗般的壞笑,「你當然要負責了,因為你,我的腰都給折了。」
「怎麼負責嘛?」阮綿綿傻傻 的問道,他摔了,她心裡到底也是過意不去啊。
「你得抱我上床去。」殷邪噙著一絲看似惡作劇般的笑,有點像是故意刁難。
「什麼?你一個大男人竟然要我抱你上床?」阮綿綿反應極大的叫起來,後面就越說越是小聲。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是你害得我的腰扭了。」殷邪瞅著她,理所當然的樣子著實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可是,你的腰當真給扭了嗎?」阮綿綿黑眸閃上懷疑,就像是小兔子在確認自己面前的食物是否安全一樣,而小心翼翼的問著。
「那是當然,快點,別囉嗦了,你快抱我上去。」殷邪催促起來。
「哦……」阮綿綿滿臉無奈的將他挽在自己的瘦削的肩上,使出吃奶的力氣想將他抱起來,無奈眼前的一座大山根本就紋絲不動。
竟然讓她一個女人來搬大山,真是太沒風度了,阮綿綿恨恨的想著。
經過了好一翻折騰,她也累出了滿頭大汗,終於將他半抱半扶的弄到了床前,兩人也一起滾到了床上。
還沒等阮綿綿喘一口氣,只聽得下方一陣狂吼,「喂,女人,你輕點行不行,你想壓死我嗎?」
門外,女傭小雲正端著個托盤欲敲門,聽到殷邪說出那一句暖昧的話,神色一羞,又是妒忌又是羨慕的傾耳趴在門上偷聽。
而另一個女傭素妹也正好經過,見她鬼鬼祟祟的貼耳在門上,便走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喂,你在這裡幹什麼?你竟然在偷聽少爺……」
那女傭小雲本來就心虛,被她這麼一拍一叫,嚇得不輕,急忙轉過身見是她才鬆了口氣,安撫了下心臟,打斷了她,「喂,我說素妹,你快把我嚇死了!我只是想拿點點心進去而已!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可是,我看你明明是在偷聽主人們……」素妹半信半疑的瞅了她一眼,自己也忍不住好奇的貼耳聽去。
小雲一看,微微一笑,兩人達成共識,都貼耳偷聽。
只是,什麼也沒聽見,就聽到背後傳來,「喂,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殷老爺子拄著拐仗站在那裡注視著她們。
「哦,沒有,沒有什麼?」兩位女傭趕緊跑了。
殷老爺爺看見她們離去的背影,自己也想去聽一會,可是想想還是算了,轉身離了開去……
話說剛才,殷邪說阮綿綿想壓死他。
阮綿綿本來就累得不行了,這脾氣也上來了,她怒瞪著他,一臉的不平,「你看起來怎麼著也有一百二三十斤重,我還不足九十斤,至於壓得死你嗎?」
「難道你真的還想壓死我啊!」殷邪刮了下她的鼻子,唇微微的撇了撇,似笑非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瞅著她,恍然的樣子,「哦,原來你還不足九十斤啊,難怪我每天抱著你就像抱著一條扁擔似的。」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是說我身材很差嗎?」阮綿綿氣得滿臉通紅,眼底竟然也閃過一絲難過。
「要不然呢,你以為你的身材很棒嗎?」她眼裡的難過自然是沒有逃過他的眼,只是,他卻故意損著她。
阮綿綿臉色又變了變,翻下他的身上,坐在一邊抱膝,滿是委屈,「我的身材是不怎麼樣?可能比不上別的女人的十分之一,可是你為什麼不找別的女人……」
不知何時明亮的眸子裡竟然蒙上了一層霧氣,彷彿一個眨眼,就會下起大雨來。
「喂,這麼說說就生氣了?」殷邪也坐起來,凝著她的小臉,一手抹去她剛滴下來的淚滴,「還有,為什麼你總是那麼愛哭啊,嗯?」
「是你讓我哭的。」阮綿綿撥著他的手,「我的身材不怎麼樣?你為什麼還要娶我,你不怕一輩子都不好過嗎?」 說著,她開始情緒失控,掙扎著不讓他碰。
殷邪捉住不安份的她,見她這麼的反抗著,心裡又疼又甜,一個用力將她給壓在床上,「綿兒,你這麼在乎我說的話嗎?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憶,現在我拜託你,別哭了,這次是我不對,我不該把你弄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