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午飯的時間了,殷邪也帶著阮綿綿一起去吃飯了。
辦公室裡的人也陸續走光了,燈幾乎也全部都關掉了。
只是阮綿綿的辦公室本來關了的燈突然音被打開了。
接著,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閃了進來。
燈光正好照在她的臉上,同時也映出了這個人的臉正是方秋顏。
她顯得有點緊張不安,眼睛賊賊的左右瞄了瞄。
確認了下四處並沒有人,她吐了口氣,站直身子,冷哼一聲:阮綿綿,我就不相信你的運氣每次都會這麼好,這一次,我就不信我扳不倒你!哼!
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她轉身將辦公室的門輕輕的關了起來。
並快速的往阮綿綿辦公桌上翻找著什麼來。
胡亂找了一通,只見她臉上一喜,手上已經多了一份A式紙,她臉上泛起陰鬱的笑,輕輕的用手指彈了彈紙張。
唇邊掛著的笑一狠,「阮綿綿,這次你死定了!
說著,她將文件拿著就出去了。
不一會。
她又折了回阮綿綿的辦公室,正準備將文件放回去,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吱嘎一聲推了開來。
只見殷邪站在門口,看到她正忙乎著什麼,眉頭不明顯和皺了起來,問道,「方秘書,你在綿綿的辦公室裡頭偷偷摸摸的想做什麼?」
方秋顏似乎嚇了一大跳,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哦,沒有,我只是經過的時候剛好看到她的辦公室的燈沒有關,所以,我就想進來幫忙關一下而已。」
「是嗎?」殷邪的膺隼一般的黑眸流連到她的手,方秋顏正把文件悄悄的放在阮綿綿的辦公桌上。
殷邪勾起一抹笑,高大的身影也慢慢的逼了過來,道,「我看不止如此而已吧,你的眼睛和你的表現都在告訴我,你在說謊,方秘書,對嗎?」
他殷邪不是傻子,就方秋顏剛才眼裡的那一抹心虛自然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而且,她說只是想幫阮綿綿關燈,她卻不知,他是綿綿一起出去的,當時,他還等在外面,親眼看著阮綿綿關燈的呢。
所以說,他可以斷定方秋顏肯定是隱瞞了什麼。
方秋顏心底一顫,抬起眸看著他,掩飾住慌亂,臉上的笑卻顯得有點兒僵硬了,「真的只是這樣的,總裁,我想幫忙關燈,可是,卻發現綿綿的文件掉在地上,所以,我就想順便幫忙撿起來而已,我進來這裡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哦,真的沒有別的意思的話,你幹什麼一直這麼費盡的和我解釋呢。」殷邪聳聳肩,挑了挑眼眸,漫不經心的說道,眼眸卻凌厲。
「不,你誤會了,我沒有解釋的,我只是怕你誤會了而已,因為沒有經過人家的同意就進了人家的辦公室,確實是很會讓人不解。」方秋顏訕訕的笑了笑,看著自己眼前的殷邪,心裡莫名的感到害怕,這個男人可不是那麼簡單那麼好騙的人,他就像是膺一樣,似乎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逃過他的眼睛。
今天也真是夠倒霉的了,怎麼就讓他逮個正呢。
因怕他再追問什麼,方秋顏趕忙又說道,「殷總,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出去了。」方秋顏小心的看了他一眼,指了指門口說道。
說著,她就起身想出去,殷邪突然抱胸說道,「等等。」
方秋顏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慌亂,「請問總裁還有什麼事嗎?」
殷邪突然揚起一抹深味的笑,單手支起她的下巴,嗓音很低,卻充滿了一種令人顫慄的感覺,凝視著她的眼睛,「方秘書,給我老實的說說,你到這裡來到底要做什麼?不要企圖逃避,嗯。」
「我……」方秋顏不知是因為他親近的觸碰,還是他那種似壞非笑的誘惑,又或是自己心虛,她止不住顫抖了一下,眼眸瀲下掩回慌亂,吐了口氣,撐開並直視上他的眼,「真的就像我剛才所說的那樣的!我沒有說謊,你要相信我,總裁。」
殷邪唇邊浮起一絲又壞又冷的笑,手一緊,聲音沉了許多,「我不是個喜歡浪費時間的人,也不是個喜歡撒謊的女人,你最好就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懂嗎?——」
殷邪笑容一邪,驀地靠近了幾分,聲音聽似是一種誘惑,其實卻像是包著精美包裝的子彈,「還有,你別試著挑戰我的耐性。」
說完,殷邪突然間就鬆開了在她下巴上的手,並微微一用力,方秋顏這這麼跌倒在地上,她險險的趴在地上,穩住身止抬眸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殷邪冷凝著地上的方秋顏,雙手環胸,似乎在等她開口。
方秋顏慢慢的坐正身子,慌亂的眼瞳慢慢的閃上了無辜茫然的樣子,一咬牙根,她的嗓音也出奇的平靜,「殷總,我不知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不知我哪裡做錯了?你現在好像是特別的針對著我。」
殷邪眼眸一瞇,再睜開時宛如一道強光閃過,他吐了口氣,似乎沒有耐心和她周旋什麼一樣,突然拿起阮綿綿桌面上放著的那一張文件,晃在手中,,隨便的看了一眼,說道,「你聽不明白是嗎?那麼請問這個是什麼?新專案的的簽呈內容,為什麼會變成這些亂七八遭的東西?我想這個你有必要解釋一下,這個是我吃飯前剛交給阮綿綿的,怎麼一眨眼工夫就內容和本質都會變了?」
「我……」方秋顏聽言,眼裡再也藏不住慌亂。
「所以,你是騙不了我的,方秘書。」殷邪揚著一抹似邪非邪似笑似笑的邪笑,優雅的在她面前蹲下來,再度抬起她的下巴,嗓音邪得如同魔鬼的音符,「還有,你之前對綿綿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
方秋顏聽得心底一涼,臉色也跟著慘白,嚅囁著輕顫的唇,說不出片語。
殷邪鬆開她,站起身來低凝著她,道,「方秘書,我已經給過你一個機會了,可是,你卻不知道收手,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傷害她,所以——」
殷邪的眸光一冷,聲音也宛如突然砸落的冰塊,「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傷害她,更不會留一個這樣的人在公司。」
「你的……意思是…要我離開公司嗎?」方秋顏聲音止不住顫抖,一直以來堅強的美眸竟然濕了。
同樣是來自於女人的淚,不過,她的眼裡的可憐兮兮,卻讓殷邪莫名的感到反感,他一勾唇,說道,「沒錯,我要你自動請辭,這是我的命令,你所做的這些事,我阤不追究,不過,你要是再敢冥頑不靈的話,可不是自動請辭這麼簡單,你會收到法院的訴訟書!明白了嗎?」
說完,殷邪冷冷的凝了她一眼,轉身打算出去了,但是,精壯的腰身卻突然讓人給抱住,沙啞絕望的哭訴聲也跟著傳進耳裡,「不!不!殷總,你不可以對我這麼狠心!不可以!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什麼嗎?」
殷邪的後背上濕了一片,他微皺了下眉頭,掰開她的手,道,「我沒興趣知道這些。」
「不!你一定得知道!」方秋顏再度纏上他的腰身,死死的抱緊,「我會這樣,都是因為我妒忌她,恨她,我愛你,總裁,我愛你啊,我求求你不要趕我走,可以嗎?」
殷邪在她表白的那一瞬間,眸裡閃過一絲驚訝,眉頭擰了一下,再度掰開她的手,冷冷的凝著她道,「方秘書,你想愛錯人了!」
「為什麼?」方秋顏眼淚流了下來,顯得特別的激動,「我沒有愛錯人,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是愛你,就是愛你,毫無理由的……」
殷邪眸光依然冰冷,無動於衷的厲聲打斷了她,「夠了!這裡是工作的地方不是談愛的地方,還好,即使是因為這樣,我也絕不允許有人把工作以外的情緒帶到工作上來,更不允許有人因情緒而去傷害別人,就憑這兩點,你就沒有資格再殷氏呆下去,所以,該怎麼做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殷邪說完,眸光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哼了一聲,就走了出去,只留下方秋顏在地上哭泣的看著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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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外,阮綿綿俳佪著,雙眸時不時而的瞅來瞅去,喃喃自語,「怎麼搞的呀,怎麼拿個鑰匙拿那麼久啊!」
「怎麼,才等了一會兒就不耐煩了?」殷邪柔柔帶笑的嗓音突然傳了過來。、
聽到他的聲音,阮綿綿心下一喜,還來不及回頭看他,纖細的腰身就讓他給輕柔的抱住了,她心裡一暖,微微笑著,雙手捂上他的手,「怎麼去了那麼久啊?」
「順道去了個洗手間,可以嗎?」殷邪笑笑,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捧起她的小臉就送上一個熱熱的吻,「那,這是我給你的謙意,嗯,甜蜜嗎?」